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霍長淵靠在那,像是在專門等人一般,夾煙的手剛剛落下,白色的煙霧正從他的薄唇裡吐出。
往旁邊的垃圾桶裡彈了彈煙灰,他扯唇,“上個洗手間這麼久”
“呃”林宛白努力自然。
霍長淵眯眼,目光犀利的像是的通透。
林宛白咽了咽,視線微微低垂,“剛剛姑媽說了你會過來接豆豆,你也上洗手間嗎那你上吧,我上完先回去了”
說完,她便想要離開。
隻是路過他身邊時,手腕就被抓住了,隨即便被扯到了旁邊的男洗手間。
“你乾什麼”
林宛白睜大眼睛,掙紮的低呼。
裡麵還有人剛方便完正係著腰帶,看到他們兩個被嚇了一大跳,慌裡慌張的跑出去,霍長淵回手將門給關上了,掐滅的煙頭彈在垃圾桶內,將她抵在門板上麵。
剛毅的臉廓逼近,林宛白僵硬著身子,“霍長淵,你要乾什麼”
抽過煙的關係,身上那股雄性的荷爾蒙被發揮出來,讓她不受控製的竟又想起昨晚的畫麵,可能他當時在藥物的作用下意識是不清明的,但她卻不是。
“昨晚是不是你”沉靜的嗓音驀地響起。
“什麼”林宛白心頭一跳。
霍長淵手臂撐在她的腦側,瞳孔微縮,“昨晚在我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林宛白彆過臉。
“不懂”霍長淵挑眉。
“不懂”她舔了下嘴唇。
緊張的關係,有些發乾,但手心裡又全都是汗。
“無妨,我可以告訴你。”霍長淵薄唇一扯,似是很有耐心的解釋給她聽,“昨晚我被下了藥,那種藥必須要akeove才行,有人陪我做了整整一晚上,而且很多個姿勢。”
聽他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尤其是最後半句,她臉上開始發燙。
但仍舊不敢鬆口,“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宛白抬眼,見他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緊緊盯著自己,呼吸顫了好幾顫,慌亂的垂下,“霍長淵,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
“不是嗎”霍長淵挑眉,慢悠悠的說了句,“可我在房間裡撿到了你的項鏈。”
項鏈
林宛白心裡一慌。
下意識的抬手,摸向了自己的脖頸。
當碰觸到那把小鑰匙時,才反應過來被騙了,他是故意詐自己的。
後悔已經來不及,被他目光牢牢的鎖著,她一時間騎虎難下,支吾的辯解,“昨晚我的確是去過酒店,但我是去找姑媽的,看她沒在我就直接離開了,至於你說的人”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霍長淵突然朝她伸出了手。
動作很迅速,眨眼就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
裡麵鎖骨大片的皮膚全部露出來,明亮的燈光下,還有觸目可見的曖昧紅色。
霍長淵鼻息噴在她臉上,扯唇逼問她,“那你身上的這些怎麼解釋”
“”林宛白咬唇。
心跳急遽,還未想到好的說辭。
“我可以替你解釋。”霍長淵說完,在她惶惶睜大的眼睛裡,臉廓就直接埋了下去。
挑了個吻痕,在旁邊的位置上原封不動的吮出了一個來,然後認真的對比後,給出結論,“唔,一模一樣。”
酥麻的感覺一直蔓延至了心臟,她感覺心跳都快從嗓子眼裡出來。
“我”林宛白徹底慌了。
霍長淵咬肌淺淺一迸,語氣篤定,“林宛白,昨晚就是你”
早上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隻剩下他一個人,但空氣裡歡好後的味道卻很濃鬱,床單淩亂,即便他昨晚有藥效的關係意識不清,但也知道發生過什麼。
不可能會是未婚妻陸婧雪,他根本對其沒有任何衝動。
幾乎腦袋裡冒出來的人就是她,因為除了她,不會有人連名帶姓的直接喊她,一遍遍的說著霍長淵彆,霍長淵不要而且能出沒在霍蓉房間裡的也隻有她
事後他還沒有向霍蓉求證過,但現在已然不需要了。
隻不過,有點讓他覺得很意外,感覺兩人的身體是那樣的契合,就好像曾經有過無數次的纏綿一般
林宛白見隱瞞不下去,也放棄了無謂的掙紮,隻好道,“就算是我又怎麼樣,霍長淵,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了,你不會玩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