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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王筀鵀穿越之前的那個社會已經儘量做到了男女平等,但是在某些事上,女子還是處於弱勢地位。更不要說在這個男權社會了,凡俗間女子的地位幾乎低賤如呢。由金聖宮娘娘,她想到了賈氏身上,想到賈氏就算沒,但是一旦她被紂王調戲的事情傳了出去,等待她的也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而且那個時候,讓她死的說不定就是她所愛的丈夫了。這樣看來,賈氏就這麼死在了皇宮,其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正是這塵世間女子的可憐之處,
王筀鵀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神思縹緲。孔宣看著眼前出神的王筀鵀,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濃重悲涼氣息,明明她就站在自己眼前,但是他卻忽然覺得兩人離得好遠,他心中惶恐,不由自主的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感受著她的體溫,讓自己的心安定下來,並非常關切的問道“小琵琶,你怎麼了沒事吧”
孔宣的手一搭上她的肩膀,她頓時回過神來,聽到他關心的話語,忙搖頭答道“沒事,我隻是一時想事情想出了神。”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她就把事情給帶了過去,並沒有把她剛才在想什麼要說給孔宣聽的意思。這個時候,她曾經讀過的白樂天那首太行難中的兩句詩突然浮現在腦海,忍不住低聲吟道“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你在說什麼”因為王筀鵀的聲音很低,雖然有幾個音節落入到孔宣的耳中,但是他並沒有聽清她吟的是什麼,因而出聲問道。
王筀鵀抬頭對著孔宣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正要開口說話,抬頭時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瞥到屋脊天窗上的黑影,似乎是有人偷聽,驚呼出聲“誰”一個箭步,往門口奔了去。到了外麵,運足目力,看到一個往遠處疾馳的身影。
她調動身上的法力,全力施展遁速,追了上去。在前麵的人遁速雖然很快,但是到底不比王筀鵀融合了金烏一族的化虹之術和風遁之術這兩種頂尖遁法的遁法,因此兩人很快就把距離拉近了。那人也感覺到了王筀鵀的逼近,知道自己哪怕加快了速度也跑不過,因此停了下來,轉過身過來,一雙眼睛精光閃閃的看著王筀鵀。
王筀鵀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蒙麵的年輕男子,雖然看不見他的容貌,但是他的身形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隻是她搜遍了記憶,也沒能想不來。想不出來也就不想了,她直視著對方的眼睛,開口問道“閣下是何身份為何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聽我們說話行事如此藏頭露尾,可是有什麼見不得人之處”
不管王筀鵀說什麼,年輕男子都沉默以對,不肯說話。這位年輕男子的修為比她要高一線,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哪怕是從胎裡帶來的先天缺陷,天聾地啞,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個事了,一樣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和與人進行交談。但是對方卻在她麵前裝聾作啞,王筀鵀不由得惱了,運足法力,雙手向年輕男子拍去。
