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在現實世界練拳的重生四十天,前世十餘年,一直以來都是束手束腳,練得打不出去,都不知道自己練得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要找這種相對治安混亂的世界,有機會上手招呼的身份,才能理所應當的拳拳到肉,練拳練得實在,知道打人該打哪裡,力用幾籌,加深自己的打法記憶!
這樣才能練出來‘武’中的那股狠勁!
最後還有個擋災的河九幫。
雖然在自己的身份記憶裡,這個河九幫的勢力不大,在城內各大幫派與武行中屬於小打小鬨、夾縫生存,不然也不會隻有幾個小場子看著。
但好歹河九幫上麵是有人罩著,能說上話,花錢也有門路收。
自己就算是打死了人,應該也能減少一係列的麻煩,不會乾擾了自己‘等待元能降臨’的計劃。
‘這是個好年代。’江蒼總結了一下,感覺身份是沒問題,正和了自己的心意。
其後。
江蒼又開始思索異世界‘元能秘藏’的問題。
隻是。
這‘元能’不是存在異世界哪處地域的固定寶藏,而是在一定的時間,元能會依附某個異世界生靈身上,或是以某種物品的方式,出現當前的異世界當中。
比如,元能出現的時候,有可能樣子是把劍,或者是某個野兔攜帶,亦或是沒有任何變化,什麼東西都沒有依附,是無中生有般的出現在某一處區域。
但好在,隻要是現實世界來到異世界的人,不管是元能者,還是普通人,在踏入異世界後,都能大約感知到元能的‘出現時間。’
江蒼現在隱隱約約就有一種感覺,知曉‘第一顆元能’的大致出現時間,是在‘一個月後!’
具體的出現方式,以及出現在這座城市的具體哪裡,就無法詳細得知。
但等到元能真正出現的時候,還會有這種類似於‘出現時間’的‘方向指引’,讓來到異世的所有人可以順利根據指引尋到、齊聚。
而除此之外。
江蒼根據一個月後元能才會出現的時間,也能得出這個世界最少可以存在三十天!
因為有的元能是一開始就出現,有的是最後出現,還有的則是在中間任意階段出現。但不管怎樣,回歸通道的開啟時間,都是在元能出現之後。
彆的不說。
江蒼思索完了這些,單以這三十天的時間,就知道了自己就比所有人整整多修煉了一個月!
還是在有異能的世界內!
更莫提民國時期有許多拳術大家,武行內有不少失傳的秘手、藥方子。
在江蒼看來,隻要自己能獲得這些物品,那麼在前期對於自己的幫助,不比那不知有何奇異的‘第一顆元能’差。
當然。
江蒼前世好歹經曆過社會冷暖,知道自己目前在這個世界裡屬於人言輕微、資金不夠,肯定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先往上爬一爬,等底子打足了,才能有閒功夫去挖掘異世界的各種資源來充實自己。
最起碼有了金銀,自己也能在這個世界裡購買一些自己平常練武所用的藥材,活的也能夠滋潤。
“江小哥,不打擾的話能喝杯酒嘛”
在江蒼大致思索完的時候。
大廳那裡有兩位穿著旗袍,一位燙著卷發,打扮漂漂亮亮的三名陪酒女走了過來,拿著四個杯子,一瓶洋酒。
她們再看到江蒼點頭的時候,便自來熟的坐在了江蒼旁邊,帶來一陣胭脂香味。
“妹妹們想請江小哥喝杯酒。”
三名陪酒女中,那位燙卷發的陪酒女約莫二十來歲的年齡,聲音清脆,說著,讓兩位同伴把酒杯一擺,滿上,推到了江蒼的身前,“酒錢是記在我們姐妹賬上的,免費的。”
陪酒的姑娘們在這個時期不好做,客人動手動腳都是小事。
怕就怕哪位客人喝多了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繼而心情不好,打傷自己、花了臉,那樣第二天就沒法上班,影響自己的生活、工作,泡小哥。
於是。
她們平日來的閒暇之餘,都喜歡和看場子的幫派成員親近,尋求保護。
不過,這倒不是喝了自己一杯酒,有了交情,就讓江蒼幫自己打人。
她們知道江蒼是過來看店的,彆讓人一把火把場子點了就好,沒有義務幫她們做什麼。
她們現在敬酒,隻是和江蒼交個朋友,希望有客人無緣無故找自己麻煩的時候,看場的幾位大哥往這一站,喝多的人再暈,看到‘好家夥、一群人!’酒醒一些,心裡好歹有個丈量底子。
沒錢沒勢的人,再聽到自己不管對錯先為他們道歉,就不會再為難自己什麼,或許被身邊不想惹事的朋友勸走。
有錢有勢的,小日子過得舒坦,看到有台階下,也不會非要和一個黑社會幫派過不去,雞蛋裡麵挑骨頭的找事。
說到底,這是一人一條命的生活,不是街口每晚八點演的皮影戲,重複一遍又一遍,怎麼都死不了。
所以,她們感覺誰要是平白無故的得罪人了幫會裡的人,弄不好碰到脾氣倔的、不要命也要出口惡氣的,到時被他們逮著黑乎一下,死了活了傷了,都是自己遭罪受。
“那小哥。我們敬了,你隨意哦”
那位卷發女調皮笑了笑,向著江蒼眨了眨眼,隻有一個酒窩,在右邊臉上。
“酒窩挺好看的,酒我喝了。”江蒼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們的心思,算上自己乾的又是這行,就點杯和她們一碰,淺嘗一口,度數不高,便一口氣乾了。
“嗯謝謝小哥了!”卷發女一笑,是發自內心的,“那我們姐妹就不打擾小哥想事情啦~”
她說完,和姐妹們把各自的酒飲儘,道謝一聲,自己用過的三個酒杯一收,在有些昏暗與旗袍的襯托下,站起身子扭著屁股走了,儘顯曲線妖嬈。
‘挺翹的。’
江蒼看了卷發女的背影兩眼,是感歎這旗袍做的好,淡雅白色,衣後繡著花紋,領口、袖口、裙擺裹著銀邊,儘顯雙十女子芳華。
是挺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