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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胡喜媚和蘇妲己一樣涉足政務,但是她的身份隻是皇妃,到底不比蘇妲己這個皇後來得方便。再加上,她因為修為遠低於蘇妲己和王筀鵀兩個,因此空閒時間大多用在修煉上了,所以除了褚寬之外,和其他朝臣,哪怕像費仲和尤渾這樣也屬於她們的人,打得交道也不太多。而每每在和褚寬接觸時,她常常聽到褚寬對蘇妲己提起費仲和尤渾又弄出什麼爛攤子來,因此她對這兩個人的印象很不好。
所以在聽到蘇妲己說費仲和尤渾還是很有用的話,胡喜媚撇了撇嘴,滿眼不屑,神色不滿的說道“大姐你彆在這裡拿這話糊弄我,我雖然不怎麼插手政務,但並不是傻的。朝堂上這麼些臣子,誰是良臣乾將我可能看不出來,可是好賴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費仲和尤渾這兩人完全是見利忘義,看風使舵的諂媚小人,今日他倆能因為利益而投靠我們,有朝一日也能為了更大的利益出賣我們。這樣的人就算再能乾我也不敢用,更何況,我也沒見他們為我們做多少事,反倒是因為他們的貪婪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讓我們幫他們收拾了不少爛攤子。”
吐槽完費仲和尤渾這兩人,她又說道“至於關於褚大人未能升任丞相一職,大姐和三妹,你們以為我是為他抱不平嗎”不等她倆回答,她自問自答道“才不是。他一介凡人,固然能乾,也不過是能處理一些凡俗事務罷了,難道還能對我的修煉有什麼幫助不成既然不能,那麼他的能乾對我輩修行之人來說,並非不可替代。”
目光從王筀鵀身上掃過,又落在了蘇妲己身上,她帶著幾分苦口婆心說道,“大姐,三妹,不管我們三人各自選的是怎樣的修行道路,那都是我們修行中人內部的事,和塵世間的這些凡人是不相乾的。我們雖然是奉了女媧娘娘的命而來,不管這其中我們最後會有什麼一個結局,但是朝歌這裡隻是我們的任務之地,不是我們能永久停留的地方,這一點你們應該是無法否認的。”
“我們之所以涉足朝政,是為了在完成女媧交代下來的任務,同時儘力減少等殷商滅亡時,落在我們身上的罪名,不當亡國禍水。這事雖然重要,但是和修煉比起來,後者更重要。畢竟我們是女媧拋出來的過河卒子,哪怕我們將自己粉飾成一朵花,都沒用,況且我們進朝歌,入皇宮後的所作所為,哪裡是那麼容易粉飾太平的。且不說最後落到我們身上的罪責有多少,單說女媧那邊,既然和女媧翻臉是必然的,那麼修煉這方麵更不能放鬆。”
“褚寬精明能乾,而且又是我們的人,既然他能幫我們處理凡俗事務,而且他做事都是從好的角度出發,因此我們不需要擔心名聲的問題。既然這樣,那麼我們為什麼不給他加一加擔子,讓我們能夠從繁瑣的凡俗事務中抽出身來呢”胡喜媚聲調不高,但是她的質問讓蘇妲己和王筀鵀不由得一震,特彆是蘇妲己。
胡喜媚這話雖然是說給蘇妲己和王筀鵀兩人聽的,但是主要目標是蘇妲己。自從蘇妲己開始涉足朝政朝政之後,她發現蘇妲己漸漸的在朝堂上花費的時間越來越多,修煉的時間越來越短,她似乎沉迷在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中去了。胡喜媚原本有心勸說一二,隻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她知道,彆看自己和蘇妲己一起陪在紂王身邊,但是自從蘇妲己開始修魔,修為飛速增長之後,而自己這邊去原地踏步,修為之間的拉大,再加上,自己在蘇妲己和王筀鵀的矛盾中,不僅並沒有旗幟鮮明的站在她這邊,並且還從王筀鵀手裡拿到了防止被魔化的心法,因此雖然她不像王筀鵀一樣,和蘇妲己撕破臉了,但是兩人之間的姊妹之情已經不複往昔,甚至在蘇妲己的心裡,隱隱約約對她還有些防備。
