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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黛兒再一次心痛的無法呼吸,感受到這個世界對她滿滿的惡意。
為什麼是我
天哪
那披散的長發從房梁上垂落下來,就在她的眼前不斷的飄蕩著,那本該出現的臉卻仍舊被黑色頭發緊緊覆蓋。
在那頭發後麵,是否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
馬黛兒渾身都麻了,緊緊的閉上眼睛,手摸索著捏住血骨的腰肉,輕輕一擰。
血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起床氣讓他有些狂躁“乾什麼”
緊閉著眼睛的馬黛兒,顫抖著手向上指了指。血骨心中一緊,目光轉移的同時,手握住了劍柄,隨後勃然大怒“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馬黛兒睜開眼睛,心瞬間就拔涼拔涼的,房梁上的幽靈又消失了。但事實擺在麵前,她有口難辨,覺得委屈的同時,更加驚悚。
“我可以向聖靈起誓,我沒有說謊。剛才她就在我們的上麵,我嚇壞了。”馬黛兒固執的辯解“但是每次你醒來,她都會消失。”
“荒謬”血骨沒好氣的罵道“你一定是瘋了,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去外麵睡覺。他們每個人都期待著女幽靈爽快一下呢。”
“相信我,求你了。”馬黛兒眼淚都快急出來了“我沒有發瘋,也沒有眼花。幽靈一定藏在什麼地方,要傷害我們。”
“你是在逗我嗎”血骨望著馬黛兒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起了一絲疑心,至少在他麵前,馬黛兒很少撒謊“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裙子,有著很長的頭發,把整張臉都遮住了。”馬黛兒眼裡露出強烈的求生欲“她看起來是漂浮在空中的,一定是傳說中的幽靈。”
“你說她先是站在床邊,然後又爬到了房梁上”血骨警惕的握緊了長劍,打量著房間,他生性多疑,對於危險極為的敏感。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移動的。”馬黛兒心有餘悸的依偎著血骨的肩膀。
房間裡除了搖曳的燭光,並沒有任何發現。但是這一次,血骨的眼珠子轉了轉,湊到馬黛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就倒頭躺在床上,手卻暗地裡握緊劍柄。
馬黛兒畏畏縮縮的躺下,半張臉都裹在毛毯裡,隻露出一個細小的縫隙,戰戰兢兢的向外打量。
外麵的隔間中,半熄半燃的篝火發散著暗紅的光芒。奧姆高爾懷裡抱著短柄手斧,靠在門口角落的乾草堆上。房間裡出現幽靈的小插曲,讓他覺得十分可笑。這個無知的蠢女人,隻有一身皮囊還算漂亮,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怖。
嗜血殘暴的獸人,潮水般席卷的蟲人,還有能噴吐烈焰寒冰的魔獸,那才是真正的可怕生物,至於幽靈多麼可笑的玩意兒啊。
由於酒精的作用,讓奧姆高爾的神經有些興奮,心裡一邊想著,一邊用眼角餘光,穿過門簾的縫隙,掃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他的眼珠子就瞪大了,就在昏黃的燭光下,似乎有一雙白色的影子若隱若現,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奧姆高爾的神經瞬間繃緊,但他性格魯莽無畏,膽量極大,心裡冷笑一聲,握緊短柄手斧,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
貞子隻是秦頌的實驗性質的作品,經過他的估算,幻象局限在方圓三米左右的範圍,幻象的規模越大,越具體,產生疲倦度越高。
兩次出現的貞子,看似一樣恐怖。但細節卻截然不同,第一次是完全按照記憶中的具現出來,頭發、衣物、包括看不到的臉和手腳等等,幾乎是按照人的標準實現,但疲倦度的消耗極為驚人,短短十幾秒鐘,就產生了將近10的疲倦度。
而第二次,秦頌隻具現出了頭發、白衣、袖子外的手和裙外的腳,實際上衣服下麵空蕩蕩的,僅僅隻是一個外殼,疲倦度的消耗就降低了三分之二。
至於嚇壞了馬黛兒,完全是無心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