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威脅,那幾人相互看看,隨後群起而攻之,直接將藤錫煲揍。
四肢被禁錮著藤錫自然是無能為力,隻能任憑他們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
檀知許在邊上蹙眉,“住手。”
終究是一群不講江湖道義的人,即便檀知許跟他們好好說,他們以及不住手。
檀知許以及暗衛都想衝過去救人卻被其餘的悍匪給擋住了。
無奈隻能眼睜睜看著藤錫被打的鼻青臉腫。
這群人住手之後還一臉挑釁地看著藤錫。
藤錫氣不過,還想動,卻被檀知許給攔住了。
她對藤錫搖頭,眉眼之間全都是深情。
於是乎,藤錫稍稍安靜了。
“姑娘,您自己小心些。”
“放心。”
檀知許給了藤錫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看向穀雨,“替他查看傷口。”
“是。”
其實穀雨現在最擔心的是自家姑娘,但是為了不讓姑娘擔心,她裝作很堅強的樣子。
直到檀知許跟悍匪走後,穀雨的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藤錫就在穀雨跟前,看著她如此傷心難受,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手足無措地張口,“那個,穀雨,你,你不要難受,你放心,檀姑娘那麼聰明是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穀雨一邊哭一邊點頭。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穀雨,藤錫突然就很心疼,恨不得自己衝過去將納西威脅檀知許的人都給殺了。
悍匪窩點前院。
檀知許在這幾人的帶領下,算是將這偌大的悍匪窩給摸清楚了。
地方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就跟一個小部落一樣,隻是看起來他們對這裡也不是十分熟悉。
想到他們的做法,檀知許倒覺得他們應該是剛到這裡的。
很快檀知許人就到了一個大廳內。
正首位上端坐著的一個女人,衣著跟悍匪一般,雖然模樣尚可,但是眉眼之間的狠戾卻是不容忽視的。
檀知許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悍匪頭目是女子的,不免多看了兩眼。
“怎麼,覺得我是女子很奇怪?”
麵對對方的提問,檀知許並未自作聰明地回答,而是謹慎地盯著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對方被檀知許的樣子逗笑了,“難怪他們說這一群人之中你是帶頭人,看來你不止是被保護的很好的大姑娘啊,你應該是十分足智多謀的人吧?”
這頭目聲音比她的模樣粗曠不少,舉止也十分粗鄙。
應是常年跟男子廝混在一起導致的一些行為習慣的改變吧。
“敢問姑娘,為何將我等帶來此處?”
檀知許不慌不忙地看著對方。
端坐在最中間的女子被檀知許看的很不舒服,深呼吸一口氣之後,蹙眉道:“你這小娘子,當真是伶牙俐齒。”
“大當家,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將我們帶來是為何?”
檀知許一點慌張都沒有。
悍匪緊盯著檀知許,沉默了好久才道:“你是京城來的?”
“是。”
這種事是瞞不了的,估摸著從他們下船的那一刻,這群人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如今攔住他們要不劫財,要不就是有事。
檀知許的叢容,倒是讓這些悍匪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