誰讓和蘇妲己比較起來,胡喜媚和王筀鵀走的比較近呢,因此她想了又想,到底沒把勸說的話說出口。因為她怕魔化之後,喜怒不定的蘇妲己不識好歹,自己這話激怒了她。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明明她一片好意,但是蘇妲己卻不領情,甚至有幾次若非她見機快,說不得蘇妲己都會對她動起手來。因此久而久之,就算胡喜媚有什麼想要勸誡蘇妲己,也都視而不見,不予理會了。不過,修煉這事對她們尤為重要,特彆是她們頭上還壓著女媧這麼一座大山,所以趁著這會兒王筀鵀也在,就算她和蘇妲己言語上起什麼衝突,真要動起手來,有王筀鵀擋在前麵呢,因此胡喜媚壯著膽子,把勸說的話說出了口。
既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蘇妲己要是生氣的話,她也沒辦法,因此胡喜媚也不顧不得是否會得罪蘇妲己,輕咳了一聲,繼續“大姐和三妹你們也彆和我說什麼褚寬褚大人原來不過是一介庶民,出身不高,能夠做到上大夫一職已經是燒高香了。我不是很懂用人的道理,可是我覺得天下間的道理應該是相通的。比如我們妖族中,雖然也看中後輩的出身、血脈和傳承,但是這並不是絕對。有些出身普通,沒什麼血脈傳承的的妖族子弟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闖出一片天地的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妖族後輩,我們妖族也是大力欣賞的,並會提拔,委以重任,甚至比那些出身良好,擁有傳承血脈的妖族後輩更為看重。”
舉完妖族的例子,胡喜媚又拿殷商曆史上的真人真事做比“我聽說,開創殷商江山的商湯,協助他打下江山的丞相伊尹,不過是妻子陪嫁的一名奴隸,原本是在廚房裡做事的庖廚而已。還有,殷商史上被稱之為中興之王的君王武丁,所任命的丞相傅說本為一名胥靡囚犯。當日他和武丁結識的時候,連個姓氏都沒有,因為他是在傅岩這個地方築城,所以以傅為姓。他的出身比褚寬還要低,但是還不是被武丁破格提拔,舉以為相。傅悅擔任丞相期間,扭轉了殷商漸漸走上下坡路的頹勢;將殷商發展成邦畿千裡,維民所止,肇域彼四海的局麵;君臣同力,開創了鼎鼎有名,至今仍被傳揚不已的武丁中興的輝煌盛世。這兩人的出身,還不如褚寬褚大人呢,褚大人是平民,而且祖上也曾經有人為官,隻不過是敗落了而已。”
不等她的話音落下,王筀鵀搶在前麵笑道“二姐你這兩個事例舉得不錯,隻是你忘了一點,商湯是殷商開國之君,武丁是中興之主,而我們的大王帝乙卻是亡國之君。因此哪怕褚寬才能不下於昔日的殷商賢臣伊尹和傅悅也沒用,誰讓他不僅沒遇上一個慧眼識珠的好君王,而且還生不逢時呢。”
“對褚寬褚大人的出身我沒有看法,我也知道他很能乾,可是這並不意味著就要把他升任丞相。”對上胡喜媚投過來的詫異目光,她神色淡淡的解釋道“二姐,我們和女媧之間的問題是另外一碼事,但是周代商乃是天定之事,就連聖人都要順應天數行事,更何況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嘍囉。因此哪怕我們明知道完成女媧交付的任務,等待我們的結局不會很好,可是我們依然要去這麼做。不是因為不能反抗女媧,而是因為我們不能不識天數,不能逆天行事。所以我們涉足朝政,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方便我們敗壞殷商的江山,至於諸如讓我們的名聲變好一點,減少身上的罪責等等,那都是順便的事,有也可,沒也沒什麼。”
