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所以你請回吧,”寧馨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鑒於你我曾經的關係,以後你彆再來找我。因為就算我和你之間的來往再清白,在彆人眼裡也是曖·昧不清。”
蔣駿眼裡的光彩消失殆儘,和剛才的容光煥發判若兩人,那死氣沉沉的模樣,與他懷裡嬌豔絢麗的玫瑰花形成鮮明對比。
“我不求你和我重歸於好,”蔣駿低聲下氣的懇求“我有自知之明,我沒那個資格了。隻求你原諒我,讓我能夠心安。”
“我早就不恨你了,”寧馨坦然的說“至於原諒,你覺得怎樣才算原諒?是把你當家人,和你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還是隔三差五的和你來往?抱歉,這種電視劇裡才有的團圓結局,在我這兒不會上演。”
蔣駿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他心裡是在打算,寧馨不和他破鏡重圓,當個時常走動的親人也好,那樣也會給他生活裡添加很多愉快。
可寧馨連這樣的關係也不願保持,她真的已經把他當成了純粹的路人甲。
“讓女兒認我這個爸爸,可以嗎?”蔣駿又提出另一個要求“席溫雅生的那個孩子,不是,不是我的。你當年說的沒錯,她表麵的溫柔賢良全是偽裝。如果我當年頭腦能清醒一點就好了,不會丟了咱們的孩子,更不會失去你。”
寧馨眼神淡漠的瞅著他,語氣也淡漠到了極致“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能改變你造成的事實?席溫雅再怎麼心機滿滿,孩子丟失的罪魁禍首也是你!”
說到這,寧馨語氣激動了很多“你要一開始就把她趕走,哪會有後麵的悲劇?二十多年的母子分離啊,你知道這二十多年的每一天,我內心有多痛苦嗎?現在女兒找到了,兒子還不知道是死是活。蔣駿,你要真對我們的孩子還有點愧疚之情,就去把兒子找到啊!”
“我……”蔣駿想解釋說,這麼多年來,他一刻都沒停止尋找那對丟失的孩子,可話到嘴邊,他又覺得說不出口。
這麼多年的尋找,他連一絲線索都沒找到,怎麼好意思說自己儘過心。
“我會把兒子找到,一定會的。”蔣駿有氣無力的向寧馨保證,他心裡沒有一點信心。從前的尋找都是杳無音信,往後又怎麼可能找到呢?
寧馨沒有再說話,她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雜誌翻閱,她的這副姿態讓蔣駿明白她不想再和他說什麼,為避免尷尬,他還是早走為妙!
客廳隔壁的房間裡,蘇筱柔已經站立多時,寧馨和蔣駿的談話,她一字不落的都聽在了耳朵裡。
寧馨對蔣駿恩斷義絕的態度,蘇筱柔是深深理解的。她有今天的決絕,也是當年傷透心的緣故。
自己所愛的男人,對自己的一言一行皆是不信,對小三說的每句話反倒深信不疑。這種感覺有多痛多噬心,蘇筱柔深有體會。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寧馨和蔣駿的今天,會不會就是她和裴子靖的明天?
要是在多年以後,幡然醒悟的裴子靖,請求她原諒他,她估計也會說一句“我們之間,談不上原諒這個詞了。”
醫院病房
貝琳達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她看幾分鐘明星八卦後,就點開微信上裴子靖的頭像,看他有沒有給自己回複信息。
頭像已經點開七八次,她發給裴子靖的信息,也有十幾條之多,可惜的是裴子靖一條都沒回複。
他不回自己的信息,是因為和蘇筱柔在一起,不方便回複嗎?
貝琳達覺得一定是這樣,她恨恨的咬緊牙齒,內心對蘇筱柔充滿了怨恨蘇筱柔也太不要臉,看見那麼多她和裴子靖的親密照片,居然還不知自覺退出。
貝琳達想給裴子靖打電話,把他叫過來,號碼還沒按下去,房門突然被推開。
錢槐大步走進房間裡,而後又把房門給反鎖。
他表情陰鬱臉色鐵青,看著就是來者不善。
貝琳達心裡發虛,她膽戰心驚地問“你有什麼事兒?”
“要錢!”錢槐說的非常直接,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大模大樣的說“我又是幫你偽造病曆,又是幫助你誣陷蘇筱柔。連你下毒謀害保鏢,我也幫你隱瞞了……”
“你胡說,”貝琳達趕緊辯解“那兩個保鏢中毒,是蘇筱柔害的。我隻不過不想吃她寄來的點心,把點心送給保鏢吃,怎麼就成了我下毒謀害他們。”
“拉倒吧!”錢槐滿臉不屑的說“你那點伎倆,我還能看不穿?點心是你自己寄的,你導演這麼一出戲,無非是想除掉那兩個礙事的保鏢,再讓蘇筱柔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你以為你很聰明嗎?實際上你愚不可及,蠢笨低能的可笑。”
算計蘇筱柔沒能成功,本來已經夠讓貝琳達窩火,現在再被錢槐冷嘲熱諷,她怎能不惱羞成怒?
“狗雜種!”貝琳達抓起床上的枕頭,對著錢槐狠狠的砸過去,一邊砸一邊口不擇言的罵他“閒的無聊你回家搞你老媽去,跑到我這來大放厥詞,看我不弄死你……”
錢槐怒不可遏的罵出一連串臟話,其粗俗程度,能甩貝琳達幾條街。
他辱罵的同時,左手拽住貝琳達的長發,右手劈裡啪啦對她打了好幾個耳光。打得她雙頰紅腫眼冒金星,連嘴角都流出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