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陸家當年雖然是低嫁女兒,但鄭家在冰城也不是隨便的普通人家,經商多年,家底也很豐厚。
鄭初雨在高中畢業後,就去了國外求學,而陸學芳因為年輕時丈夫不幸意外去世,所以早年就一直陪著女兒定居在英國生活,但冰城鄭家的彆墅一直在,也始終都有人打理。
太陽落山時,陸婧雪推開了臥室的門。
她跟鄭初雨其實是前後腳,剛才進來時,保姆便說小姐剛剛從外麵回來,在樓上的臥室裡。
鄭初雨離開霍氏,一路都是捂著額頭回來的,去了趟醫院,醫生說沒什麼大事,給開了瓶碘酒回去擦一擦就可以了,此時抱著枕頭坐在床頭,臉上表情十分的氣憤和幽怨。
不過她沒有堂姐陸婧雪那麼變態,會發瘋的摔東西和訓斥下人,隻是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生悶氣。
陸婧雪進來後,看到床頭櫃上放著的蛋糕盒,笑著誇獎了句,“蛋糕看起來不錯”
不提還好,一提鄭初雨表情更加難看。
陸婧雪放下包走到床邊坐下,故意頓了頓語氣,“小雨,你臉色這麼差,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順利”
早在鄭初雨做完蛋糕,準備去霍氏大廈時,就給她打了電話,炫耀的告訴她自己的計劃,而且言語間都是躊躇滿誌,仿佛絕對不會有任何失手的可能。
鄭初雨被她撕破了口,瞬間抱怨起來,“長淵哥怎麼能這樣呢我在蛋糕裡麵放了不少那種藥,可他吃了以後,卻半點反應都沒有我已經撲上去了,就差霸王硬上狗了,可他愣是把我給推開了,而且雪姐,你看我頭上的包,就是磕在了辦公桌上”
說到最後,鄭初雨將始終按著頭的手拿下來,上麵赫然一個紅腫的大包。
陸婧雪聽了她的話後,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早在鄭初雨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看著對方此時滿臉的憤慨,她隻覺得咎由自取,想當初,陸婧雪也曾給霍長淵下過藥,甚至幾乎脫光了在他麵前,他都是不為所動的,更何況鄭初雨
憶起曾經的恥辱,陸婧雪漂亮的水晶甲都插進掌心裡。
不過麵上她沒有表現出任何,反而像是一個關切自己堂妹的堂姐般,心疼道,“啊,怎麼磕碰的這麼嚴重疼不疼”
“怎麼能不疼呢”鄭初雨賭氣的說,“醫生說沒事,可我覺得,要是再大點勁兒,我就磕成腦震蕩了這麼大一個包,讓我怎麼出門見人長淵哥太過分了”
發泄了一通後,她往床頭一靠,望著天花板道,“算了反正我本身也就瞧不起、那些妄想用身體勾引男人的女人”
其實鄭初雨會決定做這樣的事,完全是那天在宴會上,林宛白拿陸婧雪做了個比喻挖苦她,變相說霍長淵不會看上她,所以自尊心作祟,覺得被她給羞辱了,所以不過是想要不蒸饅頭爭口氣,來證明自己的魅力
隻可惜,事實反而成了一種反證,她被嫌棄的體無完膚,而且摔在地上後,霍長淵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也沒查看她的傷勢,竟然當著林宛白的麵直接就叫助理把自己給清走了,仿佛她受傷完全咎由自取一般,怎麼能不讓她惱羞成怒呢
鄭初雨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乾脆連話都不想說了。
陸婧雪“他不行的話,不妨從另外一個人身上下手。”
“雪姐,什麼意思啊”鄭初雨單純的問。
陸婧雪卻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目光裡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來。
隨即,將包拎起來,便起身告辭道,“小雨,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記得傷處彆碰到水,明天我讓人給你送來管藥膏,對消腫特彆管用”
看著自己堂姐身影離開後,鄭初雨收回了視線,撓了撓頭,開始琢磨她的話。
隔天下午醒來的時候,林宛白是扶著腰下床的。
早上霍長淵是什麼時候醒來以及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一概都不知,隻記得昨晚回到家裡,她將門落鎖後,迎接的便全是他的瘋狂。
有了藥物的幫忙,他更是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