麵對王筀鵀的攻擊,那男子不閃不避,迎了上來。看到他的舉動,她心中冷笑,彆看你的修為比我高一線,但是雙方對陣,看的可不僅僅是修為的高低,你未必能贏。且不說王筀鵀之前在北俱蘆洲的曆練,如今又有孔宣日日給她做陪練,對戰經驗可謂是豐富無比。
單說她修煉的功法,乃是集合了佛道兩家之長的太清聖人創下來的頂尖功法。而且她不同於現在大多數的修行者,隻是一味地吸收靈氣提高法力,對身體素質並不怎麼重視,她可是在凝丹期就開始進行身體淬煉,並且一直都沒有放鬆,之後更是在天庭妖族的藏寶洞裡找到了巫族煉體的功法。因此不是吹噓,她的身體淬煉到現在,雖然沒能達到上古時期真仙身體素質的地步,但是也有凡人境渡劫期的水平了。
所以這些條件綜合下來,不能單純的以王筀鵀顯露在外的修為水準來衡量她的戰力。她越級調戰玄仙一點問題都沒有。當然,以她的水準,還不足以和領悟了道的金仙為敵,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對陣之力,至少在金仙的手下保命逃走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而眼前這位年輕男子,雖然修為比王筀鵀高出那麼一點,但是明顯還沒有進入玄仙境界,因此在王筀鵀想來,拿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可是誰知道這次王筀鵀偏偏看走眼了。當她雙手和那年輕男子對上的時候,發現對方擺出的迎戰姿勢倒是十足,但是使出的法力,也就是凝丹期水平,而且那男子雙手和她的手相抵時,借著王筀鵀攻過來的力道,身子順勢往後一飄,一下子就飄出好遠,然後那男子不等身形落地,轉身,提起法力,一溜煙的跑了。
看到這一情形,王筀鵀頓時一怔,旋即反應了過來,合著這男子雖然剛才停下來,擺出因為她追上來了不得不和她交手的架勢,但實際上根本沒想著和她對戰,還是打著逃跑的主意,她上當了。想明白過來的她把法力運到十成,忙不迭的用儘全力追了過去,一口氣追出幾千裡之外,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大意了,竟然讓人跑了,王筀鵀打量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環境,恨恨的跺了一下腳,轉身返回女媧行宮。
走到半道,遇到了在王筀鵀發現有人偷聽之後,追了出去,而知道她實際戰力比本身修為要高出不少的孔宣。他在看到偷聽的小毛賊修為不過比王筀鵀稍高一點,再加上王筀鵀的遁速頂尖,就連他,哪怕全力施展,在剛開始時也不過和她平分秋色,不過他勝在實力高深,所以長時間奔馳的話,王筀鵀修為跟不上,不如他。
因為這兩點,所以孔宣並沒有跟在王筀鵀後麵去追人,而是先在女媧行宮周邊探查一番,看看這露了行跡的小賊是否還有同夥,因此耽擱了一點時間,這才追了上來。
孔宣看著迎麵走來的王筀鵀,不等他發問,見她神色沮喪,就知道人跑了,因而有些詫異的說道“那小賊遁法竟然這麼高明,你竟然沒追上他”
王筀鵀搖了搖頭,說道“那人遁法倒是不錯,不過照我還差著一點。隻不過雖然追上了,但是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向孔宣講述了她追上人之後,被那年輕男子耍了花槍從而被對方跑了的過程。
孔宣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看到王筀鵀懊惱的樣子,忙安慰道“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狡猾。跑了就跑了吧,彆想太多了。”見她眉頭依然不見舒展,又說道,“你做的很不錯了,真的。你看看我,明明我的修為比你高很多,可是卻是你先一步發現有人偷聽,我照你差遠了”
