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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田所惠就收拾好行李告彆了森羅他們。
送走田所惠後,森羅和艾麗莎還有羅貝爾特就坐在餐廳裡吃起了早餐,打開電視,新聞裡正在大肆宣傳著昨天流水亭裡發生的案情,當森羅看到自己最後與岩間教授的那段對話出現在新聞中時,森羅也是倍感意外。
新聞裡,記者將流水亭塑造成了一個可以讓人流連忘返的美味料亭,凶手不惜將這家店選做殺人地點,也要多在店裡吃一次料理。
森羅沒想到的是,昨天晚上送走了那一大波記者之後,日賣電視台的幾個記者覺得采訪到的情報和大家一樣沒什麼意識,所以就在半路上折返了回來,作為客人混進了流水亭,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獨家新聞可挖。
當看到流水亭發生了命案後,他們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判斷是多麼的英明。
他們的報道在無形中為流水亭吸引了許多關注,人們並沒有因為發生了命案就疏遠流水亭,反而對這個讓凶手流連忘返的地方充滿了好奇。
就在森羅他們幾人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規劃著未來的發展走向時,艾麗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艾麗莎一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是分公司經理金剛葉打來的,於是接通電話道“摩西摩西嗯,是我對,有什麼事嗎小葉”
說著說著,艾麗莎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怎麼回事嗯那你報警了嗎好,我知道了就先這樣吧其他的事我來處理就好。”
放下電話,艾麗莎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見她眉頭緊鎖,森羅不由得問道“艾麗莎,公司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艾麗莎頗為不悅的說道“我之前不上剛在采訪的時候說咱們下一個要開設法餐餐廳嗎,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你找來和我們簽約的塚原浩二,咱們本來不是已經談好將他的餐廳直接買下來改造成聖誕酒店東京分店嗎,主廚也由他繼續來做,可是他一星期前,正好是你們實地研修開始的時候突然失蹤了,至今沒有找到蹤跡。小葉已經報了警,並用拳願會和巴特裡公司的名頭他們施壓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羅貝爾特咬了一口盤中的烤土司,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不想和我們合作了,又怕我們追究所以逃走了”
可是她的觀點立刻遭到了森羅的異議“應該不會,塚原那家夥是遠月的畢業生,是個熱愛料理的人,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自己顧客的人,而且我們提出的條件非常優厚,他當時一口就答應了,完全看不出抵觸情緒。所以應該不是這個原因。”
“該不會是塚原浩二自身出現了什麼意外吧。”因為剛剛經曆了流水亭的殺人事件,艾麗莎現在對這方麵的事情還比較敏感。
森羅也希望不是這種最壞的結局,可是自己這些人昨天剛剛與大小死神接觸過,漸漸地森羅也心裡沒底了起來。
就在森羅他們討論的時候,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三係的會議室裡,三係的刑事們齊聚一堂,正在開會討論塚原浩二的失蹤案。
在會議室的最前麵,刑事部搜查一課課長鬆本清長以及警視廳刑事部部長小田切敏郎兩人也並排坐在目暮警部旁邊一起參與了這次的會議。
因為拳願會和巴特裡公司的名頭壓了下來,所以上層的高官們對此也非常重視,特地派了有分量的大人物前來監督這些辦案的刑事們。
鬆本清長一向與目暮警部比較要好,他率先開口問道“目暮,這次的案子,本部高層要承受的壓力很大,所以也十分重視,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搜查,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啊”
