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見秦川話都不跟自己們說一聲,心裡有些不舒服。
連看也不多看自己兩人一眼,是自己兩人長得不好看?
裝什麼了!
像她們這樣的婦人,平時都是在自己的男人羽翼保護下,吃喝玩樂買買,對於道上的事一點不關係。
所以秦大師也是今天才聽說,之前壓根就沒有聽過,或則說沒有怎麼注。
要不然的話,哪怕秦川現在再不搭理她們,心裡也絕對不敢生出不爽,不舒服的情緒。
“哼!”
劉韜的老婆心中不服地冷哼了一聲,然後拿起手機給程濤的老婆發了條微信道“什麼人嘛,三爺怕不是開玩笑,讓這樣一個人坐在頭上,怕不是腦殼有包。”
“就是啊,這麼年輕,還穿得這麼普通,像是個叫花子一樣,我一件內衣的價格都比他全身加起來都貴,還秦大師,我看不如叫秦叫花子。”程濤的兩人立馬回道。
顯然兩人都對秦川有些意見,覺得秦川所坐的地位,與他的年齡,穿著都不符。
“剛剛三爺將我們家喊過來的時候,說的是請來了一位高手,會保我們平安,還能為我們報仇,不會就是他吧?”劉韜老婆又發來微信道。
“應該就是他吧,現在酒店裡除了這個人,還有他身邊那兩個女人,其他人我都見過。”程濤的女人說道。
“總不可能是那兩個女人來保護我們,為我們報仇吧?”
“就他,能行嗎?”劉韜女人先是不屑地發了條微信。
然後,又發了條微信道“那個仇家可厲害了啊,當時劉韜站在遠處,連那個女人的身體都沒有碰到,就隔空被扭斷了腦袋。”
“這就是三爺嘴裡所說的宗師吧?”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是不能為我們報得了仇吧?”
“是啊,我也不覺得他能行。”程濤女人回複道。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連自己穿著打扮都不重視的人,能有什麼本事啊?”
“怕是麵對昨天那個人,和劉韜那廢物一樣,連人衣服都碰不到,就被人殺了吧。”
一時間,這兩個遺孀女人在微信上火熱的評判起了秦川。
如果她們兩個的男人要是在泉下知道了,怕是棺材板都壓不住,要爬起來抽死她們。
兩個有眼無珠的傻逼。
被三城之地敬若神明的秦大師都敢瞧不起,怕不是想死了。
“秦大師,現在我們怎麼做?”這時候曾大彪問道。
一時間,酒店裡無數目光都紛紛朝秦川望了過來。
“我寫封信,你找個不怕死的人送過去。”秦川看了眼曾大彪說道。
“十二點鐘,青雲觀的人沒有看到沒有在湯家見到她想要的兩百個嬰兒,勢必會震怒,再見到我送去的信,勢必更加震怒,會直接殺來。”
“於我而言,省事,省時。”
“好。”曾大彪點頭。
隨即手一揮,人群裡走出一位精神小夥,朝秦川激動的拱手道“秦大師,三爺,這件事交給我來做,一定完完整整的將信送到湯家。”
“好。”
秦川點頭,在看向曾大彪說道“給我一張紙,一支筆。”
曾大彪取出一支鋼筆,一張紙鋪在桌子上說道“秦大師,您念就行,我來替你寫。”
“也行。”
秦川點頭,略微思索幾秒後,開口道“秦某,請觀主前來河源大酒店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