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烏芸對他現在這種眼神很不喜歡，好像看傻子一樣在看她，“說得通俗易懂一點，就是臥底。”
韓唯這下明白了。
烏芸見他沉默不說話，故作輕鬆地問了一句，“怎麼了？在想有沒有機會跟江柚？”
“那個男人，你男朋友？”
“啊？”
“袁浩，你男朋友？”韓唯又問了一句。
烏芸又喝了一口酒，“對啊，有問題嗎？”
“看起來，不怎麼樣。”
“……”烏芸覺得韓唯這張嘴現在越來越不說話了，他怎麼能當著她的麵說她男朋友不怎麼樣呢？
“不怎麼樣再換就是嘍。男人嘛，一抓一大把。”
韓唯微微挑眉，睨著她。
她還跟以前一樣，說話有些大大咧咧，態度很不真誠。
“女人跟男人玩，吃虧的是女人。”
“這誰說得準？我要是非常想跟那個男人玩，被我玩到了，那吃虧的就絕對不是我。”烏芸覺得現在自己表現出了一種渣女的氣質。
果然看見韓唯眯起了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棄還是厭惡。
烏芸無所謂了。
反正，他倆又沒關係了。
“彆喝那麼多酒。”韓唯見她一罐酒都喝完了又準備開，出言提醒。
烏芸已經拉開了拉環，衝他笑了一下，“一個人沒有那麼多顧忌，怎麼爽怎麼來。”
“酒多傷身。”韓唯覺得她現在真的是一點也不愛惜自己了。
“韓教授，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話很多？”烏芸喝著小酒，皺著眉頭盯著他，“我告訴你，女人不喜歡話多的男人。你這樣小心討不到老婆。”
韓唯一時不想跟她說話了。
烏芸無所謂他心裡怎麼想，“對了，你要是想重新追江柚，現在是個好機會。空窗期，你們倆又有感情基礎，很容易會讓她接受你的。”
“你在胡說些什麼？”韓唯語氣都揚高了些。
“啊？你這次來不是想跟她重修舊好？”烏芸一臉詫異。
她真的以為韓唯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江柚，畢竟他那麼喜歡江柚，肯定會抓準時機才對呀。
韓唯繃著臉，“你當我是什麼，當她是什麼？”
“她不是你喜歡的人嗎？喜歡，就該追啊。”烏芸一副正經的樣子。
“不是。”
“什麼不是？你不喜歡她了？”烏芸很好奇。
韓唯覺得烏芸的話才是真的多。
他不想再跟她相處下去了，她問的每一個問題都不是他喜歡聽的。
“想要好好談戀愛就找個靠譜的人談，彆把時間浪費在一起不必要的人身上。”韓唯站起來，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女兒那般嚴肅，“你就嘴上功夫厲害，真要實操你想跑都跑不贏。彆一天天的把自己包裝成深諳男女之情的渣女模樣，不好看。”
烏芸瞬間覺得啤酒很難喝，像在喝潲水。
她瞪著韓唯，“你以什麼身份在對我說教？我就是渣女，又怎麼樣？”
見她如同貓一樣炸了毛，韓唯自知剛才的話說重了。
他緩了語氣，“作為朋友，我友情提醒你一下而已。”
“誰要跟你做朋友？我什麼時候認你是朋友了？”烏芸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還是怎麼的，脾氣上來了，站在沙發上指著韓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朋友。在我烏芸的世界裡，你要麼是我男人，要麼就是陌生人！”
烏芸冷哼，“鬼才要跟你做朋友。”
韓唯看她臉微紅，她的酒量真的是沒有一點長進。
她站在沙發上顫顫巍巍，情緒太過激動，動作弧度也很大，搖搖晃晃的，隨時都有可能摔下來。
韓唯走近她，仰起臉，“你好好坐著，要麼下來。一會兒摔下來了，痛的是你。”
“關你什麼事？”烏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韓唯，她的手指甚至指著他的臉，“我跟什麼人談戀愛，怎麼樣談，都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