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桑曉瑜吃了一驚,連忙緊張的上前問,“禽獸你怎麼下床了,剛剛醫生不是說讓你今晚躺著多休息儘量不要活動麼”
“我想上廁所”秦思年表情欠奉的說。
“那你去吧”桑曉瑜點點頭。
人有三急,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誰知秦思年卻沒有動,而是桃花眼緊緊鎖著她,“我腿腳不方便,你陪我去”
“我”桑曉瑜尷尬的張了張嘴。
一旁的男孩子很熱心的主動開口,“秦醫生,要不我陪你吧”
“不用”秦思年直接拒絕,臉色更臭了一些,“你是我太太,我上廁所這種私密的事情你不幫忙,難道還要麻煩外人”
桑曉瑜被他這樣一說,隻好硬著頭皮伸手去扶他。
災區條件有限,平時都是睡在帳篷裡,洗手間一類的也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男女獨立的各自兩邊,她攙扶著秦思年一直走到了裡麵,然後悶頭想要快步離開。
“你解決吧”
追知剛轉身,就被他扯住了手,“乾什麼”
秦思年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比劃著,“幫我把褲子脫了”
桑曉瑜咬牙,無奈之下,隻好伸手去解他的皮帶,這樣脫男人褲子的事情活到現在她隻做過兩次,而且每一次都是給他
她感覺兩邊臉都要爆炸了,“好了”
“繼續”
“”
桑曉瑜抬頭瞪他,用眼神警告他適可而止。
秦思年像是沒有看到,而是懶洋洋的催促她,“快點,不然我撐不住了再說你又不是沒見過”
“”
僵持了好幾秒,桑曉瑜還是選擇了忍,舔了舔嘴唇,她害臊的彆過視線
十分鐘後,他們終於從男洗手間裡出來。
桑曉瑜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至了耳朵,肩膀上被秦思年一條有力的手臂搭放著,還聽到他在耳邊促狹的低笑,“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
她抿緊嘴角,乾脆不搭理他。
重新回到了帳篷裡,秦思年因為左腿受傷,行動不便躺在單人床上靠坐著休息。
桑曉瑜倒完一杯熱水遞過去,聽到他忽然想起什麼般說了句,“不許你再跟那個愣頭青眉來眼去”
“愣頭青”她皺眉。
見他冷哼了一聲,明白過來指的是誰後,不高興的糾正,“人家才不是愣頭青,他還是個大學生,而且特彆有緣分,他也是從冰城過來的這麼年紀輕輕就能這樣高的覺悟,跑來重災區當誌願者,多好的男孩子啊”
“你再誇他就離開我帳篷”秦思年陰測測的說。
“那我走了”桑曉瑜攤手。
隨即,她壓根一副不怕他的表情,轉身就大步走出帳篷。
背後傳來秦思年氣急敗壞的聲音,“小金魚”
過了幾分鐘後,帳篷的門重新被掀開,剛剛出去的桑曉瑜又複返,單人床上的秦思年已經仰躺在了上麵,正手裡夾著根煙惡狠狠的吞雲吐霧。
看到她進來一怔,隨即沒好氣的問,“你不是走了”
“我給你拿飯去了”桑曉瑜白了他一眼,示意手裡的盒飯。
秦思年眉尾微微上挑,變臉也很快,轉瞬間桃花眼裡就浮起了點點的輕芒,將手裡的煙蒂掐滅,表情有幾分傲嬌的接過她遞來的盒飯。
桑曉瑜將打開的鐵盒罐頭給他遞過去,皺了皺眉說,“以後不許叫人愣頭青,尤其是當麵的時候,人家有名有姓的,叫張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