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霍長淵!
張姐祖籍是潮汕人,特彆會煲湯,人也很勤快。
每天早晨都會有一碗營養湯,桑曉瑜喝得眼睛都滿足的眯起來,喝光後,她拿紙擦了擦嘴,走出餐廳,便聽到客廳裡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傳出。
“我老婆懷孕了”
桑曉瑜默默抬手扶額。
從吃完早飯開始,秦思年便長腿交疊,靠坐在沙發上開始打電話。
幾乎快將電話薄裡能撥打的人全部撥打了一個遍,通話內容無外乎一個,那就是上麵那句“我老婆懷孕了”的話,眉眼之間都是得意洋洋之色。
“男孩兒女孩兒還不知道,剛剛三周多”秦思年握著手機,薄唇勾動,頓了頓,語氣間那股臭屁實在太遮掩不住了,“長淵,我當爸爸了,羨慕嗎”
話音落下後,就被掛斷了。
秦思年也不氣餒,懶洋洋的繼續撥通下一個號碼,“喂,二哥”
等到像剛剛一樣問到最後三個字時,毫無意外的,像剛剛一樣再次被掛斷了電話。
秦淮年和霍長淵內心os得瑟什麼,誰還不是爸爸咋的
見他滑動電話薄,竟然還要繼續打電話,桑曉瑜無奈的問,“禽獸,你還要打給誰”
“打給大哥”秦思年懶懶揚眉。
隻不過這次打過去沒兩秒鐘,便眉頭微擰,她不禁問,“怎麼了”
“關機了”秦思年哼了聲。
桑曉瑜翻了個白眼。
她抬手戳了戳他,沒好氣道,“你差不多行了啊”
秦思年掌心握著手機沒有吭聲,以為可以告一段落時,卻見他桃花眼朝她瞥過來一眼,“南非的心機boy多少號”
“”桑曉瑜倒。
回頭看了眼牆壁上掛著的時鐘,她問他,“喂,九點了,我們到底去不去了”
昨天在醫院確診懷孕後,秦思年就說自己在寺廟求的願很靈驗,回到
家裡後,也一直念叨著,要去寺廟裡把願還了,所以兩人就定在了今天上午一起去。
聞言,他終於放下了手機,“我們走吧”
周六的關係,過來靜香的人很多。
不算大的寺廟,建設在半山腰上,從山腳往上麵望,很多聳動的人頭,空氣間流動的除了樹木的清新,便是檀香味道,靜氣凝神。
秦思年害怕她累到,原本是想讓她待在車裡麵等的。
桑曉瑜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嬌氣,堅持跟著他一起上去了,過程中幾乎每走十多分鐘,就會被他強製性的要求歇息,還好隻是在小半山腰。
廟裡麵的人更多,大部分以年長者居多。
桑曉瑜學著其他人一樣,買了一小把香放在香爐中,已經進入春季的冰城雖然氣溫還很涼,但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陽光比較濃烈。
她找了一個槐樹下麵乘涼,旁邊的大殿裡,秦思年正規規矩矩的跪在蒲團上麵,雙手合十,很赤城的模樣。
桑曉瑜見狀不禁莞爾,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這麼迷信的
等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模樣,秦思年才從裡麵出來,順帶著將錢包裡的紅色人民幣全都拽出來,塞在門口的功德箱內。
等他走到自己麵前,桑曉瑜便按捺不住好奇的問,“禽獸,不是就來還個願嘛,你怎麼跪在那那麼久”
“想知道”秦思年挑眉。
“嗯”桑曉瑜被吊起胃口。
秦思年眸光深邃,回頭望了眼殿內的佛像,像是剛剛跪拜時一樣神色赤城無比,“剛剛讓佛祖保佑我們的孩子,能夠健健康康,平安出生”
因為有失去,才會更加珍惜。
這個孩子到來,對於秦思年來說更是一種失而複得,比之前要更加小心翼翼的對待。
桑曉瑜聽完一怔,心裡隨之柔軟的一塌糊塗。
望著他英俊逼人的麵容,感覺那雙攝人心魂的桃花眼有脈脈的情意流淌而出。
怎麼辦,好想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