聽鬆本清長問起,目暮警部立刻正色道“請放心鬆本課長,其實我們就在前兩天已經通過目擊者的情報確認了塚原浩二先生已經死亡的事實,凶手也已經有了眉目。”
鬆本清長聽到塚原浩二已死,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嗯,既然死了那也沒有辦法,隻能儘快給上麵一個交代了,就讓我來聽聽你們的成果吧,也好讓我和小田切部長對上頭有話可講。”
目暮警部連忙點頭稱是“好的,那麼事不宜遲,就讓我的部下們將調查到的情報告訴二位吧,高木,你先開始好了。”
高木涉立刻筆挺的站了起來“嗨,目擊證人是一對出軌的情侶,他們目擊了凶手殺害塚原浩二的全過程,雖然凶手全程蒙麵,但是其中女性一方記住了凶手逃走時開的車子的車牌號,經調查,該車牌的車主是法式餐廳okouchi的主廚大河內洋輔。”
高木涉說完,他一旁的佐藤美和子也站了起來接著說道“大河內洋輔的殺人動機也很明確,他的餐廳因為附近塚原浩二開的的餐廳流失了大量的客人,財政上已經出現了赤字,而且因為這個,他的餐廳很有可能從發售的美食指南裡被除名。但是在最近大河內洋輔正準備和拳願會裡的一個食品公司聯合發售一批真空包裝的方便食品,打出廣告標語正是在家裡也能輕鬆享受認證主廚的味道,如果他此時被除名,那就是欺詐消費者和合作方,他將麵臨的是巨額的賠款和牢獄之災,甚至還有可能麵對拳願會的怒火。”
隨後,白鳥任三郎接著佐藤美和子的話說道“大河內洋輔這個人以前是遠月學園被淘汰出來的人,起初是借著遠月的名頭經由電視上的料理對決節目出名的,但是據當時的節目負責人說,大河內洋輔並不是什麼好人,當初為了獲勝,他賄賂過評委,還在對戰對手的食材裡動過手腳,可以說為了獲勝是無所不用其極。所以做出殺害商業對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目暮警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負責審訊大河內洋輔的千葉和阿古穀吧說說你們的成果吧。”
聽見目暮警部叫到了自己的名字,阿古穀清秋一臉冷漠的說道“雖然我們對大河內洋輔進行了嚴格的審訊,但是那家夥非常頑固,堅持聲稱他的車子在兩周之前就已經被盜了,後來經過核實,他也確實又向我們發送過失竊搜索申請,而且據那家夥說案發時他有不在場證明,他聲稱那個時候他正在為一個名叫西崗利一郎的料理評論家製做紅酒燉牛肉。”
一旁,胖胖的千葉和伸也一臉心虛的站了起來“關於這個西崗利一郎我們也進行了調查,隻是他的身份稍微有些麻煩,他是曰本一流的料理評論家,在日本分部也是掛了名的料理審查官,按照他原話是那確實是大河內主廚才能做出的必殺料理,需要時刻關注料理的火候,要是離開鍋旁哪怕是1分鐘,那鍋紅酒燉牛肉就全廢了。要是真如西崗利一郎說的那樣,大河內洋輔就不可能行凶了。”
聽到最後,目暮警部看向了一旁的兩位高層“鬆本課長,我們認為所謂的料理味道如何也隻是那個叫西崗利一郎的人的個人主觀罷了,並不能當成確實不在場證明,而且我們還有目擊證人的證詞,按照現下的情況,我認為完全可以申請逮捕狀逮捕大河內洋輔了。”
然而,回應目暮警官的卻是兩聲歎息,鬆本清長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目暮啊,我聽了半天你們搜集到的都是一些情況證據而已,完全沒有可以將死大河內洋輔的鐵證啊,而且如果大河內洋輔真的是凶手,那他離開鍋子往返店裡和凶案現場至少也要一個小時,這多煮了一個小時的肉味道怎麼說也是要有變化的吧,西崗利一郎可是料理評論家,會吃不出來嗎這你要讓我如何給你發放逮捕狀”
一旁,向來做事嚴謹,剛正不阿的小田切敏郎也是愁眉不展的說道“你們所謂的目擊者證詞也不是很確實,因為人家隻看見了車和蒙麵人,還有最關鍵的是,你們不是還沒有找到屍體嗎沒有屍體你們如何指證人家殺人,目暮君,我覺得你們3係最近破案太依靠那個偵探的力量了,這一點你們應該好好反省,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才是。”
目暮警部和其他刑事一聽紛紛慚愧的低下了頭,會議室裡陷入了寂靜,當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隻帶著一枚大到誇張的鑽石戒指的玉手優雅的舉了起來。
“那個,可否容我說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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