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蕭風逸又一次被她所震撼,為閨蜜儘心儘力的跑前跑後,白芷顯然是把蘇筱柔當成了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對待。
蕭風逸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他見過不少人,尤其是男人,平日裡把朋友交情吹噓的天花亂墜,一副要為哥們出生入死,兩肋插刀的架勢。
但朋友真遇到什麼事需要他幫忙,他立馬就推三阻四,找各種借口拒絕施以援手。
白芷從未說過會為姐妹閨蜜赴湯蹈火的話,可在挽救姐妹生命的關鍵時刻,她是無比的竭儘全力。
窺一斑而知全豹,對姐妹都如此熱心的人,對待生命中的其他人,比如愛人或親人,想必會更加真情實意。
白芷抱著藥草走出醫院,她要前往機場。
蕭風逸自然要陪同她“我們一起回去。”
白芷停下腳步,婉言謝絕他“剛來就走,這樣來回奔波也太累。你可以先在這邊停留幾天,玩夠了再回去。”
“這個小城市不值得停留,再說了,我也不放心你獨身一個人坐飛機。”蕭風逸說著就用手機訂好機票,“你看,機票已經訂好,我必須得跟著你搭載同一架飛機回去。”
蕭風逸把機票都買了,白芷再找不出理由,拒絕他和她一起回楚州。
倆人再次乘坐出租車前往機場,上車之後,白芷就給裴子靖打了個電話,說她已經找到缺失的那味藥材,大約黎明時分能夠回到楚州,叫他做好準備。
打完電話後,白芷背靠著車座,看著車窗外飛速退去的街景發呆。
蕭風逸突然問她“你對姐妹閨蜜,都是這麼古道熱腸嗎?”
白芷微微搖頭“並不是,我對蘇筱柔熱心,是因為她對我也熱心。”
略作停頓,她又輕輕歎息“很多人不值得真心對待。我剛出社會的時候,腦子傻乎乎的對誰都好,結果卻發現,好多人非常容易得寸進尺。今天幫他個小忙,明天他就什麼事都找我幫忙。”
接著,她又舉實例說“以前有個女同事,我請她吃了一頓飯。然後她要吃什麼都叫我給她買,沒臉沒皮透了。”
“嗯,”蕭風逸接口說“遇到這種厚臉皮,你應該把吃的東西倒進喂狗的狗盆裡端給她,保準把她這恬不知恥的毛病治好。”
“噗!”白芷被他逗得直笑,“我的天,這麼損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實在有損你詩詞男神的形象。”
蕭風逸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的說“這世上極品奇葩太多,沒點損招絕技,如何能在社會上混。”
白芷同意他的觀點,自打她出生以來,各種稀奇古怪的奇葩見過不少。有些人純粹就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惡心透了。一言一行包括打個噴嚏都惹人嫌,比如那個有事沒事就挑她毛病的王春雷。
由著王春雷,白芷聯想到ua這個群體,她專注的盯著蕭風逸,妄圖從他的神態氣質裡,看出他和王春雷的共同點。
被白芷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蕭風逸也把目光定格在她臉上。
這下,兩人就成了四目相對。蕭風逸的眼裡依舊蕩滌著柔情繾綣,像是要把內心的千言萬語,皆通過他的眼神傳遞給白芷。
白芷被他盯的心慌意亂,她低垂下眼睫毛,遮蓋住眼裡的情緒,卻遮蓋不住雙頰升騰的紅暈。
她這副嬌羞脈脈的神情落在蕭風逸眼裡,隻覺得她分外羞怯,如同李清照筆下的那個女子見客入來,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又是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出租車到達機場。
距離登機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蕭風逸和白芷過了安檢之後,再吃過晚餐之後,就坐在候機大廳裡靜靜等待。
大廳裡人聲鼎沸,人來人往,全國各地乃至全世界的人都有。
有幾個身材高挑,金發碧眼的洋妞自走廊上經過,有說有笑的走向遠方。
她們嘴裡嘰裡呱啦說著外語,白芷是一個單詞都沒聽懂。
她英語還不錯,那幾個洋妞說的話她聽不懂,證明她們說的不是英語。
白芷隨口問蕭風逸“你能聽懂她們在說哪國語言嗎?”
蕭風逸像是沒聽到她的問話,他目視前方,若有所思的發呆。
那幾個洋妞說的話,他當然聽懂了,因為她們說的是國語言。
除了英語和法語,蕭風逸還精通的外語,就是國語言,因為他從小就在聽,對它的熟悉程度,甚至超過自己的母語。
在華國,每每聽到國的語言,蕭風逸總會下意識緊張,條件反射的以為,生活在國的那些ua教官來到他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