聽了孔宣貶低自己,抬高她的寬慰話,王筀鵀忍不住笑了,打斷他,說道“孔大哥,彆說了,我哪裡和你比,你再說下去我可就無地自容了。你為什麼沒發現外麵有人偷聽,我們都知道時女媧行宮禁製的原因,而我不過是走了大運,那人躲在天窗那裡,太陽照出的影子被我看到了。”
當然,原因不僅僅是王筀鵀說的這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原來的軒轅墳處,建了一座軒轅黃帝的行宮,而這座行宮中現在住了不少修仙大能派來的人。雖然軒轅行宮和女媧行宮離有百十裡地,修行中人有千裡眼的寥寥無幾,孔宣和王筀鵀住在女媧行宮裡,隻要小心行事不擔心被看到,但是他們平時都要收斂氣息,神魂也不敢隨意探查,因為一旦使用神魂,必然會泄露出氣息,屆時不要說才離百八十裡遠,哪怕是千裡之外,身為大羅金仙的孔宣都會被發現。如果連這點都發現不了,那些大能的手下就成了廢物點心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兩人都大意了。朝歌城外,有軒轅行宮和女媧行宮這兩座行宮,但是那些大能們的手下,隻敢住進軒轅行宮,卻不敢跑到女媧行宮裡來。既然這些已經算有修煉有道的修行者對女媧行宮避而遠之,更不要說那些妖精鬼怪了。所以他們住進來之後,在控製住了女媧行宮裡的使官之後,想著隻要防著不讓軒轅行宮裡的那些人發現就行了。正是這一馬虎,讓人躲在行宮外麵偷聽而沒能第一時間發覺。
王筀鵀說道“我懊惱的不是那人偷聽我們談話,畢竟我們剛才所說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可說的。我隻是不知道這是他第一次偷聽,還是之前有了先例,而沒能被我們發現呢。”
孔宣想了一下說道“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沒關係,我們之前說的話除了在談及女媧和那些大能們時有些不敬之外,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內容,就算被偷聽了去也無所謂。”雖然他們控製住了女媧行宮裡的使官,但是這裡到底是女媧行宮,因此他們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避諱的,有些至關緊要的事而是選擇在外交談,並不是在這裡商談,免得這裡有什麼他們不知道,或者未能察覺的手段,被外人,或者女媧知道。
“雖然被那偷聽之人跑了,但是我也並不是一無所獲。”王筀鵀笑了一下說道“那男子臉上蒙著的麵巾明顯是臨時從身上隨便撕了一塊布而拿來遮麵的,因此可見他之前並沒有準備,說明他並不是擅長乾這種雞鳴狗盜之事之徒。而且孔大哥,你應該知道我調動法力全力一擊到底有多大威力,那男子並沒有迎戰,而是借著我攻擊之勢逃走了,但是到底我倆兩掌相接,他又沒使多力,可是他的手骨卻一點事都有,這說明他的身體素質非常高,應該不弱於我,那麼他也進行了身體淬煉,有頂級煉體功法在手。”
“他身體淬煉到和我相當,甚至在我之上的地步,並且修為也不弱於我,所以他應該是法體雙修,並且修煉的功法也是三界中頂尖的。如此一來,這人選的範圍就變小了。我覺得這人應該是出自名門大派,而且以他的年紀有如此修為,那麼身份絕不是一個普通弟子就行的,一個親傳弟子怎麼也跑不了”隨著她的訴說,王筀鵀想到了那年輕男子看著眼熟的身形,腦海中一個人名來。
孔宣聽她的推斷,聽得正入神,見她忽然停下不說,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可是你心中已經有可疑人選了不成”
