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錯,早上和林嘉和好,手術也很順利的很快結束,於是早早地就可以回家了。
洗完澡,正在抹身體霜,景心站在旁邊盯著我“夏菲,你今天看起來跟平時不一樣。”
“是不是又想說,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啊。”我從罐子裡再挖出一大勺身體霜糊在身上,自打抑鬱以後,皮膚也跟著變敏感起來,皮膚科醫生說和心情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每天都要塗好多的身體霜,不然乾的要死不說,還要過敏。
“你怎麼知道?”景心瞪大了眼睛。
“因為早上林嘉說過了”我看了她一眼,笑著低下頭。
“嘖嘖嘖”景心撇著我“竟然莫名其妙吃了一把狗糧,真是的,絕交,割袍。”說著我們兩個在更衣室裡竟然玩笑的打鬨起來。
“哎呀,痛死了。”這時劉楚惜剛好經過,因為剛才做割袍的動作,我們兩個一拉扯,景心的手正好揮到了劉楚惜的臉上,將劉楚惜的眼鏡劃拉掉了。
“景心!你瘋了?”劉楚惜頓時火冒三丈。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道歉,將眼鏡拾起來。“實在對不起啊,劉楚惜,真是對不起。”
“你道歉乾什麼?”景心白我一眼,“對不起啊,是我的錯。”
“呦嗬,在我這兒上演姐妹情深呢?”劉楚惜頓時雙手抱臂的看著我們“看看你們兩個,洗完澡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真是惡心,女更衣室有什麼可展示的?有本事去男更衣室。”
“哎,劉楚惜,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過分,不就是把你眼睛弄地上了,再說了,澡堂子裡誰不是光著?真是笑話!你在這兒洗澡的時候,不是光著?”
劉楚惜搖搖頭“可惜了,我從來不在這種低檔的地方洗澡,真是跌份兒,設施差,哪哪都不好,你兩個還真是什麼艱苦條件都能克服呢,我就不一樣,沒有按摩浴缸,沒有香薰,沒有紅酒,我是不會洗的。”
“所以,你每天就帶著一身臭汗回家?怪不得你的香水裡老是一股狐臭味兒和孜然羊肉味兒,原來是這樣啊。”景心穿上衣服,站在那裡盯著劉楚惜。
“你!”
“你什麼你?既然科裡在女更衣室設立洗澡間就是讓洗澡的,我洗,夏菲洗,大家都在這兒洗,你這話看來話裡有話啊,要不咱們問問護士長,為什麼沒有配按摩浴缸?”
“你強詞奪理,我不跟你這種無聊的人,咬文嚼字。”
“好了,我們走吧。”我拉著景心,準備向外走去,跟這種人糾纏下去沒有什麼意思。
“說走就走?”劉楚惜突然攔住了我們。
“怎麼了?還不讓走了?”
“我眼鏡被你摔壞了。賠了眼鏡再走。”
“哪裡壞了?”
“你看鏡片裂了,我新買的眼鏡三千塊,你賠我吧。”
“哪裡裂了?我怎麼沒看見?”景心說著要伸手去折眼鏡。
“你這人,拉我眼鏡乾什麼?你是不是賠不起啊。”
“劉楚惜,起碼你得讓我們看到眼鏡哪裡壞了吧?”我盯著眼鏡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