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檀知許再厲害,如今也是侯府二夫人,即便是外界的人都說檀知許厲害,那也是說侯府二夫人厲害。
總歸這好名聲始終都是侯府的。
周氏的提議,倒是合了老夫人的心意,隻是搶走酒樓生意現在還不是時候。
人人多知道檀知許對酒樓的付出,如今酒樓生意火爆,她將生意搶走,那外人怎麼說?
還不得說她這侯府老夫人見不得自己的兒媳好,生生將兒媳搞起來的酒樓搶走。
所以老夫人現在才沒有動酒樓的打算,倒是沒想到周氏竟然虎視眈眈想要這一塊肥肉,還真是大膽。
“周氏,我警告你,你若是還想做著侯府的大夫人就老老實實做好那幾間鋪子,否則……”
“母親,兒媳知道了,兒媳方才冒失了,還望母親莫要生氣。”
周氏瞬間跪在地上認錯,順道也阻攔了老夫人接下來要說的話。
於是這件事就擱置了。
今日再次來到酒樓,周氏才知道檀知許的厲害。
半路出家,竟然真的將酒樓做成了京城最好的酒樓,看看這些食客,各個都對酒樓的菜品讚不絕口,哪怕是點心都是京城一絕。
檀知許最厲害的還不止這個,原本周氏覺得她搶占了酒樓的市場,旁的掌櫃該不待見她,可她就是有這個本事,竟然讓所有酒樓的掌櫃都對她有禮。
周氏因為好奇,私底下打聽過,才知道檀知許給酒樓那些與她交好的掌櫃都出了注意的,他們酒樓的生意在那個片區也都是不錯的。
為了這是周氏沒少嘲諷檀知許,還說她酒等著作繭自縛吧,可是等了這麼久,酒樓的生意硬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帶著疑惑,周氏忐忑地來到酒樓上房。
剛剛算完賬打算出門的檀知許,一推門就看到了周氏。
在今日這個時辰看到周氏是檀知許沒想到的,不過想到穀雨說的府衙的人都去了綢緞莊,她倒是也能明白過了。
檀知許笑著將房門關上,“大嫂來用膳?”
“弟妹,今日我來找你,也就不與你兜圈子了,你也知道,綢緞莊先前搞過活動的,那可都是按照你的法子來的,如今綢緞莊賠錢了,你總不好一點不管吧?”
“大嫂,你這話我可不認,你說的法子可不是我給你的,賠本的買賣,我檀知許向來不做。”
檀知許沒有順應周氏的話,反而是直接回懟。
原本周氏就理虧,如今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清清嗓子,“弟妹,你也就不要跟我計較了,我今日的確是來求你的。”
“大嫂,你莫不是忘記了,你與我的約定?”
“都是一家人,你還跟我計較這些啊?若是被母親知道了,你我的賭約,恐是要斥責咱們兩個的。”
這話倒是一點不假,雖然現在老夫人就已經知道了,但她卻從未提及。
檀知許明白,老夫人是在等一個契機,等一個可以讓她跟周氏都下不來台的契機,不過她恐怕是要失算了。
如今周氏上門,這賭約八成是進行不下去了。
“那大嫂,你來找我就是想說賭約不繼續了?”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