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苟勇攀放心大膽的拉開門,立即有盆汙水兜頭潑下,瞬間把他給澆成落湯雞。
那汙水油膩渾濁,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餿臭味,明顯是積存多日的潲水。
用潲水潑人,這簡直過分!苟勇攀正要抗議,左鄰右舍的門突然打開,幾個女人從屋裡走出來,端著水盆不由分說朝他猛潑。
她們盆子裡麵裝的也是潲水,在左一盆右一盆潲水的澆灌下,苟勇攀渾身濕透狼狽不堪。頭上身上沾滿了殘羹剩飯和爛菜葉,比垃圾堆邊的乞丐和流浪漢還糟糕三分。
潲水餿臭不堪,苟勇攀惡心的哇哇直吐,那幾個女人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罵“惡心死了,滾回你屋裡去!”
彆看苟勇攀是個暴力渣男,以前經常家暴自己老婆,可他卻極端的欺軟怕硬。麵對著好幾個女人,他彆說動手動腳,連個稍微響點的屁都不敢放。
苟勇攀連滾帶爬的回屋,他衝進浴室裡打開花灑,把自己從頭到腳衝洗了好幾遍,渾身上下都要洗脫皮了,還覺得周身散發著餿臭味。
他一邊衝洗一邊思考對策,那些多管閒事的女權主義者,是跟他杠上了。堵在他家門口鬨事,明顯是不讓他出門。
她們應該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頂多也就十天半月,因為她們不可能有太多的閒心管彆人閒事。
但即便隻有十天半月被她們軟禁著也不行,刑法上的條條款款他一條沒觸犯,憑什麼要被人囚禁著。
再有,他老爹躺在醫院裡,他不能不管啊。
思考來思考去,苟勇攀報警了,他說出自己目前遭遇的情況,接線員對他說“好,我知道了,我們立馬派人過去解決。”
苟勇攀滿懷期待的等著警方派人來把那些鬨事的女權主義者趕走,然而他等來等去,都沒聽到屋外有什麼動靜。他再打報警電話,是永遠的占線。
苟勇攀心生絕望,敢情那個接線員是在敷衍他。
向警方求助不行,苟勇攀又給他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打電話,那些人要麼說自己工作忙走不開,要麼說自己在外地趕不過來,還有的乾脆說自己不想惹麻煩。
苟勇攀一聽就明白,他們的托詞全是借口,擺明了就是不想幫他。
“一群勢利眼!”苟勇攀氣的罵罵咧咧,他躺在沙發上生悶氣。
心裡氣憤得很,可對於目前的困境,他想不出絲毫的解決方法。
時間很快到中午,早上就沒吃飯的苟勇攀,餓的肚子嘰裡咕嚕亂叫。
他不會做飯,又不能去外邊吃,隻好下單叫外賣。
他想也想不到,壞心眼的蘇筱柔,早就監控上他的手機,把接他單子的那個外賣小哥聯係方式,了解的清清楚楚。
小區樓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外賣小哥,從後備箱裡拎出一個裝著飯盒的塑料袋。
他正要上樓,突然聽見有人問他“你是給十三樓56號的住戶送餐嗎?”
外賣小哥點頭“沒錯。”
問話的是個年輕女孩,她對著外賣小哥伸出手“嗯,我是來取餐的,謝謝你啊。”
外賣小哥也沒多想,立即把塑料袋遞給她,習慣性的說了句“請給個五星好評。”
年輕女孩拎著塑料袋上樓,進了苟家隔壁的房門。
這層樓的幾個房間,都被她們臨時租用,原因就是為方便隨時隨地的看緊苟勇攀,讓他出不了門。
幾個同樣年輕的女孩,搶過塑料袋打開飯盒,爭先恐後的往裡麵吐唾沫甩鼻涕。然後再用筷子把菜攪和攪和,讓人從外表上看不出異樣。
其中一個女孩氣呼呼的說“要不是排泄物會讓他聞到異味,我真想往裡麵拉屎撒尿。”
另一個女孩則說“拉屎撒尿不行,但我有另外的方法。”她說著就把飯盒拎進洗手間,幾分鐘之後又拎出來。
其他幾個女孩問她“請問你乾嘛了?”
那女孩滿臉壞笑“我給他加了點洗腳水進去,希望他吃的舒服。”
她拎著飯盒來到苟家,舉手敲了敲門,彬彬有禮的喊“先生,你的外賣到了。”
苟勇攀餓的饑腸轆轆,聽見外賣到了,他趕緊從沙發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一條縫,把外賣拿進去。
等他吃完外賣,約莫過半小時之後,手機突然收到一條信息“外賣好吃嗎?裡麵被我們加了口水鼻涕還有洗腳水,肯定很美味吧。”
看著這條信息,尤其是“洗腳水”那三個字,苟勇攀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剛吃下去的飯菜,被他一股腦都給吐了出來。
第二條信息很快又發來“我們跟你說,以後你點的外賣,通通會被我們加料。你要麼忍著惡心吃,要麼就等著餓死!”
夜幕降臨,大街小巷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