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影又道“要是你能生個女孩就好了。”
飛廉瞬間炸毛“先生我是男的怎麼給你生女孩”
衣影莫名其妙道“誰讓你生了你以後結了婚,要是你老婆生了個女孩,記得認我當乾爹。”
飛廉“”
啊啊啊啊啊啊,飛廉覺得自己頭上冒出了青煙。
先生和代理人之間,總有一個不正常
衣影剛拿了一塊綠豆糕,飛廉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先生,你不能吃這裡的東西”
衣影挑了挑眉毛,將綠豆糕放了回去,好像還有點委屈的樣子。
飛廉還想再說,卻突然聽見隔壁屋子人聲鼎沸。
他們頓時猜到了什麼,趕過去現場。
隻見西屋此刻熙熙攘攘,許家的男丁們人手一把武器包圍了屋子,最裡麵發出嘈雜的聲音,依稀能分辨有人喊
“讓開點”
“小心點,彆靠近”
“我來抓我來抓”
片刻後,隻聽屋內一陣兵荒馬亂,有人喊道“在下麵”
“抓到了抓到了”
最後一聲尤為洪亮,一瞬間點燃了現場的氣氛。男人們衝進去一擁而上,半晌後一群人簇擁在一起,拖著一張粗繩結成的大網走了出來。
衣影和飛廉提前占好位置,站在了半人高的院牆上,此時視野正好。
隻見那張大網裡麵果然裹著一個赤紅色的怪物那東西原來並不大,被網給勒緊之後現出身形,大概不到半人處,四肢被迫蜷縮在腹部。但這東西依然很難分辨原型,因為它簡直像被剝了皮一樣,渾身上下隻露出血色的肌肉,從它身上流下來的血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許家人將它拖到了院子正中間,早已準備好的柴堆上,連著網一起用鐵鏈捆了起來。
旁邊已經準備好的人,立刻拿起一個大水盆,將裡麵裝好的鹽水嘩啦一聲澆了上去隻聽見那怪物一聲極為淒厲的尖叫聲,震得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
然而另一個道士走上前,義正辭嚴地總結了一下這個怪物這些天做過的惡,又念了一段經文,就宣布道“快,祭出三昧真火,不然就要壓製不住了”
就見那個吸毒的道士穿著一身古代的長袍,拎著一把木劍走了出來,左手裝模作樣地捏了個法決,然後取出一個小喇叭狀的道具
圍觀的飛廉小聲嘀咕“白磷街頭賣藝的那種吹火球”
然後,他身旁的衣影突然大聲道“且慢,刀下留人”
道士一愣,圍在柴火旁邊的人們也茫然看了一眼衣影。
就聽衣影說道“還沒撒孜然”
所有人“”
許勳麵部表情抽搐,露出了一種飛廉極為熟悉的“我好想揍他”的神色,但他顯然又不敢得罪財神爺,就說“接下來我們要燒死這妖怪了,先生您要不先進屋避一避”
“你們確定先弄死它”衣影說,“它身上可是有著重要的線索。萬一它死了之後,你們的病也沒有好轉呢”
被他一說,許勳突然也有點遲疑了,他回頭看去。
許家一個老人拄著拐杖上前,作勢要趕走衣影,操著濃重的口音說“許家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管”
他的權威顯然很重,許家人們紛紛出聲應和,也擋在了衣影麵前,似乎生怕他要繼續給這個怪物求情。
衣影卻沒有接著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對飛廉說“我們走吧。”
飛廉甚至有點吃驚皮皮蝦同誌竟然沒有固執的堅持下去,這對他來說真是太不尋常了
他跟著衣影,發現後者竟然在走向廚房。
飛廉實在忍不住了,問“先生,那個怪物身上可能有秘密,我們不再看下去了嗎”
衣影道“不是拿了它的血樣嗎等實驗室出結果就可以了,沒必要看著它被火化。”
飛廉聽到這裡,炸毛道“你果然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不算是知道。”衣影道,“隻是有一個細節很明顯了病是從這怪物身上傳染的。不管它是掉了毛的貓,還是掉了毛的狗,總之是一種會侵略結締組織的病毒。既然是病毒,實驗室總會有結果的。”
飛廉似懂非懂地點頭,又問“那我們現在去廚房乾什麼”
衣影說“去問問唯一一個知情人,為什麼她要做掉許陽。說不定,她是夕隱會派來滅口的成員呢咱們順藤摸瓜,看看她知道些什麼關於林可霜的情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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