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循環沒有開頭，沒有結尾，就連他們剛剛對秦長生說的那句話也是循環的一部分。
而就在秦長生有些判斷不準的時候，小龍女突然出手了。
她手中的九彩神光轉動，隻是稍微地一用力，兩名老者的身影就立馬消散不見。
這下秦長生也能夠確認二位老者確實是虛影了。
秦長生倒吸一口涼氣，如果不是滄瀾在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覺得。
如果今天來到這裡的是一個普通人族修士，他看見兩位渡劫期的大能在這裡爭吵估計會嚇得直接離開天靈寶地。
小龍女將兩位老者的虛影弄消散以後，一臉興奮地回到了秦長生的身邊。
這一路上，她跟著秦長生見識到了東域的很多繁華景象。
這些都是她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從小生活在東海的他幾乎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所以看見什麼事情他都覺得新奇，好玩。
甚至剛剛那兩道虛影的真假小龍女早就看出來了。
她隻是在等待合適的處理時機，隻要時機合適她就會立馬出手。
“秦長生，我厲害吧？”
小龍女驕傲地神情讓秦長生覺得有些好笑。
這一路上小龍都是這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她是真的開心快樂，沒有經過人世間爾虞我詐的她，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新奇的。
“厲害，厲害！”
得到秦長生的誇獎之後，小龍女更是激動地不行。
虛影消散之後，秦長生向滄瀾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兩名老者是虛影的？”
滄瀾向秦長生解釋道“他們兩個人的神態動作，甚至境界都沒有什麼錯。但是兩人在麵對時，卻露出了破綻。他們看向你的時候，眼睛並沒有什麼光彩。”
秦長生點頭，滄瀾每次都能夠觀察的細致入微，這是他所欠缺的。
他很慶幸自己有滄瀾這麼一位見多識廣的幫手，要不然很多事情他都是一頭霧水。
“那這虛影是？”
“應該是空獸的投影。”
小龍女這個時候插話，解答了秦長生疑惑。
“空獸是一種掌握了空間法則的妖獸，它能夠自如地穿梭在虛空和現實之間，甚至他還能夠將一個地方所發生的事做成投影在另外一處播放。”
這種鬼神莫測的能力讓它在東域妖獸榜上名列第十一。
秦長生知道這兩名老者的投影應該是空獸提前準備好的，為的就是想要趕走前來進犯的人族修士。
整個隱世裡，妖獸的種類是五花八門，每一種妖獸都有屬於自己的能力。
這種能力如果被使用得當就會對人族修士產生很大的威脅。
空獸不喜戰鬥，所以隻是放了一段投影。
如果是其他修士前來，遇到了東域妖獸榜上的其他妖獸，他們隻能是難逃一死。
“等一下，如果說這裡有投影的話，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空獸就在這附近。”
“對啊，空獸肯定是在這附近。”
秦長生的內心有些激動，如果這裡有空獸的話，畢竟還會有空間石，他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空間石。
隻要空間石到手，他就可以離開天靈寶地。
而現在秦長生覺得，他離找到空間石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