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忘不了。”吳心笑道,“不過,這以後,你們仨也是我的心上人了……”
“你……”
“砰砰砰!”三隻小粉拳同時砸在吳心的後背上……
青雲莊,客房。
夏侯白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樂不思蜀的陶菱兒。
“殿下!趕緊回去吧,你這次偷偷出走,陛下非常生氣。”
“氣什麼?這又不是第一次出宮了。”陶菱兒不服道。
“陛下生氣的就是殿下你不止一次的偷偷出宮。”夏侯白解釋道,“陛下口諭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皇嗎?”
“陛下還傳旨讓我來南塘,綁也要把殿下綁回宮去……”
“唉!”
陶菱兒歎口氣,之前看熱鬨的興奮情緒己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師父!咱們在南塘玩幾天再回去好不好?”陶菱兒苦著臉道。
“殿下!你要明白,回去得越晚,陛下就會越生氣。”
“那好吧!明天回去。”
常言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次日一早,陶菱兒便辭彆了青雲莊,返回南越。
坐在回南越船上,望著川流不息的江水,陶菱兒的心也像那水麵一樣,難以平靜。
說實話,大羅太子被打,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確很過癮。
但是,若大羅皇帝因此震怒,揮師南塘,給吳心帶來一個天大的麻煩來,那麼,自己的這個人情真就欠大了。
不過,想想吳心那胸有成竹,傲視一切的模樣,陶菱兒心裡竟有幾分莫名其妙的心安。
他是個創造奇跡的家夥。
“這個人情若是還不上,你隻有以身相許了……”
又想到吳心這句玩笑話,陶菱兒的心砰砰首跳,臉上竟是一陣的火熱。
“殿下!想什麼呢?”丫鬟喜兒發現了端倪。
“哦!沒什麼。”陶菱兒捋了捋額頭的秀發,開始收攏思緒。
“沒什麼咋臉還紅了呢?”喜兒笑道,“不會是想吳縣令了吧!”
“去你的!”陶菱兒的手指點在丫鬟的額頭上嗬斥道,“本宮想他做甚……”
“要我看,那吳大人可比大羅太子強得多。”一旁閉目養神的夏侯白突然插話道。
“師父你……”
陶菱兒的臉比剛才更紅了。感覺手都無處安放,隻好又輕輕擰了一把丫鬟“都是你胡說……”
“我看那吳大人決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一飛衝天!”
夏侯白瞅一眼羞怯的西公主,繼續說道,“若殿下能把他請到南越來,對南越國來說,殿下那將是功德無量啊……”
陶菱兒“本宮也知道那家夥是個奇才,可我又有什麼法子讓他為南越效力呢?他可是腰纏萬貫,啥都不缺的主啊!”
夏侯白“不,有一樣他缺。”
“缺什麼?”陶菱兒瞪大了美目。
夏侯白“缺個夫人。嘿嘿!”
“你……”陶菱兒羞氣把頭轉轉向一邊“我不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