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鬆開她,單手插兜開門走出去,步履慵懶又優雅高貴。
不得不承認,哪怕隻是一個背影,都透露著氣度不凡,很吸引人。
郝燕咬牙。
在他離開半晌以後,才重新將門拉開,探著腦袋左右張望,鬼鬼祟祟的偷摸跑出來。
周五下班後,郝燕坐地鐵去了壹號公館。
晚飯是在小區外麵的麵館解決的,有了上次遲到的經驗,天色剛降下來時,她就已經進入了大樓。
出電梯,輸入密碼,換鞋。
這一係列動作對她來說熟悉,卻又無比的陌生。
房間裡黑漆漆的,隻有窗外殘月朦朧的光,郝燕鬆了口氣。
夜色越來越深。
秦淮年的房子屬於平層,空間非常的開闊,美式的裝修風格,落地玻璃窗透徹明亮,視野非常的好。
郝燕沒有參觀,每次前來也並不在其他地方多逗留,唯一進出的也隻有主臥室。
此時她一個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十點三十分。
郝燕看了眼時間後,撇了撇嘴。
還說不讓她遲到,現在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也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身下天然乳膠的床墊,貼合曲線,郝燕舒服的翻了個身,隨著時間流逝,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有腳步聲。
驀地,有強光亮起。
郝燕迷糊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去遮擋,從指縫間,看到床邊不知何時坐了個身影。
秦淮年穿著西裝外套,領帶被他扯落在地上,兩條長腿向兩旁岔開,很閒適慵懶的姿勢,空氣中隱隱飄動著酒氣,不濃,很香醇,似乎是陳釀的紅酒。
適應光線後,郝燕將手拿了下來。
秦淮年問,“特意化的妝”
郝燕乖巧的點頭,坐起來朝他靠近了一些,“嗯,情人總得有點情人的樣子對不對”
燈光將她的小臉映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