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失眠的狀態一連持續了五天,我沒有精力上手術,隻好請假在家,手術是一件很精細的工作,我這樣的狀態去工作,容易帶來工作隱患,對於患者來說,著實不夠安全。
這天夜裡,我趁著林嘉和芒果睡著後,再次拿起車鑰匙開車出去兜風。
我將音響聲音開的很大,寒冬的深夜,我沒有開暖風,打開了天窗和車玻璃想讓自己在寒風中,打起精神,畢竟我吃了安眠藥,生怕自己會困倦而眠。
我一路將車開到了薇薇安的酒吧。
“歡迎光臨。”剛一進門,薇薇安家的服務員就衝著門口喊,接著一看是我,笑著說“姐,你來啦?怎麼?”
“怎麼?”我微笑。
“穿著睡衣......”
“哦,睡不著出來遛彎兒,就溜到這兒了。”
“那個,薇姐在樓上燒烤,你上去吧。”
“不了,我在樓下坐會兒吧,我今天不找她。”我找了個位置坐下,服務員知道我開車,於是給我端來熱檸檬茶。
酸酸的,熱熱的,喝下去胃裡很舒服。
我坐在位置上喝著檸檬茶,玩著手機打發時間。淩晨兩點,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心情在樓上燒烤,真是極品啊。
想到這裡,我笑著搖搖頭,真是地勢邪啊,剛想了一下,就看見薇薇安兩手抓著串兒從二樓下來“給我倒杯酒,哎呀媽呀,樓上真是凍死了,不過羊肉味道不錯。”她衝著年輕的女服務員叫到。
這個服務員叫什麼名字,之前還記得,今天竟然尷尬的忘記了,我看著服務員笑了笑,沒出聲。
她一邊給薇薇安倒酒,一邊衝薇薇安使眼色,暗示我在這兒,薇薇安兩手拿著串,順著目光看了過來“喲,稀罕,小妞兒,你怎麼這個點兒來了?”
她遠遠看著我也不動,嘴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厲害啊,穿著棉睡衣出來逛酒吧。”這裡雖然是靜吧,但是這個點兒,人還是挺不少的,薇薇安話剛說完,大家就都轉頭看向我。
我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你來。”
“怎麼了?吃不吃?”薇薇安嚼著羊肉含糊不清的問。
“你就不能小聲點兒,彆人還以為我是傻帽兒呢。”我沒好氣兒的衝薇薇安說。
“走吧,跟我上樓烤串吧,我一個人在上麵還挺孤單。”她將烤串兒扔在桌子上,拉著我上樓了。
臨近春節,果然溫度低了下來,我剛一上樓,就被一陣兒風吹得想打哆嗦。
“快來這兒,這兒暖和。”薇薇安衝我擺擺手。
果然還是碳烤爐旁邊兒暖和,我將手放在燒烤架子上取暖。
薇薇安一邊給羊肉抹油,一邊問“怎麼這個點兒來了,你不用看孩子?”
“孩子去奶奶家了。”我搓著手苦笑。
“兩個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