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粉絲們的愛完成這部網劇,希望到時候喜歡我的人能點進去裡一觀,我接受來自觀眾的每一個評價。”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實話實說,主持人笑笑以為是在開玩笑的。
剛才的她像個在吃醋的人,謝茶柏就像個哄人的情侶。
狠狠瞪一樣走在前麵的謝茶柏,他的三不管原則,不聽不問不說,這次是藏哪兒去了?
從那一頓他主動提及的餃子後開始就不對勁了,仔細回憶怕是更早。
越是回想,臉色越發的難看,她知道自己內心名為“感情”的情緒又被他調動起來,而且越來越深。
她能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敲鼓聲,按住自己跳動的心臟,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跳得火熱。
“希望觀眾學業有成,工作順利,家庭美滿幸福!至於工作計劃,暫時沒定。”
“我們燕老師還是一樣那麼佛性,給粉絲們的話多久都沒變過。”
一句“謝謝兩位接受采訪”。
燕緋鴻終於結束了必須麵對這位愛勾引人的主持人,客套含蓄一兩句,轉身就離開,正好給人騰空間。
緊隨而來的腳步聲,謝茶柏跟上來了,“謝導,怎麼就拋棄了美女主持人,人家可是衝著你來的,放著美人不管,可是會遭人恨的。”
謝茶柏笑得開心,“好重的酸味!”
“嗬嗬!”燕緋鴻才意識到,她為什麼會對那個女主持人的動作如此介意,對她火氣如此大,以往工作遇見這種事,一笑置之多。
“李睿導演,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我當是誰,原來是老熟人,緋鴻啊!AMQ的代言人,不久前還上過《佳人》雜誌,今天可真是風光。”
李睿笑得寒磣,皮動肉不動,在陽光底下更像是一條毒蛇吐著芯子隨時要衝上來咬上一口。
姬青雲眉頭緊皺,什麼情況?兩人認識,有仇?
不明情況的她,放下牽線的機會,冷靜地第一次打量香蕉台內有名的新晉導演。
據傳是下凡來曆劫的太子爺。
默默打量人的同時,還不忘吐槽。
長得也不怎麼樣,濃眉大眼、五官平平,劍眉星目一點都沒有,還沒有謝茶柏
來得好看。
穿衣打扮更是不敢恭維,花裡胡哨,居然是一整套天藍色西裝,更襯得人油膩,貴氣是一點沒看出來。
讓人懷疑,他爸有權有勢怎麼就沒找個優良點的基因,生出個好看的兒子。
李睿放在富一代的長相裡麵,都算是長得沒有什麼特點。
渾身上下,就差沒有說出口的不待見人,聊著天眼神卻是看向其他地方。
“薑酒導演沒來參加活動?”
一提到名叫薑酒的人,他的神情立馬生變,銳利的眼神直視她們。
“他啊,說什麼要忙節目組的事,想要再增加其他的環節,讓觀眾們看得開心點。”
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完全是從後槽牙裡蹦躂出來。
李睿看不上她,她也看不上對方的行為,他當初可是比任何人都要親近孟晚照。
提起節目就是為了惡心下他。
說起節目一開播大部分的熱度都是圍繞在燕緋鴻身上,她倒是在其中貢獻不少話題度。
演技、和孟晚照的隔閡、評委間的貌合神離、燕緋鴻對待演戲的不苟言笑。
話題性十足,生生提升了前幾期無趣內容的關注度。
相比上輩子,《職業演員》的爆點比上輩子來得早得多。
現象級綜藝,可不讓李睿怨恨,他開始一直指望著能夠憑借節目低迷的收視率,將薑酒拉下馬。
為此特意在負責節目流程的時候,選的是些最沒趣的參賽演員直接表演經典片段,嘉賓也是特意甄選,為薑酒準備的。
誰知道,本該是安靜的全程偶爾來幾句演技點評,完成她演技擔當任務的燕緋鴻,超過期待,奉獻了不少看點。
至今都讓李睿耿耿於懷,到底哪兒出錯?
怎麼一切都變了,明明是天衣無縫的計劃。
李睿臉色越是難看,燕緋鴻笑得越歡,敵人的朋友那就是潛在敵人。
“失陪,還有些應酬。”拖著裙擺笑著轉身。
人啊,有些自信就足夠了,太過自信那可是會吃虧的!
“說說,你和李睿什麼情況?我看他的眼刀子不停地射出來,和你非常、嚴重不對付!”
“他啊,想要耍的小心思被破壞了,當然不會待見我。”
“還有這一出,幸好我口風緊沒有透露出要找香蕉台賣版權的事,不然他鐵定要搗亂。說起來....”
姬青雲按住她的肩膀,神色眼神,望著她的眼睛,樂出聲來,“我們很像,一樣會招惹麻煩,我以前的麻煩都是我哥出麵幫我擺平。”
談起她的哥哥,聲音微弱下去,透著哀傷的味道。
“走,我帶你找能幫我們的人!”姬青雲平日裡能和秦非凡吵翻天的架勢,一點不適合現在哀哀戚戚的模樣。
及地的長裙掃在光潔如新,透亮照人的大理石地麵,拉著人快步奔跑,像是要踩出一條路來。
參加活動的人,莫不是像是看神奇物種一樣,鄙視地瞧著在毫無名媛樣,不遵循規矩,在奔跑的兩人。
禮服來不及換下,開著車直奔機場,最快的速度趕到香蕉台大樓。
薑酒的辦公室,沒有,但有一個地方一定能找到人。
他喜歡麵對畫麵,站在觀眾的角度考慮問題,這個地方是他認為最接近觀眾的地方。
她的服裝太過顯眼,眼露驚奇的人也不會上前來阻止,暢通無阻地進入導播室。
薑酒癱坐在旋轉椅上,仰著頭,椅子轉著圈,人跟著晃動,精神放空,神遊天外。
聽聞發出的開門聲,一眼和燕緋鴻對上,噌地站起來,“不是節目錄製的時間啊!你逃婚?”
瞧著她一身的穿著,眼珠子放大。
燕緋鴻沒有回答,拽著姬青雲進門,順手將門關上,再扭了下鎖,然後一步步逼近薑酒。
“你欠我個人情!”
“什麼?”本就被逼得退後幾步,再一退直接膝蓋窩磕在椅子上,跌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