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三屍證道!
“文昌,你是自裁還是選擇一戰?”蕭闊問道。
“隻有戰死的文國國主,沒有自殺的文國國主!”文昌道。
“那我就最後成全你,好歹是一國之主,給你留個全屍!”蕭闊道。
“那我得感謝蕭皇了!”文昌語氣淡漠道。
“哦,忘了告訴你了,我這次可是出師有名,名正言順地來攻打北州。北州文國武都尉,潛入南州,大肆屠殺我南州百姓,引得民憤四起,故此朕順從民心,前來討伐!”蕭闊笑著道。
“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呢?既然劉衛在南州,那我相信,他會為北州的百姓討一個公道的!”文昌說道。
“討公道?在我南州隻能藏頭露尾,猶如喪家之犬一般,怎麼討公道啊?”蕭闊臉上帶著愜意之色。
“堂堂南州一國之君,居然是你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文昌真是不甘心啊!”文昌麵有戚戚然。
“不甘心又能怎樣?送文國主上路!”蕭闊後一句,是大聲喊出來的。
文昌手中出現了一柄龍槍,持槍而立,戰意昂揚。
南州這一邊,飛出十二名帝者境,將文昌團團圍了起來。
文昌手中龍槍一旋轉,一道槍芒在雨幕中猶如一條真龍,射向一個方向。
這個方向,正是司徒雲所在的方向。
司徒雲手中一把天階大刀,一個猛劈,劈向了急速而來的槍芒。
與此同時,十一道攻擊幾乎在同一時刻,轟在了文昌周身各個方位。
文昌身上出現
了十幾個前後透亮的窟窿,鮮血噴射而出,瞬間染紅了腳下的雨水。
他艱難地將龍槍矗立在身後,抵在腰間,撐著身子不倒下去。
“我愧對先祖,愧對文國子民!”文昌的聲音幾乎微不可察。呢喃完後,雙眼再無一絲光彩,腦袋慢慢垂下,雙手直直下垂。
“臣恭送國主!”裴煥與侯重言,滾在雨幕中,對著如一杆標槍一般的文昌重重磕下了頭。
“你們兩位倒是忠心,可願歸順於我?”蕭闊問道。
“文國臣子,隻有站著死的,沒有跪著生的!”裴煥與侯重言異口同聲道。
說完,二人齊齊起身,向著南州眾人衝去,而二人的腹部也在此刻已經高高鼓起。
砰!砰!
接連兩聲爆炸聲響起,雨幕倒掛,鮮血四濺。
兩人自爆,終是沒有傷到眾人哪怕一根頭發絲,可悲可歎!
“所有人員,殺無赦!”蕭闊冰寒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感情。
一百名皇者境與十二名帝者境消失在了雨幕當中。
不多時,皇宮四處,不時傳來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
雨越下越大,仿佛天空要塌陷下來一般。陣陣電閃雷鳴,在整個北州上空,猶如怒龍探出雲層的嘶吼聲。
傍晚時分,整個北州所有城池,已經全部被控製住了。
當南州一行人來到連峰城時,基本已是一座空城,城裡隻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和舍不得放棄家底的一些人。
…
也有一些人,趁火打劫,趁著人去樓空
,直接撬開房門,入室搶奪,見好東西,一股腦全部收走。
其後,王家,煉器宗,先後被迫投降。
當兩名帝者帶著數位皇者境踏入摘星城一處山巔之時,屹立在此處的那座千機殿,就像蒸發了一般,早已沒了蹤影。
其實,在當初劉衛去千機殿時,馮華便已算出北州今日的劫難,便動用千機殿的特殊手段,直接將整個千機殿遁入了地底,消失在了世人麵前。
這是文國的劫難,也是北州的劫難,更是北州氣運被剝奪後的必然。
很多人都不相信氣運之說,但精通測算一道的馮華大帝,卻能清晰地觀察到虛無縹緲的氣運。
彈丸大小的北州之地,出現了一位逆天的人,將北州的氣運幾乎剝奪一空。
當然,並非此人故意去剝奪北州氣運,而是大道運行使然,大道的一種規律罷了。
第三日之時,北州各城池,流血事件加速上升。
駐守在各城池的南州修士,無論是皇者境,還是帝者境,開始於城中擄掠婦女,進行淩辱。
多數百姓奮起反抗,遭到血腥鎮壓。多數婦女不屈從便被強行淩辱,事後直接自殺。
整個北州,成為了人間煉獄。
對此,蕭闊也有耳聞,卻根本不予理睬。甚至安排人,在帝都,為自己搜刮十六七歲的少女,送到帝都皇宮中,供自己享樂。
北州的百姓,除了叫罵聲,哭喊聲,咒罵老天爺不開眼之外,毫無反抗能力。
天涯城
李家,李子軒如願以償坐上了家主之位,李家眾人敢怒不敢言。
喬末與李韻,在大雨中,就那麼跪了整整三天。
第四日,雨停了,太陽出來了。
直到李韻直接暈厥過去,摔倒在地上,喬末才猛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