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異常!
用ar眼鏡在打車平台上叫了一輛智能出租車,沒想到眼前就有一輛空車,出租車公司的智能輔助程序直接就把任務派過來了,然後他就見這輛車變道停到了他身邊。
“還真是巧了。”
拎著裝文件、營業執照等一些亂七八糟東西的背包上了車,係好安全帶說了目的地之後車就出發了。
他的車剛起步,就看見又一輛無人車從旁邊經過,雖然是真無人車,但是他一點也不奇怪。
如果是他爸年輕的那個時代,看見空車在路上跑還會驚奇,以為是“自由了”或者“靈異了”之類的,現在都習以為常了。
它們要不是出租車公司的無人出租車,要不就是被召喚去接車主的,或者說已經接上了,車主喝多了在車上躺倒呼呼大睡呢。
雖然那些出租車不需要司機,還有那些公交車之類的公共交通也不需要司機了,但是那些司機們也沒有下崗,他們全都轉到了幕後,不開車去看監控了。
在智能車進入市場的初期,人們對於它們還不是特彆的信任,所以那些出租車司機和公交車司機就被調到公司裡去看監控了,一個人監控好幾輛車的狀態。
另一些則被臨時調到了交通管理的一個部門,那裡人手不夠,所以需要司機們的幫助,相對於智能出租車和智能公交車,智能私家車的基數才叫大。
所以在社會變革的初期,國家方麵有意識的控製這種狀態,讓最初的那一批司機換了工作,儘量減小了因為科技變革而造成的社會動蕩。
經過二三十年的發展,最初的那一批司機也差不多退休了,後期的人有了緩衝也就轉變了其他的崗位,人們對於智能科技的認知也逐漸成熟,完成了一個比較平穩的過渡。
上了車董清晨也調整了汽車座椅躺了下來,這三天多時間下來,他也是忙的一批。
雖然主要都是中介在跑,但是他也有大量的東西需要授權和親自證明,有的甚至還需要他的生物驗證,可以說時間和流程雖然快,但是卻更嚴格了。
一路上他竟然還在車上眯了一會,等車停下來提醒他的時候他才驚醒,醒來就發現車已經到學校門口了。
坐起來根據ar眼鏡的提示點了付款,他就拿著包晃晃悠悠的下了車。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他突然有點想買車了,不說以後公司要用,就是他自己也想起他老爹的理論了,“還是開著自己的車舒服”。
雖然這個“開”要翻譯成“坐”,但是買來的車到底是自己的,自己隨時可以用,如果不是剛才那輛出租車正好從他旁邊經過,他可能還要等個幾分鐘。
等待的時間不算長,但是那種隨意支配的感覺,卻是享受不到的。
一邊想著私家車和公司用車的事情,他就溜達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啥也不想乾,把包往床上一丟,自己也躺了上去。
宿舍的幾隻舍友查資料的查資料,做設計的做設計,寫分鏡的寫分鏡,見董清晨一回來就這樣,馬上就過來關心了。
馬不群站在他的床頭問他,“董哥,不是吧,辦個創業公司這麼累?”
“你以為呢,不做不知道,一做嚇一跳,這裡邊的道道太多了。”董清晨躺著有氣無力的說。
見董清晨這樣,馬不群縮縮脖子,“看來以後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小職員算了,有事老板頂著,分配任務我就做,沒有任務我就歇著,也挺好的。”
戚光和吳宇也是一樣,他們都聽過一些成功人士的創業勵誌故事,大概知道這裡邊很艱辛,但是自己宿舍裡真出一個要創業的人,還是第一次。
現在聽到董清晨說這些,他們也是有點戚戚然,真是乾啥都不容易,想要乾一番大事業,就要擔負巨大的風險,而且有時候擔了風險還不一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