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他那言語中的驕傲還是有些難以隱藏。
“既如此,你怎有資格管我天宮道門的事?”
江炎淡淡說道。
葛正龍愣了下,竟是不知如何反駁。
可在這時,旁邊有人出聲了。
“玄天道門被滅,哭道人跑來替玄天道門鳴不平,討公道!閣下怎能說我等沒資格管?莫不成玄天道門被滅,的確是你天宮道門所為?”
這話冒出,天宮道門的人惱了。
“玄天道門以活人修煉,借陰運,害百姓,與邪魔外道無異,他們就算被我們滅,我們也是替天行道,倒是你們,怎為邪魔外道說話?”
秋惜淚冷喝說道。
“以活人修煉?殘害百姓?這不過是你們天宮道門的一麵之詞,我們中可沒人看見!”
葛正龍慫了慫肩道。
“你”
秋惜淚氣的說不出話。
葛正龍卻是指著江炎再道“倒是咱們這位天宮道門的江門主,現在卻要為一個敢於道出真相尋求正義的義士下死手!誰才是邪魔外道,你們看不清?”
“沒錯,選這樣一個殘暴不仁的家夥當天宮道門的門主!詩舞陽門主,您看人的眼光還真是有待考究啊!”
“太無法無天了!”
“可恥!可悲!”
人人群沸騰起來,指指點點。
天宮道門的人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哭道人傷我道門弟子時,你等視而不見,無一人開腔,現在我們新門主大發神威,要嚴懲哭道人,你們又跑出來指責,真正無恥的人,分明是你們!”
郝婆婆一杵手杖,老臉布滿怒容的喊道。
雙方開始了罵戰,整個大典也顯得混亂不堪。
“江門主,那些鬨事的多數都是秋華藥業及混進來的三屍道派之人,他們彆有所圖,若你難以解決,可將哭道人交給我,我來穩定麵前之局。”
這邊的詩舞陽見江炎一言不發,不由開口說道。
“不用!”
江炎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一些跳梁小醜,有何不能應付?我隻是在看哪些人是秋華藥業的,哪些人是作壁上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