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把易佳人和伍氏當盜墓賊了。
“不是啊,官爺誤會...”
那些官兵把易佳人和伍氏帶出洞穴,兩人費了好些口舌才解釋清楚,當然沒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這要傳出去給自家相公丟人。
那些官兵聽了一陣大笑,“這麼說你們婆媳二人是因為覺得自己脾氣不好,想來這個洞裡改改性子?”
兩人忙點頭。
官兵又是一陣大笑,才把這個洞穴的謠傳揭穿。其實根本就不是有人誤闖進來性情大變,而是之前那個人濫賭欠了債,便來這個墓穴盜墓,沒想裡麵隻是個衣冠塚並沒有陪葬物品,那人便想出了裝傻逃債的法子,出去後就裝做誰也不認識,企圖逃債。
這事過了幾天,伍氏也不胡亂瞎咧咧,老實找她的白虹貫日。
趕著馬車找了幾天,來到一片戈壁,伍氏拿出圭表測日影指著前方沙漠道,“沙漠地區最有可能出現白虹貫日,我們進去看看。”
易佳人大驚,“前麵是沙漠,我們什麼都沒準備就這樣進去,萬一迷路豈不死路一條。”
經前兩次之事,易佳人覺得婆婆辦事沒一件穩妥的。
伍氏卻不以為然,從隨身帶的包袱裡拿出指南針,又做了個手勢讓啞巴車夫去馬車上拿了兩個裝滿水的牛皮水袋出來。
準備好這些,伍氏又對啞巴車夫比劃幾句讓他在原地等,就強拉著易佳人往沙漠裡去。
“等等,我們是不是應該帶些吃食。”易佳人猶豫,對伍氏橫豎不放心。
“有,都備著的。”伍氏揚手晃了晃手中的一個紙包,“醬牛肉管飽。”
易佳人無法,隻得硬著頭皮跟在後麵往沙漠走。
走了不到兩個時辰兩人就被太陽烤得頭暈,四下無人兩人脫了外衣搭在頭上遮陽,水袋裡的水已喝去大半,易佳人有些擔心,喊住伍氏,“母親,我們不要再往深處走了,就在這裡等看會不會白虹貫日。”
老實說易佳人現在抬頭看天,就如見到了白虹貫日一般,沙漠的太陽極刺眼連光暈都是炸開的。
伍氏抬頭看看天,拿著指南針往前走,“再往前麵一點就是。”
說是一點,兩人卻又走了近一個時辰,太陽烤得人冒汗,水袋裡的水已將喝儘,伍氏終於沒再往前走,她也累。
兩人坐在沙地上吃了些醬牛肉,越坐腿越重,抬不起來,乾脆拿衣服蓋著頭躺在沙地上休息。伍氏望天琢磨著,“我一路看著沒錯,就是這,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易佳人跟著遭了不少罪,沒好氣道,“我看您那些儀器都是白花銀子,沒一個準的,什麼白虹貫日,沙漠的太陽哪天不是白虹貫日。”
“胡說,當年就是靠那些儀器,我才...”伍氏忽然閉口不談。
“靠那些儀器怎麼了?”
“我才學了天文知識。”伍氏胡亂搪塞了一句。
“嗯嗯。”易佳人敷衍著,這次出來真被坑慘了,還連坑三回。還是打消回現代的念頭算了,就隻當自己是遠嫁到這裡來的。
閉眼想了半天,易佳人打定主意回去和肖宇文老老實實過日子,再也不到處瞎跑。
兩人在沙地上躺著,不知不覺竟已是日落西山,忽被幽幽傳來的一聲狼嚎驚醒。沙漠裡天黑狼就出來覓食,還是群狼。
兩人不敢耽擱,急急往回跑,跑了一個多時辰眼看天就要黑透,卻發現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