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妗神色間全然是不相信,她重新坐在椅子上,一直搖著頭,“小易這麼開朗的一個男孩,他怎麼可能會自殺!”
看著沈妗樣子,季伏城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溫聲解釋著“根據神經檢測,小易有遺傳精神問題。”
“他父母親也是突發疾病用刀割了手腕,法醫猜測應該是因為突然遇見野人,激起了他內心的恐懼,後來產生了幻覺,所以才會吞金自殺。”
就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沈妗一直搖著頭,眼睛裡帶著恍惚和痛苦,喃喃重複著,“不可能的!小易怎麼可能會自殺!”
見沈妗神色有些不對勁兒,季伏城將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放柔聲音喊著,“卿卿?卿卿?”
沈妗用力推開季伏城,從椅子上站起來,張著嘴巴,表情呆滯的往樓下走去。
怕嚇到沈妗,季伏城不敢喊大聲了,隻得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小心翼翼護在她身旁。
在沈妗剛走下樓後,直接兩眼一黑倒在了季伏城懷裡。
季伏城抱起沈妗,一路超車趕去了醫院。
等沈妗醒來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季伏城擔憂的目光。
季伏城將她扶起來,拿枕頭墊在她身後,端起放在一旁的水杯遞給她,“可感覺哪裡有不舒服?”
沈妗接過男人端過來的水杯,喝了幾口溫水後,甩了甩頭,她隻回憶起暈倒前的記憶。
“哥哥,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她揉著頭神色帶著害怕問著。
季伏城伸手碰了碰沈妗額頭,清雋的眉宇間全是自責,“是哥哥沒照顧好你,讓你在叢林裡受了涼。”
“原來隻是受涼呀。”沈妗拍了拍心口,長長吐出口氣,對男人甜甜一笑,“卿卿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呢,是我自己晚上亂踢被子,哥哥不要自責。”
“——沈姑娘醒了?”
在沈妗說話間,趙銘推門走了進來。
沈妗記得趙銘,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趙醫生好。”
“嗯你好你好。”趙銘樂嗬嗬的走過去,看了看沈妗,對季伏城點了點頭,“看樣子現在沒什麼大問題了,你可以放心了。”
季伏城對趙銘感激的笑了笑,“辛苦了。”
趙銘笑著擺了擺手,調侃的對沈妗道“你可不知道你昏迷時,季先生將你抱來醫院那臉色,簡直就跟要殺人一樣,把我病人都嚇的倉皇逃走了。”
沈妗偷看了看季伏城,見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沒反駁,隻得難為情的抓了抓頭發,“從小我就哥哥帶大的,所以他比較緊張我,給您添麻煩了。”
聽到沈妗的話,趙銘哦了一聲,轉而對季伏城道“看這樣子,記憶還是沒徹底恢複過來呢。”
季伏城點了點頭,眸色溫柔的看著沈妗,“沒關係的,記憶後麵會慢慢恢複的。”
聽到他兩說記憶的事,沈妗臉上帶著難掩的喜色地季伏城道“哥哥,趙醫生意思是說,我是要記起以前忘記的記憶了嗎?”
季伏城點了點頭,“隻要卿卿每天按時吃飯睡覺,很快就會記起來的。”
在之前季伏城將沈妗送來醫院時,趙銘檢查沈妗身體,發現她血量很低,急需輸血。
季伏城父母都是稀有的熊貓血型,這在高層醫屬界眾所周知。
但經過血液檢測,沈妗卻不是熊貓血,這讓趙銘懷疑了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