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郝燕聽完她的話頓時僵硬住。
除了走在前麵雙手插兜的秦思年以外,後麵跟著穿西裝的男人不是二哥秦淮年還能是誰
和對麵待木框邊鏡框的老實男不同,秦淮年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舉手投足間都是企業大boss範兒,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但一雙狹長的眼鏡在鏡片後透著淡漠的光,下巴的線條也異常犀利,步履邁動間透著商人特有的成熟和穩健。
話音才落沒多久,前後那兩道同樣挺拔的身影就已經來到桌前,兄弟倆外形都屬於過分出眾的關係,吸引了餐廳裡不少的目光。
秦思年懶洋洋的站在一旁,英俊的五官上明顯擺出副看好戲的表情。
見狀,桑曉瑜不由替好友捏了一把汗。
下一秒鐘,秦淮年腳步在郝燕身後停下後,戴著名表的那隻大手便直接攫住她放在膝蓋上的手腕。
郝燕慌亂不已,“你乾什麼”
“跟我走”秦淮年冷笑了一聲。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郝燕沒有動,另一隻手緊緊按著桌子邊緣,試圖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在跟他進行著抗衡。
對麵的眼鏡男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目光在他們臉上分彆看來看去,找到時機緊張的問,“小燕,這位先生是你朋友”
“我不認識”郝燕硬生生的搖頭,還在試圖將自己的手腕從秦淮年的大掌中掙脫開來。
聞言,眼鏡男就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皺眉上前,“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哪位能不能將手從我女朋友身上拿走”
“如果我不呢”秦淮年淡漠的問。
眼鏡男性格憨厚,似乎很少和人起衝突,被秦淮年這樣一挑釁,倒是有些激動的漲紅了臉,“這裡是公眾場合,不是你隨便耍流氓的地方,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就叫保安過來了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
秦淮年卻笑了,抬手推了推眼鏡邊框,似笑非笑的說,“這樣就算耍流氓了,我們兩個在床上做的事情可比這流氓多了”
“秦淮年,你不要太過分”郝燕驀地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桑曉瑜和郝燕同事多年,兩人作為朋友關係也一直很親近,在她眼裡後者性格向來都是比較溫和的,對待辦公室裡的每個人都帶著淺淺的笑,人如淡菊,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看到郝燕會氣成這樣,臉頰通紅,甚至渾身發抖,卻俱都是因為秦淮年。
秦淮年鏡片後狹長的眼眸慢慢眯起,冷笑著說,“我還有更過分的,如果你不跟我走,再繼續跟彆的男人鬼混,你信不信,我把我們在床上的細節都分享出來比如說你喜歡我從背麵”
“夠了”郝燕氣急敗壞的打斷,死死的瞪著他,與其說是被刺激的發怒,不如說是一種無奈到極點的爆發,“秦淮年,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就要結婚了,為什麼還要跑過來跟我糾纏不清”
秦淮年聞言,眸色頓時深邃下來,沉默兩秒後幽幽的說,“因為你我取消了一場婚禮,所以,你要負責”
“”
不光是郝燕驚怔在那,桑曉瑜甚至吃驚的捂住了嘴巴。
媽媽咪呀,大新聞
秦淮年向來也是個行動派,能動手從來不用說的,趁著郝燕還在震驚的睜大眼睛時,便俯身,乾脆就將她扛在了肩膀上,隨即皮鞋落在地麵上,大步往餐廳外麵走。
桑曉瑜反應過來時,人都已經走遠了。
對麵同樣驚呆了眼鏡男反應過來追出去,她也連忙起身,拿著包跟著追出去。
餐廳外麵儘是繁華的車水馬龍,哪裡還能看到那兩人的身影,桑曉瑜左右張望了半天,訝聲問,“咦,人都跑哪裡去了”
“我二哥已經連人帶車開走了”
桑曉瑜回過頭,便看到尾隨著走到自己麵前的秦思年。
咽了咽唾沫,她不確定的問,“禽獸,二哥真的取消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