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越皇大喜道。
“陛下!”
這時,蘇丞相站出來說道,“由此看來,我們南越與那吳心殿下交好還是很有必要的,他乃曠世奇才,說不定日後還有更多的秘方奇法傳給咱南越……”
“蘇相言之有理!”
陶景天撫摸著下巴上的胡須道,“西公主信上也說了,那吳心不是一個吝嗇之人,有什麼好東西不會藏著掖著,她都會帶回南越的,嗬嗬!”
越皇說著,欣慰之色溢於言表。
文臣武將們聽了,亦是紛紛點頭。
恰這時,一個報事的太監帶著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從大殿外匆匆跑了進來。
“陛下!”
來將單膝跪地,手裡捧著一道折子說道,“這是我們文大帥請罪的奏折……”
“哦?”
陶景天不由一愣,“呈上來!”
太監立刻走過來,取過折子遞給越皇。
“啪!”
陶景天看完折子,一把摔在了地上,怒道,“文誌平!你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說!”
陶景天用手指著送信的小將質問道,“文誌平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嗎?竟然做出如此蠢事!”
“回陛下!”
水師小將拱手解釋道,“文帥的意思不過是想展示一下我南越水師的威嚴,嚇唬一下吳心而己,沒想到他竟然果斷出手,擊沉我們的戰船……”
“什麼?”
文武百官一下都懵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陛下!”
蘇丞相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何與吳心發生了衝突……”
“唉!”
陶景天歎了口氣道,“西公主信上說,吳心帶領南塘水師去攻打海蛇島,路過我們南越海區……”
“沒想到回來途中,文誌平這個蠢貨,讓第一水師攔住他,擺威風,結果,被南塘水師的天雷、火炮擊沉擊傷戰船二十餘艘,死傷將士兩千多人……”
“啊!”
這一下,滿朝文武都不淡定了,無不大驚失色。
“簡首就是胡鬨!”
蘇丞相義憤填膺道,“大羅國都被滅了,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吳心的厲害嗎?還要去招惹他……”
“那個……”一個武將提出疑問道,“吳心的南塘水師傷亡如何?”
對呀!所有大臣的目光都又落在送信的小將身上,光聽我們傷亡慘重了,對方呢?
“這……”
水師小將嘴角抽動兩下,有點為難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說!”
陶景天生氣道,“如實回答。”
“南塘水師毫無傷亡!”小將軍終於鼓起勇氣如實答道。
“為什麼?”
陶景天都要瘋了,南越水師聞名天下,怎麼遇見南塘的水師就這般不堪一擊?
“因為……”
小將軍苦澀道,“南塘水師的船上裝有一種火炮,射程之遠,五百步有餘,遠非我們的弓箭可比……”
“火炮?”
這一下,越皇和滿朝文武的腦子一下子又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