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房價貴的寸土寸金,這一棟帶花園的住宅,房價恐怕是天文數字。
蕭風逸名下竟然擁有這麼一棟房子,他真是個富豪啊。
他年紀輕輕,好像也沒有正規職業,存款上的金錢竟是天文數字,那錢的來路,估計是ua團體給他的資金。
想到這裡,白芷心裡一片抵觸,ua團體的資金,都是靠坑蒙拐騙而來,她才不要享受這種贓款帶來的安適生活。
“我不住這裡!”白芷抗拒萬分的說,“其實吧,我覺得這裡也沒多好,園林設計一點不符合我的喜好。”
她這萬分嫌棄的態度,讓蕭風逸心裡難過又失落,他走到秋千前麵,抓著她的胳膊,言辭懇切的說“纖纖,這些年來,我靠著給幾個知名的軟件公司編程賺錢,積蓄也就那麼點,能買下這棟住宅,已經是我財力極限。這種地方,是沒法跟你閨蜜住的那種公園一樣的彆墅比,你先暫行住在這。等以後我有錢了,也給你換個庭院深深的大宅院,就像紅樓夢裡那些姑娘們住的大觀園。”
白芷抓住他前麵的話問“你是說,買這棟房子的錢,是你自己賺來的?”
“不然還能是我騙來的?”蕭風逸推了推眼鏡,“我要有那麼高的智商,早就把你騙到床上了。”
白芷好想說一句少裝純,你騙到床上的姑娘肯定不少。
既然這棟宅院,是蕭風逸拿他自身賺取的錢財買下的,對住在這,白芷心裡再沒有半分抗拒。
她裝模作樣的左看右看,挺歡喜的說“這地方吧,粗略看看一般般。仔細看看,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喜歡。”
蕭風逸興奮的眉開眼笑“那你是確定要住下了?我馬上聯係搬家公司,把我們的東西搬過來。”
“可是,”白芷吞吞吐吐,非常難為情的說“我給不了你任何好處呀,我的財力你也清楚,窮得囊中羞澀。”她一邊說,一邊在衣袋裡掏呀掏,竟然摸出兩個一角錢的小硬幣。
這兩個硬幣,白芷都不知從何而來,也許是她很久以前還在用現金支付時,商場售貨員找給她的零錢。
“大爺,”白芷厚著臉皮,把硬幣放在蕭風逸手中,“小錢也是錢,這倆銀子您收下,好歹也是我的心意。”
蕭風逸把硬幣在手心裡掂了兩下,尋思著說“這銀子收下了,我該怎麼表示呢?是給你捏肩捶腿呢,還是唱個小曲兒逗你開心?”
白芷還沒來得及說話,蕭風逸手機裡突然收到條信息速來陋室銘茶樓,一號要見你!
驀然,蕭風逸渾身冰涼,
這條信息,瞬間把他從柔情蜜意的溫柔富貴鄉,拉回風刀霜劍嚴相逼的現實世界。
ua有兩位最高層,一號和二號。一應的大小事務,都是二號在管理。
而一號其人,則是神龍不見首尾,很多事情他都不管不顧。但凡他會出麵的,都是大事。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裡,蕭風逸也就和一號見過幾次麵,都是在團體大會上,聽他發言講話。
如今這位最高領導要單獨麵見他,他怎能不緊張忐忑。
尤其是在這他剛剛殺害了梁平的關鍵時刻。
一號是來興師問罪的嗎?蕭風逸無從確定,他隻清楚一件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和一號的見麵,他不能回避。
“纖纖,”蕭風逸對白芷撒謊說“我要去見個朋友,不能再陪你了。”
“去呀,”白芷衝他眨了眨眼睛,善解人意的說“什麼時候回家都可以,即便你大半夜,喝的爛醉如泥的回來,我也給你開門。”
蕭風逸驅車來到陋室銘茶樓,在古色古香的雅間裡,他見到了身穿中式唐裝,氣度儒雅,猶如大學老教授似的一號。
同神情陰冷,心狠手辣的二號比起來,一號簡直是慈眉善目。就算是現在,他看蕭風逸的眼神也是溫情和煦,如同一個慈愛的長輩,在看著自己的晚輩。
他的眼神越是平和,蕭風逸內心就越是不安。
按壓著內心的忐忑,蕭風逸故作平靜的問“你特意召見我,肯定是要事相告吧?”
“先不說那些,”一號拿起紫砂壺,給蕭風逸沏了一杯茶,“一個人在楚州,生活的可還好?”
“挺好。”蕭風逸含糊其辭的說出兩個字,一號開口就是關懷,讓他不禁揣測,這位高層領導,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過得挺好,那我就放心了。”一號飲了一口茶,“我就擔心,你們這些年輕孩子不會照顧自己。我看你氣色還不錯,生活應該挺有規律。”
他這篇話說得蕭風逸一頭霧水,怎麼,一號召見他,就是為了和他拉家常?
一號突地話鋒一轉“跟你同居的那姑娘,你怎麼沒把她帶上?既然你倆都生活在一起了,也該讓她來見見我們這些把你養大的長輩。”
蕭風逸心裡一震,他迅速否認“什麼同居的姑娘?我不過是看她長得漂亮,對她有那麼點興趣。等新鮮勁一過,立馬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