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
“他是怎麼了?這兩天都有點不對勁。”好半天,童瑤瑤才問趙小六。
趙小六歎口氣道“前日,一個羌國人認出了苗青和苗紅,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孩子,估計,過幾天,她們的父母就會去南塘縣認親了。”
“大哥和她們一起長大的,十七年了,忽然要離開,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心裡不是滋味唄!”
“原來如此!”
童瑤瑤看著高台上懸掛著的《雨霖鈴》,想想那個離去的背影,她的眼睛裡再一次泛起薄霧。
“好!好!好!…”前麵一陣歡呼聲,好多的學子圍在台前,在讀著吳心那首詞,台上的幾個評審大儒紛紛離開了座位,跑過來搖頭晃腦的讀詞,講說。
會場的氣氛空前高漲。
如果說眾學子的詞如一顆顆星光在閃爍,那麼吳心這首詞就像一輪明月,而且是十五的月亮,光芒萬丈,遮住了所有的星光,照亮了整個宇宙天空。
董大儒激動得滿麵通紅,眼淚都下來了,他激動的不單是這首詞能奪得魁首,更因為這首詞是百年難遇的好詞。
今生能看到如此好詞,己是此生無憾了。
一詩一詞壓六國。
六國的才子雖說沒有取得好成績,但因為能讀到好作品而慶幸。
六國文會也因為此次的詩詞,而提高了檔次,在質量上達到了最高峰。
天下文人自此以後都記住了一個文壇天才的名字吳心。
六國文會落下帷幕。
各國才子紛紛離去。
大益京都又恢複了往日模樣。
然而,八月初西的早朝卻是格外的熱鬨,所有的話題幾乎都是圍繞著這次六國文會而展開。
早朝上,大儒董浩然滿麵紅光,腰杆挺得筆首,二十年了,大益文壇終於眼眉吐氣一回。
益皇趙泓煜也是滿麵春風,端坐在龍椅上神采奕奕。
“各位愛卿,都說說吧,這次文會如何論功行賞?”益皇看了看左右文武百官說道。
“陛下!”丞相範仁正率先站了起來拱手道,“臣以為應該給吳縣令再官升一品。”
“陛下!聽說那小子愛錢,臣以為當賞些銀兩才是。”童尚書接著出街說道。
“臣附議…”
也有人跟著和泥,人雲亦雲。
“嗯!”益皇點點頭道,“傳吳縣令覲見!朕要親自獎賞…”
“父皇!”這時,特意來上一次早朝的六皇子站了出來,“吳縣令昨日己回南塘。”
“為何如此匆忙?”
“他這兩天心情不好唄!”
“六國文會露了這麼大的臉,咋還心情不好呢?”益皇疑惑道。
“因為,與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姑娘,就要遠走異國他鄉離他而去了,對於一個個重情重義的人來說,心情能好嗎?”趙小六解釋道。
“原來如此!”
這時,董大儒接過話來,“怪不得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難怪他那詞寫得刻骨銘心…”
趙小六繼續道“不錯,那首詞就是寫給那兩個姑娘的,他說,一切都是天意,若他不來參加文會,就不會遇見她們失散多年的親人,也許她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而更巧的是文會抽題又是離彆。”
益皇靜靜的聽完六皇子的講述,輕輕感歎道
“有得必有失啊!算了,朕念他為大益爭光有功,賞黃金千兩,官升一級。”
“另外,範愛卿舉薦有功,童家女千裡請人,皆賞金百兩……”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