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蒼思索著到這裡,也進了酒店,來到了電梯前麵。
隨著電梯打開。
走進按了一個‘8’
老姚是一直跟著,沒有說話,還沒用到自己,不用說話。
“我辦個人。”江蒼在電梯裡掃了一眼,右上角有個攝像頭,“辦完事了,估計也查到這裡了。那殺手好運,早死的太可惜了,就讓他作為見證,再活幾天。”
“江小哥..”老姚望著電梯樓層提示,當從5,跳到了6,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咱們找的是薛掌櫃吧?”
“他名聲挺大。”江蒼神識一直鎖定著八樓儘頭房間內的薛掌櫃,“他有什麼名堂,本事,都不用說了。今天一過,沒這人了。”
‘果然..’老姚心裡一緊,知道這位江小哥果真是奔著尋仇去的。
那這生死之仇,都追殺到監獄裡了,更不能說什麼。
他是明白人,架不住這梁子,又和薛掌櫃無親無故的,不去多言。
而隨著電梯打開。
江蒼朝走廊內一掃,朝前走,老姚跟著,不說話。
約莫四十多米,走到一間木質房門前。
江蒼手掌貼著房門握把,猛然朝前一推,在老姚有些驚呆的目光,房門‘嘎吱’作響,被江蒼生生的給推變形了門把,木質房門的鎖眼處斷裂,門鎖卡著鎖眼,‘呲呲’硬彆著朝內開去。
同時,屋內的薛掌櫃剛穿好了衣服,正整衣服皺紋的時候,聽到這奇異響聲,又見房門被人強行扭曲推開,亦是嚇了一大跳!
“你們是..”薛掌櫃剛驚異一句,瞧見了走進的江蒼,又看到了跟來的老姚猙獰臉後,更是失聲問道:“老姚?你..你不是被抓進牢裡了..”
“多虧江小哥救我。”老姚平靜應了一聲,身子一退,用後背把門帶上了,“咱們不熟,彆說那麼多。”
“不熟?”薛掌櫃聽到老姚和自己劃清界限,又望著走來的江蒼,是眼皮子直跳,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你們是來殺我的..”
“這話不對。”江蒼走到他跟前,望著薛掌櫃驚恐的表情,好奇問道:“您不認得我?”
“我..哥你..”薛掌櫃抬頭望著江蒼,是真的不認識,帶著哭音道:“哥..我真不認識您啊..”
“不認識?”江蒼點頭,像是明白了過來,倒是笑了,“不認識,您派人來殺我?可以,很規矩。生意場上,下手熟人,道上的熟人不好下手。”
“我..”薛掌櫃聽到這話,加上老姚犯了殺人罪,還能從牢裡出來,便轟然一醒,明白了過來,知道江蒼是誰了!
於是,他心裡恐慌,趕忙雙手拱著求饒道:“哥!哥您高抬貴手!我真不知道是您啊!我是讓人隨便挑個沒背景的人..誰知道選著您..您放過我,我現在就去把那人喊來..我..”
“這事不說。”江蒼伸手在薛老板抱頭的動作中,從他口袋內拿出了沒帶盒子的血玉,“盒子去哪了?而您穿的這麼正式,又帶著玉,是準備去哪?”
“我..”薛掌櫃話語一頓,左右一想,活命要緊,不敢隱瞞,“哥..這山墓的事,好幾位我惹不起的大人物都知道..哥您要是放過我..咱們能合作..對!咱們合作,我跟著您混,我現在就發誓!”
“這不用了。”江蒼搓著血玉,在下一瞬間,卻猛然抬膝,一腳踢碎了他的喉嚨,
“您看,我也不認識您,但您給了個痛快,不像是您請的人,下手不快。”
江蒼把玉放到了口袋內,略微掃了一眼,見到薛掌櫃沒了聲息,就朝門口走。
但老姚見到江小哥隨手就能殺人的這一幕後,看著是麵色平靜,可他心裡卻打了一個激靈,覺得這位江小哥是真的狠!