儘管王筀鵀越想越覺得可疑,但是麵對孔宣的詢問,她還是搖頭否認“哪能呀。雖然我覺得他應該是名門正派出身的親傳弟子,可是三界這麼大,不說現在活躍的闡教、截教和西方教,還有鎮元子,冥河老祖他們這些老牌大能呢,他們的弟子也是有可能的。還有妖族,更何況,還有一些隱匿不出的族群,比如龍、鳳和麒麟一族。這都是有可能的,範圍太大,對方又不曾通名報姓,就憑這幾點,怎麼可能就推斷出他的身份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王筀鵀覺得偷聽那人是楊戩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因為他修煉的由巫族煉體功法而來的八九玄功就是一門既修煉法力,又煉體的頂級功法。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她覺得對方眼熟。她之前曾經到第三十六重天上修煉的時候,遇到過他,而且在北俱蘆洲的時候,也曾經和對方同行過一段時日。她雖然在外東奔西走了很長時間,可是見過的修行者並不是很多,更不要說長時間相處了,所以能讓她覺得眼熟的,必然是她曾經見過很多次的。楊戩很符合這一點。
如果是楊戩的話,那麼他在借助王筀鵀的攻勢逃跑後,未必是使用遁術逃離。他身居的變化之術,說不定是變化成了其它模樣而蒙混了王筀鵀。這樣的話,就能說得通了,為什麼在王筀鵀全力施展遁法之下,追了幾千裡,不僅連個人影都不沒看到,就連對方施展遁術時留下的蹤跡也不曾看到。要知道,在她全力施為之下,就連身為大羅金仙的孔宣在一開始都不敢說不會被她追上。而楊戩再厲害,修為上照著孔宣還是差著很大一截。
元始天尊雖然身為聖人,手上遁術眾多,但是這世上有些頂尖的遁術,並不是修為高深,刻苦修煉就能修煉出來的。比如金烏一族的化虹之術,和風遁術,修煉時,這都是有條件要求的。偏偏王筀鵀不僅具備了修煉這兩門遁術的條件,並且還將兩者結合了起來,這樣一來,更是如虎添翼,遁速更快。不是她誇口,三界中,她獨創出的這種遁術,縱使排名不是第一,也是第二。楊戩絕對比不上她。所以他要想逃過她的追逃,在速度上是比不過她,隻能另辟蹊徑。
可是如果真的是楊戩的話,王筀鵀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一則,他們在北俱蘆洲和楊戩他們一行相處的時候,雖然彼此之間有些防備,但是並沒有鬨什麼不愉快。他們最後被分開,固然是王筀鵀這麵的要求,但是是通過北冥玄龜使用了陣法困住了雲中子他們,可是楊戩並不知道這一事實,所以如果楊戩認出了他們,大可不必這麼藏頭露尾,直接露麵,大大方方的和他們打招呼就是了。而且這樣的舉動,才符合楊戩的性子。
如果說,楊戩是因為一開始無意中聽到了她和孔宣的談話,才不肯光明正大的露麵,並決定躲在一旁偷聽的話,那麼也說不過去。因為她和孔宣說的話,並沒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頂多就是在言語中提及到了女媧他們時,對他們,不甚恭敬罷了。可是楊戩是元始天尊門下,是闡教之徒。闡教和女媧那邊,雖然有來有往,但是並不算親密。連和元始天尊是同胞兄弟,並且又是親師兄弟的通天教主創立的截教,走得都不算近,更不要說是女媧了。楊戩怎麼也不會因為他們這一點對女媧的不恭敬,而為女媧出頭吧
不過王筀鵀忽然想到了,楊戩的親妹妹楊嬋兒似乎拜在了女媧門下,又覺得他和女媧之間的關係未必像她所想的那麼疏遠,但是難道就因為這個,所以楊戩才會選擇偷聽嗎至於的嗎她搖了搖頭,覺得想不通,歎了一口氣,決定把這事丟到一邊,不去想了。縱使有什麼事,她在這裡,胡思亂想也沒什麼用,屆時見招拆招就是了。
其實王筀鵀還真沒猜錯,偷聽她和孔宣說話,並且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走的還真不是彆人,正是楊戩。不過楊戩並不是有意要偷聽的。
在雲中子、楊戩和哪吒被困在北俱蘆洲,北冥玄龜的龜殼紋路中的陣法中之後,他們自己無力走出來,後來在玉鼎真人和太乙真人之下,將他們救了出來。北俱蘆洲之後,楊戩並沒有跟隨師傅玉鼎真人回山,而是選擇留在外麵遊曆。結果碰到了同為闡教三代弟子的黃天化,對這位清虛道德天尊的徒弟,他在師傅玉鼎真人帶她去青峰山紫陽洞拜訪清虛道德真君時,曾經和他見過一麵。黃天化也認出了他,兩人問候過彼此之後,楊戩從黃天化的口中得知,他要去潼關救父親黃飛虎。
