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桑曉瑜懷揣心事的坐地鐵回到了台裡,無論出差還是出國,人家愛去哪去哪,她不過是他協議上的妻子,當然沒有必要跟她彙報行蹤,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雖然在心裡一遍遍這樣告訴自己,可當一條腿邁入寫字樓時,她不由自主的掏出了手機。
在“禽獸”兩個字上猶豫再三,手一抖撥通了出去。
耳邊傳來線路接通的嘟嘟聲,桑曉瑜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遲遲都沒有被人接起,此時電梯門打開,同事郝燕正扛著攝像機和照相機跑出來,“小魚,剛好你回來了快,總編剛剛給了個緊急任務,你陪我去吧”
“好”桑曉瑜匆匆掛斷了電話,幫忙接過照相機。
采訪地點是在一家私營會所裡,分配下來的主要任務,是采訪一位當代藝術的老畫家,因為是台裡最近剛剛新開的公益欄目,所以各部門都很重視,能請到這位老畫家答應采訪,也花費了不少功夫。
搞藝術的關係,老畫家每天下午都有一個小時在湖上劃船找靈感,所以采訪就定在了船上。
因為並不是很大的船隻,容納性不高,加上船夫隻能再上去一個人,桑曉瑜主動把攝像機扛了起來,“我來吧燕子,你在岸上用相機拍攝一些遠景,到時回去宣傳用”
“行”郝燕點頭。
兩人分配完工作,就正式開始進行采訪。
周圍綠樹蔥鬱,微風吹拂而過,湖麵上光影瑟瑟的,景色特彆的好,船隻劃過湖中央後,停在了相對靠三分之二最佳光線的地方。
半個小時後,桑曉瑜收回了手裡的麥克風,“好了,可以結束了,王老師,謝謝您的配合”
“不客氣哈”老畫家笑著擺了擺手。
“那我先把機器收一下,然後可能等會還需要再耽誤您一點時間,咱們回到岸邊再錄一個簡短的,作為後續剪輯使用”桑曉瑜說完,起身想要把架在船頭的攝影機關掉收起來。
俯身再次站起來時,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刮到了下,桑曉瑜心裡奇怪,左右動了動,然後便聽到很輕的“噗”一聲,湖麵上有細小的水紋蕩漾開來。
“糟了”
桑曉瑜不禁低呼了一聲。
老畫家見狀,也連忙欠身關心的問,“怎麼了小姑娘是不是什麼東西掉下去了”
桑曉瑜剛剛直起身子的時候,就感覺脖後被勒了下,此時抬手再摸向脖子,果然空空如也,那條項鏈不見了,“我的項鏈”
剛剛那一聲輕響,應該就是項鏈掉落在湖裡的聲音。
“掉下去就沒辦法咯”老畫家歎了口氣,搖頭說,“我前些天掉了一支畫筆,直接就沉了找不到,那是我最愛的一支,結果找工作人員打撈快一下午也沒用我的天啊,小姑娘”
在老畫家驚嚇的目光裡,桑曉瑜直接跳下了湖。
“噗通”
重物落水的聲音,受到衝擊的湖水飛濺到了船上。
原本披著她外套在岸邊拍攝的郝燕,在鏡頭裡看到那一幕,也被嚇到忙大聲喊,“小魚”
兩個人處的關係不錯,私下裡也經常約著出去,雖然深知她會遊泳,但畢竟這裡不是遊泳池,人工湖的水位多少他們誰都不清楚,這樣冒然跳下去還是會有危險。
郝燕緊張不已的在岸邊踱步的眺望,手機這時響起。
低頭一看是桑曉瑜的,屏幕上麵顯示著“禽獸”兩個字,郝燕怔了下,不知是誰,但既然被存儲了名字,應該就不是陌生電話,怕會是重要電話,幫忙接了起來,“小魚嗎她的項鏈掉了,剛從船上跳下湖去撿”
線路裡,低沉的男音有些沉,“又是項鏈”
郝燕正想問對方是誰,有什麼事情可以轉告時,視線裡的一幕令她驚聲低呼,“啊怎麼辦,她好像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