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薑軟軟尖叫一聲。
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三個保鏢被驚醒。
累了一晚上,雖個個睡眼惺忪,但很快便清醒,麻利地開始穿衣服。
地板上扔著許多用過的安全套。
空氣裡,儘是淫糜之氣。
薑軟軟白淨的身上不僅種滿草莓,還有青紫淤痕。
唇也紅腫,頭發亂糟糟,如同雞窩。
床單上,到處是乾涸的水漬。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痛感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你們你們是誰?!”
一保鏢麵無表情說“我們是禛總的私人保鏢。”
“什麼”薑軟軟雙目驚恐,“燕禛呢?他在哪!”
“禛總昨晚就走了,現在在哪,我們也不知道。”
薑軟軟不是傻子,意識到什麼,哆嗦著聲音說“你們昨晚我”
又一人開口,“昨晚,伺候薑小姐的,是我們兄弟三人,不是禛總!”
轟——
薑軟軟要瘋了!
眼睛血紅,全身發抖,忙拿被子裹住身體。
“啊——”
她又失聲尖叫。
三個保鏢個個皺眉。
“薑小姐可以在這繼續休息,也可以收拾一下回家,我們三兄弟還要去上班,再見了。”
兩人先行離去。
一直沒開過口的第三個保鏢來到床邊,輕輕親了下薑軟軟的臉,曖昧地說“薑小姐很棒,昨晚我們四人都很開心。”
“啊——”
薑軟軟拿枕頭砸他,眼睜睜看著他離開,憤怒的眼淚流下來
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還是啞巴虧!
精心設計,睡她的人竟然不是燕禛,而是三個保鏢!
雖說她早已不是處女,但也不是保鏢這種貨色可以睡的!
何況還是四陪!
這簡直奇恥大辱!
恨意在胸膛泛濫。
燕禛,他怎麼對她這麼狠?
怪不得進房間後,要求關燈,原來是給她挖了大坑!
將電話打出去。
許久才接通。
薑軟軟哭著說“燕禛,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啊,我好歹是你曾經的女朋友,好歹是你曾經的未婚妻,你”
男人輕描淡寫又薄涼疏離,“就是因為曾經有過交易,我一直對你手下留情。你不該算計我,作繭自縛,有什麼臉麵來質問我?”
電話被無情掛斷。
薑軟軟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
想找衣服穿上。
卻發現昨晚自己那一身被撕爛了。
手機又摔壞,她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該死的女保鏢,怎麼還不來接她?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等女保鏢來了後,她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穿好新衣服,薑軟軟離開燕氏大廈,直奔傅玉錦的私人彆墅。
到了後,看到男人那張滿是疤痕的臉,她很想打一耳光泄憤,但還是忍住了。
一路上,怒氣和不甘已經消散不少。
她不能因為一時的得失,得罪傅先生。
畢竟這麼多年,他為她做了太多事。
還有個原因是,他的臉太嚇人了,她下不去手,怕做噩夢!
傅玉錦從真皮沙發上起身,聲音有著和他長相完全不符的溫柔和憐憫,“軟軟,你來了。”
薑軟軟有時候真是匪夷所思。
他對她溫柔到沒話說,有求必應。
但很多時候,她覺得這份溫柔有些刻意和虛假,不是發自內心。
他應該是個年輕男人,最多不會超過三十吧?
究竟經曆了什麼,會毀容?
看模樣,應該是燒傷。
“傅先生,我被三個保鏢侮辱了”
薑軟軟是真哭了。
傅玉錦喉結一滾,輕輕將她擁在懷裡,大手拍著她的背,“對不起,軟軟,是我的失職,你怪我吧。”
“我怪你乾嘛?是燕禛太歹毒,他將計就計,我們誰都沒想到他會這樣!”
“反正對不起,軟軟,我會努力補償你。”
薑軟軟眼神一暗,“怎麼補償?”
傅玉錦溫柔說“既然燕禛不講武德,做出如此過分之事,那我們也沒必要對他客氣了,直接釜底抽薪吧。”
薑軟軟心驚,“釜底抽薪?你不會要對燕禛做什麼吧?”
“不會,跟隔山打牛是一個道理,想要毀掉一個人,不是毀掉他本身,而是毀掉他最在意的東西。”
“你覺得燕禛最在意什麼?”
傅玉錦沉默片刻,說“我覺得是池妍。”
薑軟軟如鯁在喉,一句話說不出來!
另一邊。
結束一天工作的燕禛,回到了公寓。
池妍今天沒上班。
“寶寶,奶奶叫我們今晚回老宅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