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繃了繃,一把拔掉車鑰匙,“看著我吃”
林宛白隻好跟著他進了餐廳。
這個時間人不算很多,鍋子上來的很快,是傳統的炭火銅鍋,火苗舔舐著鍋底的聲音,沒多久湯水咕嘟起來,都是熱熱的氣。
霍長淵眉眼沉著,渾身散發著陰鷙,服務員上菜時都小心翼翼的。
林宛白晚上吃的很撐,一點東西都吃不下。
隻不過這樣乾坐著也很無聊,尤其是對麵男人一張撲克臉,半天才夾起塊肉,也不知會吃到什麼時候,她乾脆撕開包裝將筷子頭安上,幫他把肉往鍋裡麵下。
涮好了放在碟子裡,霍長淵推回來,“我不吃香菜,味難聞”
“”林宛白聞言,隻好把香菜葉都挑出來。
“時間太久,牛肉涮老了”
“我重新涮”
“給我剝隻大蝦,有一點蝦線都不行”
“知道了”
林宛白全程聽從他的吩咐,一頓飯吃完,她反倒忙活的有些額頭出汗。
結賬離開餐廳,霍長淵發動引擎時,打開了廣播,裡麵的電台音樂流淌出來。
林宛白偷偷看過去,發現他似乎心情變好了不少。
遇到紅燈,霍長淵從煙盒裡倒出根煙,這次他主動降下了車窗,抽了兩口後,嫻熟的彈了彈煙灰,“你在醫院裡說的話是真的”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再發一次誓,我絕對沒有癡心妄想,我”
“不是這個”霍長淵打斷她。
“”林宛白困惑。
霍長淵又抽了口,幽幽的,“腦袋進水都不會喜歡我”
“嗯”林宛白緩緩點頭。
然後,她看到他的臉色又一點點黑了。
真是喜怒無常
霍長淵黑眸橫過去,凝聲問,“林宛白,你是不是眼瞎”
林宛白弱弱抗議“我兩眼的視力都是一點五”
“我看你是心盲”霍長淵開始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