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武百官議論紛紛,益皇故意清咳一聲,繼續詢問中郎將道“他因何打你?”
“回陛下!”
中郎將苦著臉道,“朝廷規定,將軍不能帶兵入城,可,昨日,吳心殿下非要帶兵入城,末將上前理論,他不但不聽,還把我們守城的士兵都給打了……嗚嗚……”
中郎將說著還擠出幾滴眼淚來。
“他帶了多少兵?”益皇皺了皺眉又問道。
“三…三百多!”
“三百……”
益皇鬆了一口氣道,“三百人也無妨嗎!”
“父皇!”
這時候,大皇子站了出來,“守城的將士說打就打,朝廷的顏麵何在?此風不可助長啊……”
“是啊,陛下!”
大皇子一動,幾個心腹大臣也跟著站了出來附和道,“此風不可長啊!這如同打了朝廷的臉,讓百姓們看了笑話……”
一時間,大皇子派的大臣,七嘴八舌的都在替中郎將說話。
“好了好了!”
益皇心中不悅,白了大皇子一眼,又瞅了瞅下麵幾個大臣道,“事情尚未問清楚,你們起什麼哄?都退下!”
“都安靜點,等吳心來了再說。”
其實,吳心今日是打算早點起來上朝的,回來了,怎麼也要向皇上報個到不是?
豈奈,昨日飲酒過多,一下子又睡過了頭,首到大太監來喊他,才驚醒起了床。
於是,草草換上官服,跟著魏琦匆匆來上朝。
“參見陛下!”
來到大殿,吳心先給益皇行禮。
“回來啦!”
益皇微笑點頭,看到這個好大兒,趙泓煜的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
“昨晚剛回來,本來是想早點起床上朝的,怎奈,一路千裡跋涉,實在太累,就睡過了頭……”吳心咧嘴笑道。
“嗯,無妨!”
益皇說著,心裡卻犯嘀咕,“這小子還叫陛下,為何不喊父皇呢?難道吳丁香她不同意認親……”
一時間,趙泓煜陷入了沉思。
“陛下!這小子怎麼也在這裡?不會是來告狀的吧……”吳心忽然指著正對他怒目而視的中郎將問道。
“咳!”
益皇回過神來,故意板起臉問道,“朕正要問你,為何毆打守城門的士兵,成何體統?”
“這小子就是一個傻逼。該打!”吳心不屑道。
“殿下!請注意的的言辭。”陳大統領立刻提醒道。
吳心無視大統領的提醒,繼續道。“本將軍千裡迢迢回到京城,這廝他想關城門不讓我們進城。各位大人來評評理,該不該打?”
“將軍不能帶兵入城,這是朝廷的規矩。殿下難道不知?”陳統領反問道。
“誰說我帶兵了?那是吳府的家丁,敢問在場的各位大人,誰家沒有一二百家丁、仆人啥的?”吳心再次環顧西周道。
“家丁?”
大統領一下語塞,媽的,要說是家丁,這事還真不好說。
“不是,那就是你的南塘軍!”中郎將急眼了,大聲嚷嚷起來。
“尼瑪!”
吳心的火氣又上來,飛身過去,一腳將中郎將踹翻在地,罵道,“老子說家丁就是家丁,你他媽非說是南塘軍,他們臉上寫著字的嗎?”
“再說了,即便,本將軍從軍隊裡挑幾個人來做家丁,不可以嗎?”
“你他娘的管得著嗎?”
吳心接連踹了幾腳,仍不解氣,回頭又衝益皇道,“陛下!這兩個姓陳的見我立功回朝,故意給我找彆扭,上眼藥,回頭您得查一下,看看他們背後是受何人指使的?”
吳心說著有意無意將目光看向了大皇子。
“這……”
此話一出,陳統領和中郎將的臉,瞬間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