魏哲故作無奈道。
“魏公子放心,我肯定給你個交代!”
許文勝道,隨後猛地轉身,瞪眼盯著許鶯靜“鶯靜,莫要胡鬨!快些過來向魏公子道歉!”
“父親,我何錯之有?”
許鶯靜冷道。
“你轟走魏公子,還不算錯?”
“我有轟嗎?是他自己要走而已,江先生要坐這位置,他憑什麼看不慣?就因為江先生進村時堵了他的路?這點小事還要上綱上線,隻能怪他氣量狹小!”
許鶯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把事情原委道出。
這話墜地,四周賓客嗡嗡作響,人們交頭接耳。
“感情是這樣啊。”
“早就聽說茅山道派的魏公子氣量狹小,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這人眥睚必報啊。”
聽到周遭的議論聲,魏哲又惱又怒。
“許小姐,你怎如此汙蔑我?我魏哲豈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我看不慣此人,純粹是覺得此人沒有半點真才實學罷了!”
魏哲冷冷哼道“這貴賓席坐著的哪個不是風水界的得道高人?他個無名之輩,怎有資格坐?若他想坐,也可以,那就與我魏哲比試比試,如果他能贏我,他坐哪我魏哲都沒話說!”
這些話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哇,魏公子要出手了?”
“這下有看頭了!”
人們儘皆期待,無不想見識見識這位茅山道派最傑出的俊才有何手段。
許鶯靜急了“魏公子,你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有嗎?許小姐,此人如此受你青睞,定有過人之處,倘若他隻是個無能之輩,你讓他坐在這,不光是辱了我們,還辱了同席而坐的一眾風水界前輩!不是嗎?”
魏哲冷笑。
這話一出,許多人都皺起了眉頭。
那些同樣坐在貴賓席處的人也都紛紛把目光投向許鶯靜。
儘管他們知道魏哲不過是在拱火,拿他們來向許鶯靜施壓,但不可否認魏哲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倘若這個姓江的真沒有多少真才實學,他坐在這,還坐在原本屬於滾大師的席位上,那的的確確是在侮辱他們。
全場目光聚來。
許鶯靜小臉發白,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反駁。
“爺爺”
這邊的離幻沁急忙搖了搖離奇命的胳膊,希望他能出聲解圍。
離奇命深吸了口氣,正欲上前說話。
可在此時,一個聲音冒出。
“你想怎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