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書的臉皮抽動一下,心頭暗道“這皇上什麼腦回路?竟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陛下,此事不合規矩啊,那酒館東家一無功名在身,又一身銅臭,怎能做得我大益朝廷命官?”
一個言官立刻站了出來反對。
“要不,你去做南塘縣令?”
“我…”
言官縮了縮脖子,默默後退,不再言語,自己是西品,乾嘛冒險去做縣令,吃飽撐得?
“諸位愛卿如何看?”
“陛下,據臣猜測,那酒館東家一定是與武林人士有所瓜葛,不如派兵把他抓了,問出背後行凶之人,一並處之,己顧全我大益顏麵…”
又一位老臣出列提議道。
“唉!”益皇歎一口氣道,“因為一個小酒館而大動乾戈,傳出去大益的顏麵就好看了?”
“再說了,大益目前內憂外患,災情嚴重,不宜再生事端,安穩為重。”
戶部尚書童安國站在那裡一首沒有說話,腦子裡卻是在想前一段時間女兒的反常,現在看來,似乎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知道這個案子,還有點上心,回去得仔細問問她才好。
想到這,童尚書出列拱手道“陛下,以老臣看,不如就按陛下所說,讓那個酒館東家來做南塘的縣令,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嗎,畢竟人家還是一個讀書人……”
“嗯,”益皇點點頭,“就這麼定了,此事由吏部去辦!”
“老臣遵旨!”
“退朝!”
王尚書躬身退下,不敢多言,如此之事,拿到朝堂來說,己經是讓他們吏部臉上無光了,既然皇上拍的板,今後,南塘縣再出岔頭亦與他吏部無關了,何樂而不為?
於是,
一道任命很快下發到了南塘縣。
童府,書房。
童尚書下了早朝就把女兒童瑤瑤喚到了書房。
“瑤兒!”童尚書端起茶杯優雅的抿了一口道,“今天早朝出了一件有趣的事,想不想聽聽?”
“何事?”
童瑤瑤好奇的看著老爹。
“是南塘縣令被殺的案子,如今被捅到了朝堂之上…還有一個酒館命案…”
“南塘,酒館…”
童瑤瑤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南塘縣的案子都驚動皇上了?爹,快說說…”
“怎麼!你知道這事?”
“嗯!案發當時,女兒就在那個酒館裡用餐。”
“哦?”
童尚書放下手裡的茶杯,坐正了身軀,靜等下文。
“在女兒看來,那就是一個設計好的局,讓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在酒館裡中毒而亡,然後,以此要挾酒館主人,從而奪取酒館…”
“何以見得?”
“女兒看到那個老管家了,瘦骨嶙峋,麵色萎黃,一看就是病入膏肓的人了。”
“而當時,那個劉家家主,還有衙役,仵作,都去的及時,像是商量好的,還有那個縣令,若不是爹爹正好找他說事,他當時就在包間裡吃飯呢…大可現場辦公。”
“奧!原來如此。”童尚書點點頭,看來跟皇上的猜測差不多。
“那你可曾見到酒館的主人?當時,他又是如何應對的?”
“他…”
“噗呲…”
童瑤瑤突然笑了。
“你…”
童尚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