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市的一處小區當中。
深夜兩點。
伴隨著五號樓三層的一處房門打開、關閉。
一位青年好似剛外出回來,手裡正拿著一個錢包,來到了臥室內,打開了待機的電腦,又望著網上關於梟的帖子,是大晚上的哈哈笑出了聲,
“都五六個小時過去了,下麵多了七八個人留言,卻沒人理我?沒有反駁我?讚同我?這他媽還是和我一樣的超人?我發了這些話,沒一個人敢接?”
張韋陶露出好奇又好笑的樣子,“我隻是想和同事們打聲招呼,說一下付市以後歸我了,難道這樣就嚇著他們了?真是浪費了神珠,也妄在那些恐怖世界內活了那麼久,都活到了狗身上,一個個慫貨!沒蛋子!我本來還想找一個幫手,看來隻能我慢慢努力了..這樣也好,我在上個古代恐怖世界內也是這樣,花費了三年時光,才成為了十三座城池的領主..如果太早的獲得,反而是沒有任何挑戰性..”
張韋陶靠在電腦椅上,露出了享受的笑容,手裡對空扔玩著錢包,上麵還有一點血跡,是他剛才殺了一個不長眼的人,順手拿來的,正好當做這幾日的生活資源。
他之前在上個古代世界內,也殺了不少人,敢於反對他統治的判民都殺了,成百上千,所以這個殺人一事對於他來說得心應手,何來什麼愧疚。
隻是換了一個地方,熟悉又陌生的現實。
更彆說付市用不了多久就是他的,他正在為了統治付市而努力,那這些子民為了未來君主的千古大業貢獻一些,是死得其所,無上榮幸!
而原先他經濟來源,一份寫字樓上班的工作,他早就辭掉了,又一掌拍碎了老板的桃木桌子,讓老板小心點,以後見著他繞著走。
他老板好像也報警了,但他不知道上頭為啥沒來抓他。
他也好奇,也忙,緊接著就去恐怖世界了,沒時間考慮這些,總結為那些人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繼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上頭默許了自己可以有一些‘特權?’
張韋陶覺得如此,自己在上個世界內當君王的時候,就知道上層之間的交流,無一不是透漏出對於平民而言,無上的特權。
動則一句話封一城一地,對於平民來說就是一輩子累死都爭取不到的權利。
自己現在就是君主,不,本來就是君王。
那接下來就是等同僚們回信,若是不回信,他就要獨身去與上頭談判,所要自己的特權、封地。
新的世界,新的紀元,該由他們這些強者做主。
張韋陶感覺自己想法沒錯。
隻是也在這時。
他忽然坐直身體,側著耳朵,聽到了大廳房門外好像有開鎖的響聲。
難道是上頭過來抓他了?
雖然他之前殺了一個人,但不應該啊,處理的乾淨,沒道理這麼快找來。
‘沙沙’
他身子貼著牆邊,慢慢靠近了大廳,望向了門鎖響動的方向,半彎著身子,隻要有人進來,就會遭受他的致命一擊!
且同時,隨著房門打開。
樓道燈光下,滺柔散去了一把空氣彙聚水滴做成的鑰匙。
張韋陶凝聚精神,一記手刀,向著滺柔纖細脖頸劈去的時候。
勁風吹起,武弘站在了滺柔的麵前,輕易架住了張韋陶凝聚巔峰體力的致命一擊,又反扣擒著了他,雄厚靈氣壓製,讓他動不上分毫。
“不請自來。”江蒼隨後帶著眾人從過道內走進屋中,略微打量一眼,望向了被武弘製服在地麵的張韋陶,“朋友是一個人住的,還是另有高手在旁,一同請過來吧。”
江蒼神識掃過方圓三裡,“還是他們目前沒有在這裡?”
“你們是誰?”張韋陶露出有些慌張的神色,見到這麼多高手,也不似之前狂妄,“難道是..”
“先驅者。”江蒼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一個自由組織,不是官方。而你所了解的元能世界,以及帖子,都是我們發布。關於元能世界的消息,目前我們無所不知。”
‘哢嗒’
雲木最後進來,把房門關上,靈氣放開,四周靈氣環繞,隔斷了這裡的所有聲音。
換句話來說,江蒼等人要殺了他,哪怕是深夜,附近的居民們也在夢鄉內聽不到一絲慘叫。
同樣,了解這一切的張韋陶,感受著四周的靈氣,無法反抗的武弘,再聽到帖子的主人來找自己,如今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也是慘笑出聲,露出了絕望,大業未成,
“一群先天特意找來..你們是來殺我的嗎..我在帖子內說的那些話,得罪了你們?還是剛才..”
“我們隻是來問一個問題。”江蒼望著張韋陶,武弘也放開了他。
張韋陶慢慢站起身子,望著江蒼。
江蒼手指輕敲茶幾,詢問,“你真要統治一個城市?還有,你之前是殺人了吧。要不是殺人,根據被你殺死的那人氣息,我們也不會這麼快的找到你。”
江蒼說著,望著地麵上的一個錢包。
“對!”張韋陶聽到先驅者的‘首領’詢問自己的理想,卻是有些神經質的大笑,沒有說殺人的事,反而更像是質問道,
“你們實力這麼高,還什麼都知道,那好,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告訴我,我為什麼辛辛苦苦在所有世界內獲得的錢與城池帶不回來?我回到現實還要像是狗一樣的生活?”
張韋陶高吼,目光中帶有血絲,指著地麵上的錢包,“你們看,我比他們強!殺他們隻需要幾秒鐘不到的時間!為什麼還要尊敬他們?你們告訴我?!我殺他有什麼錯?你們能了解這麼多,相信也經曆了那麼多元能世界,應該知道不管在哪個世界,哪個年代,這世界的規則向來如此,弱者永遠都是強者隨意刮取的羊毛、奴隸,隻是換了一種隱晦的方式,我所做的更為直接!”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也明白了。”江蒼點頭,望向了旁邊的影子,“殺了他吧,他已經瘋了。”
‘呲’一聲血肉的輕響,影子收刀又站在了江蒼的沙發身後。
江蒼望著張韋陶倒下的身體,還帶有狂笑憧憬的麵容,這個人不是傻了,也不是自以為是,而是承受不住元能世界的壓力,精神徹底崩潰了,是真的瘋了,自己沒有說笑。
留著也是禍害。
像他這樣的人不在少數,但大部分很可能就在元能世界內死去,或者如他一樣,歸來現實中發瘋,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不屑於和自己曾經一樣的普通人為伍,會禍亂很多人的生活。
往後這一幕會見到很多,習慣也就好了。
還有什麼說的。
江蒼望著張韋陶的屍體搖了搖頭,這漢奸都有,啥樣的人又沒有?
見了,殺了就清淨了。
化三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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