左右楊戩也無事,而且他的遊曆,也沒有明確的目的,並且因為周代商的時間越來越近,他作為要參與其中的一員,也不敢跑得太遠,因此就跟著黃天化一起去了潼關。在將黃飛虎救醒,看著黃天化將潼關總兵陳桐殺死,送黃飛虎出關,目送他們一行奔上去西岐之路之後,楊戩想了想,決定到朝歌來看看。
來到朝歌後,楊戩想起附近有一座女媧行宮,因為妹妹楊嬋兒拜在女媧門下的緣故,他就想著來拜一拜。誰知道,當他來到女媧行宮的時候,正好看到王筀鵀往裡麵走,孔宣從裡麵迎了出來。本來,楊戩在認出這兩人之後,是想著上前去打招呼的,結果聽孔宣和王筀鵀說話的話音,似乎王筀鵀是從朝歌的皇宮裡出來。
當時,在北俱蘆洲的時候,孔宣和王筀鵀雖然把名字說給雲中子一行了,但是並沒有報上自己的來曆,隻是含糊的以一句妖族出身模糊了過去。因此楊戩在聽到他們提及朝歌的皇宮,並且在發現他們就居住在女媧行宮的時候,想到女媧手裡握有招妖幡,算是妖族的首領,他們這麼做,等於是對女媧不敬。楊戩雖然沒有為女媧出頭的意思,不過露麵,和他們打招呼的心思就有了遲疑。見孔宣和王筀鵀沒有發現他,他靠行宮,想聽聽他們說什麼。若是敵人的話,縱使之前相處的不錯,不過這一次,就沒有見麵的必要的。
沒想到楊戩偷聽了半天,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對他們的真實身份依然不清楚,反而還被王筀鵀給發現了。雖然他之前沒有和王筀鵀交過手,但是知道修為比他的王筀鵀哪怕能越級挑戰,楊戩也並不怕她,因為他的戰力也是頂尖的,也能越級挑戰。但是有一個孔宣就不同了,他可沒自大到自己能夠是他的對手。
在被發現的那一瞬間,楊戩第一時間就是逃。在發現隻有王筀鵀追上來的時候,他那個時候心中還是慶幸的,結果被王筀鵀的遁術打臉。因為王筀鵀咬得很緊,讓他連使用變化之術騙過她的可能性都沒有,所以不得已的情況,他撕下一塊衣襟,蒙上臉,和王筀鵀麵對麵對峙起來。從頭到尾,楊戩都沒想著和王筀鵀交手,因為他沒忘記還有一個孔宣呢,雖然不知道孔宣因為什麼原因,並沒有馬上追上來,但是他知道,有王筀鵀的遁術在前,一旦孔宣趕到,他是無論如何也跑不了了。所以他耍了一個花招,表麵上擺出一副和王筀鵀打鬥的架勢,但實際上,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在王筀鵀的手下逃走。果然,王筀鵀經驗不足,被他欺騙到了,讓他施展變化之術,趕在孔宣過來之前,從王筀鵀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因為讓楊戩就這麼逃走,王筀鵀心中懊惱,但是她覺得就算她和孔宣的談話就算被偷聽了去也沒什麼,因為她覺得,她和孔宣的這場談話雖然沒有不足為外人道的內容。她不知道,其實這場談話還是有作用的,至少在偷聽的楊戩心中掀起了一場波瀾。不過這是後話,此時暫且不提。
孔宣見王筀鵀不肯說,也沒有繼續追問,岔開話題說道“小琵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這段時間應該是留在這裡和你大姐二姐熟悉三才陣了。”
王筀鵀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確實是這樣打算的。左右現在正好也無事,抓緊時間,趕緊把陣法練一練,怎麼著也得布下陣後,我們三姊妹配合完全才行。不然,把陣法記得爛熟於心,不會用那又有什麼用和女媧對陣的時候,看的是手底下的功夫,而不是背誦的本事。”
“嗯,你想得很周到。”孔宣說道“本來我手頭沒事,應該留在這裡陪你的,隻是閒下來的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按照我原來的計劃,是打算等到西岐舉起反旗,和殷商交戰差不多到後期的時候,我再出仕,幫著殷商和西岐對戰,算是還了我當初借用殷商的國運修煉的因果。不過我現在想法有了改變,我打算去東海,去正在東海平叛的聞仲聞太師麾下效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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