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是個俏寡婦[紅樓]!
香囊這種東西,本身確實應該放置一些花草。
隻不過李紈沒有打算那麼做,至少近期不打算那麼做。先單純地賣香囊,那些買家想在香囊裡麵放什麼花草就放什麼花草。
有的人就喜歡親自動手,那就讓他們親自動手裝花草,這也算是他們親手做一部分,也能算是一份心意。
要是送人,也許就好送一些。
不過香囊這種東西,可不能隨意送人。這也算是一種定情信物,特彆是親手做的香囊。
“沒事,真有問題,我就去找榮國府。”多簡單的事情啊,李紈輕笑,那些人指不定認為她跟死去的賈珠和離,榮國府就跟她沒有什麼關係,就能落井下石。
可那些人不知道她還知道榮國府的那些破事,她可以直接去找榮國府。
榮國府的人為了防止她鬨騰,必定要出麵處理。
隻不過李紈還是不想跟榮國府有過多牽扯,最近一段時間要是真出事,還就得去榮國府。這才能讓榮國府看清她的態度,給榮國府警告。
不去找榮國府的人,榮國府的人還認為她手中沒有那些把柄,認為她怕被戳穿呢。
她適當去找榮國府的人做些事情,反而能讓榮國府的人安心一些。
“那個人最後走了。”掌櫃又道,“不少來鋪子買香囊的人都知道,年前很長一段時間開始,鋪子裡的香囊就沒有花草了。”
沒有花草,也就不存在有人服用那些花草屏蔽的關鍵字而亡。
至於故意屏蔽的關鍵字,非親非故,誰那麼想不開去屏蔽的關鍵字彆人呢,除非有利益可得。
凡事都得講究一個邏輯關係,哪怕拿著刀隨便到路上砍陌生人,也有心情不好的因素在裡頭。
“嗯。”李紈點點頭。
她把她帶來的那些東西交給掌櫃,“若是有繡娘要走,便讓她們走。”
自打她跟死去的賈珠和離之後,鋪子就陸陸續續走了兩三個繡娘。鋪子本身就沒有多少個繡娘,就是小本經營,結果那些人要走。
李紈也沒有阻攔她們,她們要走還是要走的,勸得了一時,阻攔不了一世。她也不可能隨意就給那些繡娘加工錢,要是加太多了,鋪子也就賺不了銀錢。
倒不如人數少一些,再配以高端繡品。
那些繡娘的刺繡功夫沒有那麼好,那就弄一些好看的圖樣。這種也算另類的高端,也能賺一些。
用來刺繡的絲線再用植物水泡一泡,也能算一個特色。
李紈沒有告知那些繡娘植物水的配方,就是讓張管家去采購藥草,她再配製。不同的植物水用的不同的植物,張管家買的那麼多種藥草,不是都放在一起研磨的,再加上配比不同。
若是有人爬牆偷看,那也不怕,沒有那麼容易的。
為了這個鋪子,李紈想了不少。有營生的鋪子,日子才能穩當一些,收入才能光明正大。
否則,她隨手從空間裡拿出銀子來,拿少了還好,要是拿多了,彆人必定懷疑她從哪裡來的這些銀錢。
“沒有要走的了。”掌櫃道,“夫人給她們不少工錢了,她們也樂意。”
掌櫃說的是實話,活又沒有加重多少,工錢多了不少。那麼她們就能更好的養家糊口,當然願意繼續留下來。
“你看著辦吧。”李紈希望掌櫃能做好,也就多放權。
在李紈處理好鋪子的事情,走出鋪子,正巧遇上端郡王司徒清雲。
而司徒清雲則想這下不用想要不要進鋪子了,他剛剛還想要是他進鋪子,心上人又去鋪子後頭的院子,又或者上樓了,那他怎麼偶遇。是不是得先讓一個人去瞧一瞧,又怕被人發現。
李紈出鋪子,那他就能直接走過去偶遇了。
“夫人。”司徒清雲叫住李紈,才不要叫李夫人呢。
唉,可是好多下人也是叫李紈夫人。那麼他這麼叫心上人夫人,又不像是在叫自己的夫人。
內心有點小酸澀,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愉快地在一起呢。
“郡王。”李紈微微拂身,這是街上,到底不大好行禮。
“聽說夫人有治療傷寒的藥方子?”司徒清雲本想著要不讓心上人繼續給他做繡品,可是想到那些細細的針線。他腦中就浮現心上人挑燈刺繡的模樣,她一不小心就刺到了她的手,一點鮮紅的血冒出指尖。
然後,心上人把冒著鮮血的指尖放進嘴裡含著,他一邊替她心痛,一邊又心癢癢,想替她含著指尖。
於是他就想到了江南那邊傳到京城這邊的事情,賈敏的侄子媳婦,又是和離的,那就是李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