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萬棋義憤填膺,目眥欲裂,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死吳心這個小王八蛋。
“你兒子強奸那女子竇月娥,證據確鑿,鐵證如山,圍觀百姓皆可為證,豈能怪本官胡來?”
“什麼鐵證如山!這種事怎能說得清楚?分明是你年少輕狂,草菅人命,把審案視如兒戲,陛下!你要為老孫家做主啊!”
“父皇!”
這時候,大皇子站了出來道,“京兆府尹辦案太過草率,應當嚴加懲處,以儆效尤!”
“陛下!臣等也以為,當嚴懲吳心!”又有兩個大臣出列附議。
吳心瞅一眼大皇子,心裡暗罵“這小子總跟自己過不去,媽的!早晚得弄他……”
“都退下!”益皇擺擺手,麵無表情。
“吳大人!說說具體的案情、證據、處理結果,如實回答。”
“遵旨!”
吳心接著說道“孫大少下身那玩意上麵長有一顆黑痣,強暴那小娘子時,被人家看得清楚,並於公堂上指認…”
“臣當場驗明正身,確鑿無疑,為了杜絕他以後繼續禍害良家婦女,就把他那東西割掉了,以絕後患……”
“不管是高官權貴,還是升鬥小民,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犯了法,就要接受律法製裁。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本官一身正氣,剛正不阿,秉公執法,鐵麵無私,公開公正公平公信,何錯之有?……”
吳心的一席話說得慷慨激昂,大義凜然,一時間,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姓吳的!你巧言令色,厚顏無恥,欺人太甚…”
孫大人有點掛不住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血壓攀升,差點暈倒在地。
吳心得理不饒人,接著道“子不教,父之過。養女不教娘之錯。就是你這些做父母的太過縱容,才使他一錯再錯……”
不等孫老頭反駁,吳心繼續說道“來前,本官查一下京兆府的案卷,你兒子的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洪元十六年,五月八日,你兒子在南城強暴少女一名,致使人家年紀輕輕就懸梁自儘…”
“洪元十七年,六月九日,你兒子強搶民女一名,做了他的小妾。”
“洪元十八年,七月七日,你兒子又於西城強暴了一名寡婦……”
“夠啦!”
孫萬棋突然大喊一聲,氣血翻湧,暈倒在地。
大殿上一陣大亂,有人上來攙扶,有人去掐人中,總算把孫老大人弄醒了。
“好啦!孫大人,帶著你的兒子回家歇息去吧,以後好生管教。”益皇擺擺手說道。
孫府的家丁上來,抬起擔架,扶著孫萬棋,一家人退出殿外,灰溜溜的去了。
大殿上又安靜下來。
這時,吳心衝益皇又一抱拳說道“陛下!這老孫頭也是個糊塗蛋,按他兒子這些年的罪行,我割了他的腦袋都不為過,如今,隻割了個小雞雞,就跟我沒完沒了的。切!”
“還有,這些年孫大少作惡多端,為何逍遙法外,是誰在包庇縱容,徇私舞弊,循情枉法…背後的保護傘又是何人?”
吳心說著瞄了一眼大皇子,言外之意,不說自明。
“好了好了!”益皇不耐煩的擺手打斷道,“你也滾蛋吧!”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