咬了一下唇,王筀鵀歎道“雖然褚寬褚大人在對付西岐方麵和我們的目的一致,但實際上,我們和他的最終目標卻是背道而馳的。他的所作所為無不是想辦法將殷商這艘千瘡百孔的大船上麵的破洞補上,極力不讓它沉下去,和我們想要打沉它的目的正好相反。他現在上大夫這個職位上,雖然幫了我們很多,但是以後就說不準了,恐怕會讓我們感到掣肘。職位越高,權限越大,不能再升他的官了,如果要任命他為丞相,我寧願讓費仲和尤渾這樣的小人上位。”
王筀鵀沒聽出胡喜媚是什麼一個意思,理解錯誤,不過蘇妲己聽出來了。胡喜媚是對她說的,勸她,不要把精力過分放在朝政上,讓褚寬幫著分擔一下,畢竟身為修士,修煉才是她們的根本。聽懂了胡喜媚言外之意的蘇妲己在王筀鵀說話的時候,檢討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這段時間果然有沉溺於塵世間權勢的跡象,荒廢了修煉。
蘇妲己想到帝乙,自從他被她引入修行道路之後,不僅將政務大多交給下麵的朝臣們處理,就連以前最愛的花天酒地的荒淫生活也漸漸變得不怎麼感興趣,把時間大多花在了修煉上,因此雖然凡間,特彆是朝歌這種人煙稠密的地方,靈氣微薄,而且他資質和根骨都不是很好,修煉時年歲已經比較大了,再加上多年以來,荒唐而又無節製的酒色生活糟蹋了他的身體,因此他的身體條件很糟糕,但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卻依然讓他修出了氣感,邁進了修行者的行列之中。與之相比,自己可就遜色多了。
檢討完自己,蘇妲己接著王筀鵀的話頭對胡喜媚,真心實意的說道“二妹,謝謝你,若非你提醒,我真的要本末倒置了。”
胡喜媚沒想到蘇妲己會對她道謝,有些意外,帶著一點驚訝,忙不迭的說道“大姐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是姊妹,千年多的情誼,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
從兩人的對答中,後知後覺的王筀鵀終於反應了過來,合著她們說的事和褚寬是否升任丞相根本沒有多大關係。她看了看蘇妲己和胡喜媚,笑自己沒聽明白,以至剛才說了那麼一大篇子廢話,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說道“褚大人來之前,我聽二姐說大姐你氣惱之下,出手將大王弄暈過去了。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提及紂王,想到她惹出的爛攤子,蘇妲己餘怒未消,口氣生硬的說道“放心,死不了。”感覺到王筀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放緩了語氣“放心吧,沒事,能有什麼事呀。我就算再生氣,也知道他是不能死的,所以出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的,隻是將他弄暈過去了,連一點疼痛他都感覺不到。不過他弄出這麼一個爛攤子出來,好像覺得我們很閒,嫌我們這邊還不夠亂似的,害得我們跟在後麵收尾。我很不高興,因此對他不免小懲大誡,讓他吃一點小苦頭,做幾天噩夢。”
“反正你心中有數就行。”聽到紂王沒多大事,王筀鵀鬆了一口氣,至於蘇妲己對紂王出手,對他的“小懲大誡”她並沒有放在心上。其實不僅蘇妲己氣紂王,王筀鵀在入皇宮的時候,從宮人的議論中聽到他的所作所為也很惱怒。彆看她現在蘇妲己她倆麵前對紂王很是關心的模樣,如果這會兒紂王站在她麵前,她根本無法保持平靜,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呢,說不定出手殺了紂王都大有可能。
