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不是”林宛白怯怯的搖頭。
再抬起眼睛時,發現霍長淵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手背,已經拿出了棉簽和消毒水,在往傷口上進行消毒。
“疼不疼”他擰著的眉始終沒鬆開。
“不疼”林宛白搖頭。
棉簽用力戳在了傷口上,她頓時吃痛,“啊”
“好吧,是挺疼的”見他黑著一張臉,她不敢再撒謊,但又覺得他過於緊張了,將手往前了一些,“不過你可以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果然,霍長淵的唇角抽搐了下。
消毒水處理了傷口,重新貼上了創可貼。
霍長淵仍舊沒好氣的瞪著她,心裡的震動卻很大。
想到她跑過來卻在電話裡沒說一句,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酒店門口一等三個小時,他怎麼會不懂,這不單單是要給他驚喜,也是怕會耽誤他的工作。
還有手背上的傷,若不是被他發現了,她可能一直都不會說,甚至隻會謊稱掉了錢包,這樣的報喜不報憂而且剛剛竟還在慶幸沒把自己給的那張黑卡帶出來
“蠢貨”
霍長淵雖然沉喝,卻沒有責怪。
“”林宛白像被班主任訓話的小孩子,並攏著膝蓋。
片刻後,見他,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呃,霍長淵,能不能給我點些吃的,我還沒吃飯”
這回,霍長淵沒有打電話給江放,而是直接叫了rooservice。
他去洗澡出來後,服務生端著餐車送上來。
霍長淵沒有動,隻是在旁邊抽著煙,在他目光注視下,林宛白不好意思的吃了一整碗大米飯,筷子放下時,整個胃都好像撐起來了。
“吃完了”
“吃完了”
霍長淵聞言,摁滅了手裡的煙,“那睡覺。”
林宛白像是小媳婦一樣,跟在他後麵往臥室裡走,床很大,床墊也很軟,躺在上麵跟沒躺到實處一樣。
已經十
一點多了,外麵的夜色靜謐。
霍長淵手臂伸過來時,她很配合的依偎過去,視線裡能辨彆出他突起的喉結。
“如果再有這種情況如實告訴我。”
“嗯”林宛白低聲。
然後,下巴被輕挑起來,黑暗中兩人接吻。
都說小彆勝新婚,一旦親熱上了,哪還能分得開。
剛剛關燈時,她注意到床頭櫃上有放著酒店的兩盒計生用品。
林宛白也以為他會要自己,誰知。他卻隻是把她抱在懷裡,“你折騰了快一天,早點睡,不急,先養足了精神再說”
很沉靜的嗓音,卻透露出了他對自己的憐惜。
林宛白在他懷裡,和他的身軀貼的很緊,能感覺到他想要自己。
咬咬唇,她小聲道,“其實沒關係的”
“快睡”
林宛白心裡一甜,閉上眼睛。
第二天,林宛白待在酒店裡沒出去。
小偷的事情給她多少留下了點心理陰影,不太敢一個人逛,而且她偷偷看了套房的價位,如果隻是晚上住的話也太虧了。
電視的節目很多,一天時間就這麼虛度過去。
外麵華燈初上,林宛白洗了澡從浴室裡出來,看著自己剛剛鋪好的被子,又捏了捏自己微紅的臉,在心裡暗暗罵了句不害臊,竟然請假來給男人暖被窩。
以前交易時他也曾這樣要求過自己,但現在心境不同,是她心甘情願。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霍長淵回來了。
喝了酒,打開門,就是撲鼻而來的酒氣,江放在一旁攙扶著。
看到她,霍長淵就自發的朝她撲過來,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林宛白趔趄了兩步,頸窩處是他故意吹的熱氣。
林宛白終於站穩,發現江放早就踩著風火輪跑了。
她將門關上,吃力的架著霍長淵往臥室裡走,到了床邊,幾乎解脫的鬆開手,把他像是巨型犬一樣扔到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