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沒有了衣扣的束縛,雪紡的襯衫很輕易墜落。
房間裡的空調涼意陣陣,林宛白手上的動作不敢停,摸向牛仔褲的拉鏈。
很快,七分闊腿的牛仔褲也像是花瓣一樣落在地毯上,身上隻剩下雙內的小兩件。
林宛白雙手伸向背後,觸到上麵金屬的暗扣時,坐在沙發上的霍長淵終於正眼看向她,“我記得有人說過,不管是三次還是三十次,答案都不會改變。”
語氣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長而密的睫毛幾乎遮住了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卻無形中凝聚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曾經自己斬釘截鐵的話,在此時像是笑話一樣。
林宛白的麵部肌肉像僵住了,牙齒抖了兩下,能吐出的隻有兩個字。
“求你”
霍長淵似乎是笑了下,“林宛白,你應該也記得我說過,以後就是你求我,我也得掂量掂量。”
林宛白喉嚨一陣緊過一陣,低下頭,隻能等待他的審判。
“穿上”霍長淵驀地喝聲。
“”林宛白愣了愣。
後背的手不知該繼續還是該收回,直到他起身丟下句,“餓了,先去吃東西。”
林宛白以為去的會是餐廳,沒想到是一家俱樂部。
霍長淵似乎是這裡的熟客,連招呼都不用打,直接上了三樓的包廂。
裡麵的空間很大,已經有了不少人,中央擺放著一張看起來很昂貴的案子,頻繁響起桌球清脆的撞擊聲。
外手邊站著的是曾在b裡有過兩麵之緣的男人,很好辨認的一雙桃花眼。
秦思年回頭,收起手裡的球杆,“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像是見到什麼稀奇事一樣,直勾勾盯著霍長淵的身後。
當看清楚進來的女人模樣時,恍然的挑挑眉。
林宛白低頭默默的跟著霍長淵
,目不斜視,期間還差點撞到他的背上,隨即被他伸手,一把拽到了沙發上挨著坐下。
環顧了眼包廂內,每個男人身邊都有妙齡女郎陪著,無不寂寞的。
進來時打桌球的秦思年這會兒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對麵,沒多久,他身邊的女郎也自然像粘糕一樣如影隨形。
端著杯藍色的酒,聲音又嗲又媚,“思年,你嘗嘗我剛調的雞尾酒好嘛”
秦思年喝了口,獎勵的在女郎臉上摸了把。
“給我倒一杯。”
霍長淵突然用腳碰了下她小腿。
林宛白看了眼桌上的酒瓶,伸手拿起來來,倒了杯遞過去。
霍長淵接後,又抬了抬下巴,“我要吃山核桃。”
“”林宛白皺眉看他,意思他怎麼不自己弄。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霍長淵將酒杯放在桌上,聲響很輕微。
一句話就讓林宛白沒了聲音,她輕輕的搖頭,“不是”
將裝乾果的小筐拿過來,她低頭,不敢再有任何怨言的一顆一顆的剝。
霍長淵視線瞥向身旁女人,她正欠身,左手捏著山核桃,右手握著夾子,在桌上鋪了張乾淨的紙巾,夾開以後,將裡麵的核桃仁放在上麵。
低垂的眉眼沒抬起來過,像是在做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我剝好了”
片刻後,她將紙巾往他那邊扯了扯。
看過來的目光也像是小學生一樣,和秦思年身旁女郎形成強烈的對比。
霍長淵從煙盒裡倒出根煙,“你該學學怎麼討好。”
林宛白也看向對麵,女郎的手已經伸到了秦思年小腹裡摸來摸去。
“喂我。”霍長淵挑起她的下巴。
“”林宛白咬唇。
霍長淵此時的眼眸就像夜晚的鷹一樣。
在這樣的凝視下,她堅持不到兩秒,拿起個剝好的核桃,遞到他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