胡喜媚看了一眼屋裡擺在一旁的漏刻,說道“大姐,我估摸著這個時候大王應該醒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和大王商量派遣鄂城的人員要緊。”雖然剛才她們和褚寬定下了派皇族成員趕在黃飛虎反應過來之前去接管鄂城,但是在紂王麵前,並不是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馬上就能定下來的,恐怕還要好生掰扯一番才行。黃飛虎離開朝歌,奔向西岐已經好幾天了,而且鄂城和西岐的距離要比朝歌近。誰知道會不會因為朝歌這邊耽擱而造成鄂城最後落入西岐之手,那時才糟糕呢。
蘇妲己聽了這話,也想到了這一點,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一麵拔腿往外走,一麵招呼胡喜媚“二妹說的是,確實刻不容緩,我們這就過去找大王商量去。”
王筀鵀來找蘇妲己和胡喜媚是為了演練三才陣法,誰知道又出了這樣的事,見狀,她知道今日是練習不了了。
她們三個雖然一同接受了女媧交代下來的任務,但是王筀鵀除了被薑子牙識破妖精的身份,被拉到皇宮,在薑子牙的法術下,在紂王和諸多大臣現出原形,在眾人麵前露過麵,之後在摘星樓上養完傷後就離開皇宮,一直在外奔波,就算當中偶爾回幾次朝歌,也沒有光明正大的顯露在眾人跟前,特彆是紂王眼前。前一陣子因為蘇妲己外出辦事,她變幻成她的容貌呆在紂王身邊不算。
雖然王筀鵀有著一個蘇妲己和胡喜媚妹妹的身份,但是她們這次過去,和紂王商討的是朝政,胡喜媚是紂王的妃子,跟過去倒沒什麼,而她雖然也關心朝歌這邊發生的事事態的發展,但是以她的身份跟過去就不合適了,除非她打算借此和紂王發生點什麼,和蘇妲己還有胡喜媚一樣,入後宮。再加上,王筀鵀也不想看著蘇妲己和胡喜媚對紂王撒嬌耍癡,所以她開口向她倆辭行“大姐,二姐,那你們去看紂王吧,我就不過去了。我先回去了。”
蘇妲己和胡喜媚聞言怔了一下。胡喜媚反應慢了一拍,沒想明白個中關竅,因此詫異的說道“三妹,剛才就是你提議派遣皇族中的箕子去鄂城的,怎麼這會兒你反而不過去了呢”
反應過來的蘇妲己對王筀鵀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出宮吧,回頭我們再聚。”說完,拉著胡喜媚離開,“好了,二妹,三妹不想過去就不想過去吧。原因三妹之前都已經說過了,我們倆記性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這才剛過去多長時間,難道在大王麵前連單純的複述都做不到嗎我們還不至於差勁到這個地步吧。不用三妹出麵,哪怕沒有那也名正言順的理由,我倆聯手應該也能把大王說服,不然,豈不是白費我們這些年在大王身上下的功夫了。”
王筀鵀聽著遠去的蘇妲己傳來的後一句話的話音,笑了一下。雖然那話是蘇妲己和胡喜媚說的,但是她莫名的有種感覺,其實那是蘇妲己對自己說的,隻不過是借著胡喜媚這個由頭傳話給她罷了。她頗為無奈的輕搖了搖頭,蘇妲己這個性子呀,真不知道該讓人說什麼才好,這個時候,她還不忘了和自己較勁,想要分出個高低來。隻是蘇妲己這份想要壓過她一頭的好勝心,實在是沒必要。因為從頭到尾,她都沒想和蘇妲己比什麼。
吐了一口氣,王筀鵀邁步走出宮殿,飛離皇宮,回到了朝歌城外的女媧行宮。剛一進門,孔宣就迎了出來,詫異的問道“你不是去皇城找你大姐和二姐去演練陣法去了嗎。我估摸著你們這次練習,就算不熬通宵,也得兩三個時辰,怎麼才這會兒你就回來了這麼早就回來,可是中間出了什麼事”
王筀鵀唉聲歎氣的把紂王在黃飛虎的慶功宴上喝醉了酒,調戲進宮拜見黃妃的黃飛虎之妻賈氏,賈氏和黃妃因此而死。黃飛虎聞訊在親信的勸說下,一怒之下叛離朝歌,投向西岐,以至朝歌這邊的防衛和武將空缺了一大批,還有剛打下的鄂城也要馬上接收,免得被黃飛虎留在鄂城的親信帶到西岐去,林林總總,弄出一大堆破事,需要在後麵收拾出來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她扶著額頭,很是無奈的歎著氣說道“雖然明知道紂王這樣做,等於在拆毀殷商江山的根基。他越昏庸,越無道,做的錯事越多越好,這樣一來不需要我們插手太多,不僅能省了我們好多事,而且對我們的名聲也不是沒有好處。按道理說,發生這種對我們大有裨益的事,我應該開心才是,但是在知道紂王所作所為之後,若不是有足夠的理智,我真有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
