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一聽這話可是不樂意了。
他們現在可都知道了宋玲兒的身份,看來這就是侯府那個目中無人的大小姐。
她以為許掌櫃離開這份工錢就沒有其他收入了,實則人家許掌櫃不過是念及舊情這才留在鋪子做鎮守。
護院冷笑一聲,“那姑娘,您請回吧,我們主子說了,隻有二夫人來的時候才能進入,其餘侯府的人跟狗都不得進入。”
許掌櫃早就料到老夫人會讓宋玲兒來道歉,可他不想跟這個傲慢的女子再見麵了,所以一早就跟護院交代了。
如今護院對宋玲兒可謂是恨上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宋玲兒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護院。
護院卻雙手抱肩,“姑娘,請回吧。”
宋玲兒沒進門也就算了,還被護院看不起了,她直接氣炸了,在許掌櫃府外叫囂了好久。
可許掌櫃充耳不聞,反倒是路過的百姓都看到了宋玲兒張牙舞爪的樣子。
自詡是書香門第,是公主伴讀,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宋玲兒自然是不想讓百姓看到她潑婦的樣子,這才收斂走人。
宋玲兒前腳剛走,穀雨就到了。
這些事都是護院告訴她的。
穀雨一並告訴了檀知許。
她是按照檀知許吩咐來給許掌櫃送銀子的。
其實許掌櫃早就想離開了,礙於情麵這才沒有,如今有了宋玲兒這個契機,他可謂是走的心安理得。
檀知許跟許掌櫃約定明日在酒樓見麵,許掌櫃自然不會回絕。
“檀知許……”
想到穀雨跟自己說的宋玲兒的糗樣,檀知許走神了,還是宋玲兒氣急敗壞地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來。
“玲兒,是母親說,我身子好些了,就去找她,你若是不想讓我去,那我就讓穀雨告訴母親,是你不讓我去,那我回去便是。”
檀知許委屈地看了看宋玲兒,轉身要走。
“站住,母親找你?”
“不然呢?”
檀知許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玲兒。
宋玲兒雖然不知道為何在這個時候母親會讓檀知許也過去,但若自己阻攔了,八成是要被責備的,索性她繼續朝著靜安堂去,也沒有再管檀知許。
靜安堂內。
“母親,母親,求您了,兒媳真的知道錯了,兒媳不是故意的,兒媳是被那個道士給欺騙了,兒媳不知道這是厭勝之術啊,兒媳以為這是保平安的,是想保佑蓮姨娘的孩子順順利利的。”
一看到老夫人,周氏就開始認錯,但是卻獨獨不承認自己是想謀害蓮兒的孩子。
一聽這話,蓮兒也是惱了,倏然起身,“大夫人,您又不是沒腦子的人,這保佑祈福跟厭勝之術還是有很大區彆的,您會看不懂?”
蓮兒一下揭穿了周氏。
其實不管現在周氏說什麼,她想要謀害蓮兒的心思都是昭然若揭的。
即便她是真的被人陷害了,這件事不管是老夫人還是侯府其他人,都認定她就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畢竟這才是周氏為人處事的常用伎倆。
見自己說什麼都沒有效果,周氏卑微地看向蓮兒。
“蓮兒,我知道你往日看我不順,可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家人啊,況且日後你的孩子是要養在我膝下的,我怎麼可能謀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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