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靳北城拉開車門,冷風夾雜著雪花吹到他身上,冷得他如墜冰窟。
他才下車就感覺到非常冷,那渾身已經被濕透,還在經受風雪侵襲的裴子萱,又該有多冷?
靳北城幾步跑到裴子萱身後,摟住她的身子,心疼的喊“裴子萱,你為何要這樣折磨自己?”
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裴子萱嚇了一跳。
耳邊清晰聽到靳北城的聲音,裴子萱隻覺得自己在做夢。
靳北城對她冷若冰霜,怎麼會抱她?又怎麼會關懷她?
裴子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害怕自己從這美好的夢境裡清醒過來。
“裴子萱!”靳北城在她耳邊接連呼喚幾聲,他嘴裡嗬出的溫熱氣息噴在裴子萱臉頰,熱乎乎的溫度,讓裴子萱感覺到真實。
裴子萱攤開手掌,幾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被她的體溫融化成冰冷的水珠,她微微抬起手,水珠鑽進她的衣袖,順著她的手臂一路蔓延到胳膊。
水珠的冰涼,讓裴子萱清醒意識到現實,靳北城自己說的,他是有婦之夫。那他們現在這親密的摟抱姿態,實在為世俗所不容。
“靳北城,”裴子萱冷靜的命令他“你放開我。我傷心哭泣是另有原因,和你沒有絲毫關係。”
靳北城緩緩放開她,他何嘗不知道,裴子萱說的是謊言,就像他對裴子萱說自己已經結婚成家,也是謊言一樣。
隻因他們現在的關係,不能對彼此袒露心跡,隻能互相說謊。明知對方說的是謊言,表麵上還要裝作相信。
裴子萱抬手抹去眼角的淚痕,目不斜視的向前走。
她不知自己要去向何方,隻知道自己應該遠離靳北城這個琢磨不透,麵目似是而非的男人。
靳北城開著車子,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裴子萱身後。
他和她之間,這樣的距離無疑最合適。
靳北城手機裡傳來短信提示音,他看了一眼屏幕,是某程網給他發來的信息,提示他購買機票的航班即將起飛,叫他做好登機準備。
對這條信息,靳北城選擇無視,他今晚不會走了,近期也不會走。
裴子萱走進自己所住的彆墅小區,後方跟隨她的靳北城才停車。
坐在駕駛室裡,靳北城看著車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發呆。
他想起當年分彆時,裴子萱對他說過的兩句詩“孤影月明應寂寞,問君何處是歸途?”
那是他以為,裴子萱隻是一時的感性,隨著歲月的流逝,她終究會拋下和他的過往,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把他給淡忘,直到再相見也想不起他是誰。
今天,靳北城才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裴子萱和他一樣,都有著“曾經滄海難為水”的心態,陷在感情的迷局裡,再也走不出去。
“裴子萱,”靳北城低聲自語“是我毀了你,也應該是我,助你走向新生。”
新年假期轉瞬即逝,大大小小的公司恢複營業,職員們又開始上班了。
有些人自然是不必上班的,比如富家太太席溫雅。
正坐在電視機前,觀看電視劇的她,突然聽到刺耳的警笛聲。
席溫雅沒把警笛聲當回事,依舊在看電視。
幾分鐘後,客廳門突然被推開,幾個身著製服的警員,齊刷刷的衝進來。
為首的一個警官,對席溫雅亮出逮捕令,義正詞嚴的宣布“席溫雅,我們有確鑿證據,證明你參與一樁謀殺案,現將你正式逮捕。”
席溫雅首先想到,是她指使那幾個人去謀殺老羅和寧馨的事情敗露了。
心裡雖這麼想,席溫雅嘴上卻在辯解“什麼謀殺案?我就是個家庭主婦,哪裡能殺人啊。”
警官提醒她“你莫非忘了,你那個突然死亡的女婿賈斯軍?”
聽到賈斯軍的名字,席溫雅心裡石頭落地。
賈斯軍的死,她自認為策劃的天衣無縫,再加上賈斯軍的遺體已經被火化,警方不可能找到證據。
“賈斯軍是突發疾病死亡,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席溫雅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有點醫學知識的人都懂,長期熬夜,再加上大量飲酒,過多進食油膩食物,很容易引發急性胰腺炎。發病之後沒得到及時搶救,死亡率非常高。”
警官點頭“不錯,你這殺人的手段挺高明,我從警十幾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