孔宣不解的說道“紂王貪花好色,這一點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當初若不是他好色,又怎麼會惹到了女媧不然也不會有你們三姊妹什麼事了。他這個人做的惡事不止這一件,殺妻,殺子,殺大臣,這其中固然有你兩位姐姐居中挑唆的原因,但是薑皇後可是他相伴多年的結發妻子,而殷郊他們可是他的親生兒子,比乾是他的親皇叔,後麵這三位,身上都和他流著同樣的血脈,不比那些和他沒有關係的大臣和宮人。特彆是殷郊兩兄弟,不僅是他的親生兒子,而且和他的皇權也沒有產生衝突,不過是兩個懵懂少年罷了,就這樣,隻是因為薑皇後的事情,兩人氣怒之下言語間惹惱了他,他都能毫不顧忌血脈之情,一點都沒猶豫的下令命人去殺了他們。都說虎毒不食子,他早已泯滅人性,不能以常理看待了。至於賈氏和黃妃的事,和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比起來算不了什麼吧,犯得上這麼生氣嗎”
王筀鵀被問得張口結舌,好半晌才支支吾吾的答道“紂王之前做的那些事和這件事性質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孔宣很是不解的說道“我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呀,還不都是自毀殷商根基。”不等王筀鵀說什麼,他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哦,確實不一樣。這次的事雖然比不上他以前殺妻,殺子,殺比乾那麼惡劣,但是影響要比這些事深遠得多。且不說如今殷商不比以前,而且彆看黃飛虎和比乾一樣都是皇親國戚,但是他倆是不同的。
他煞有其事的分析道“這個不同並不是由比乾和紂王同出成湯血脈,是同族,不同於黃飛虎,乃是紂王納了他妹妹為妃而有的轉折親戚關係而來。而是比乾雖然和黃飛虎一樣是殷商的臣子,並且擔任著亞相一職,但是在世人眼中,他的皇叔身份要淩駕於他的職位之上。而黃飛虎作為一名武將,哪怕他和紂王是連襟的關係,可能會有很多便利,比如立下的軍功不會被搶奪等等,但是他到底是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所以人們對他的官職還是很認可的,甚至忽略了他和紂王還有親戚關係。”
“而且彆看聞仲和黃飛虎一樣,也是武將,並且聞太師似乎地位很是超然的樣子,但實際上,因為聞仲修士的身份,像黃飛虎這樣的武將才是殷商的基石。而黃飛虎這一叛離殷商,等於支撐殷商這個房屋基柱被抽走一根,以至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殷商更加瀕臨倒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的是,原本被世人一直忽略的黃飛虎和紂王的親戚關係這個時候大家又想了起來,從而雪上加霜,造成黃飛虎叛離這一事件的壞影響進一步擴大。而且這一影響,並不是將他叛離之後留下的職位找人填補就能消弭掉的,甚至還會因為殷商這邊的局勢變得越發糟糕而進一步發酵。”孔宣從政治影響角度出發進一步分析黃飛虎事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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