因為按照之前牢裡和剛才電梯裡,江小哥對殺手所說的話。
老姚覺得那位殺手若是得知了薛老板死亡的這個消息,那肯定驚恐、害怕,但卻不能發一言,手腳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等著死神來臨。
這仔細想一想。
老姚感覺這事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那估摸著絕望一詞,都沒有辦法確切形容心中的陰冷冰寒之意。
“走。”江蒼來到門口,是打開了房門,朝著旁邊不吭不響的老姚道:“仇報了,找墓吧。我估計這時間不短,行程也多,早點去吧。”
“好!”老姚點頭,跟著江蒼出門,反手關著。
而隨著江蒼二人原路下樓的同時。
在四裡外的局子內,一樓中辦公室中。
隊長望著一位四十左右的壯漢,是帶著審視般問道:“李隊,你說玉被人取走了?是誰給他的權利?”
“是物歸原主。”李隊毫不在意隊長的質問,反而是坐到了辦公桌旁,“江蒼的罪名定下了,就等判決。那失主來取自己的物品,這有什麼不對?”
“很對..”隊長望著李隊,緩緩點頭,“是很對。隻是這罪名定下的有點太快了..”
“你想一個事處理多久?”李隊倒了兩杯茶,“物證認證俱全,加上犯人親口承認,白紙黑字的筆錄,紅手印,你還想處理多久?”
李隊長說著,把茶給隊長推了過去,“你是‘神捕’,咱們幾省的招牌。有太多的大事需要你把頭,就彆操心這點小事了。”
“這是小事?”隊長接過茶水,“咱們原先一個隊裡,你知道我什麼性格。我懷疑的事,絕對是有..”
“你是你,我是我。”李隊品了一口茶,又忽然帶有歎息,“我接到了通知,江蒼出逃。你就彆饞和這件事,省得惹來麻煩,沒人能幫你。趕快讓這事過去吧..”
“我知道。”隊長閉著眼睛,“我能問問,是誰拿走的嗎?”
“你還管?”李隊和隊長打過十幾年交道,知道隊長性子,一看聽就知曉隊長還要摻和這事。
但他念著交情,還是對隊長沒有隱瞞,也是隊長有權知曉,就全部說了,反正自己不說,隊長一打聽,彆人也會說。
沒辦法,隊長的神捕名聲太大,自己這邊有不少人是他的小粉絲,會說的。
“是薛盛。”李隊站起身子,走到了一台電腦旁邊,晃了晃鼠標,屏幕量了,“他是薛家酒店的董事長,也是玉的主人。他是在去年的時候,玉被竊了。還專門來咱們這裡備過案,我給你找找,你看看。”
“不用了。”隊長站起身子,看似是信了,但他其實想說,那位薛老板真要謀劃什麼,肯定是布置已久,不會讓自己查出什麼漏洞。
可若是按照自己大膽推測,薛老板是幕後人。
那他更是心思縝密,在一年前就開始計劃,報了假案,物品丟失。
尤其亮子是大商,想動他的命,那肯定是要規劃清楚,找個‘替罪羊。’
最後再運作一下,多方亂手一攪合,順理成章。
不然這事情說大,很大,沒個替罪羊補上,說不得,還真能慢慢查到他的頭上。
但如今,案子定下,江蒼還跑了,這讓誰去洗,都難。
就算是自己懷疑薛老板,也是頭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不過。
隻要有一絲機會,隊長感覺自己就要去爭取。
比如,先去找找那位薛老板,權當做客了,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來一些事情。
一時間。
隊長思索著,覺得這事可以,便告彆了李隊,向著西郊的酒店行去,薛老板的公司就在這裡。
而等車子一路行過。
來到一條十字路口的時候。
隊長是開著車子,目視前方,向著酒店方向走。
但旁邊護欄那頭的車道上。
江蒼靠著座椅,神識掃過,望著另條道上與自己有一麵之緣的隊長,讓司機朝右拐,‘呼呼’車輛帶起的風聲,隔著護欄,南北相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