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檀知許在西部得知他出事,到現在事無巨細,方方麵麵都說了。
藤錫足足說了半個時辰,
顧淮景全程聽的很認真,期間聽到一些驚心動魄的地方,他會忍不住給藤錫一個殺人的眼神。
“冤枉啊主子,一切都是檀姑娘說了算的,屬下可做不了主。”
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仿佛真的是被檀知許給脅迫了。
顧淮景丟給藤錫一個冷眸,滿腦子想的都是檀知許。
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記住了。
“回去告訴許許,不要冒險,我寧願自己出事,都不想她出事。”
“是……”
跟顧淮景說清楚現在是太傅在出手,皇上那邊也沒有下了最後的定斷,而大理寺這邊又是剛正不阿的,他們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侯府酒樓內。
檀知許一直都在等著藤錫。
左等右等,遲遲不見藤錫,她這都打算自己找借口去大理寺了。
她前前後後給了大理寺不少證據,那些全都是根據前世記憶找到的證據,想要對付二皇子綽綽有餘了。
檀知許並未想過參與什麼奪嫡之爭,對於太子跟二皇子,或者其他皇子之間的紛爭,她都不想成為棋子。
所以這一次她隻管將顧淮景救出來,至於其他,即便是自己有前世的記憶,自己可以清楚地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幫到誰,她都沒想出手。
“姑娘……”
穀雨輕輕推了推檀知許的手臂,她倏然回神,“可是藤錫來了?”
“嗯。”
隨著穀雨點頭,檀知許鬆口氣。
二人繞過人群到了酒樓後院。
藤錫就站在院子角落裡,看到檀知許,他招手。
穀雨在明處把守,他二人在後廚相見。
“如何?”
“檀姑娘放心,我家主子人現在好好的,沒有事,我將您交代的都告訴了主子,主子說了,您一定要好好的,就算是救不出他,您也不能出事。”
藤錫信誓旦旦地看著檀知許。
他說這些話時,檀知許想到了顧淮景說這些話時的表情,她一個沒忍住笑了。
“好,我知道了,那你去吧,隻管等著就是。”
“真的就隻是等著嗎?”
藤錫還是有些擔心的,不是覺得檀知許在糊弄自己,隻是擔心稍有差池,主子的命可就交代了。
檀知許重重點頭,“我寧願自己出事都不會讓顧淮景出事的。”
此話一出,藤錫後背涼了一下,這話不是跟主子說的一摸一樣嗎?
“怎麼了?”
對上藤錫審視的眸光,檀知許有些納悶。
藤錫感動了,“檀姑娘,我家主子也是這樣說的。”
是啊,顧淮景從始至終都將她當作最重要的人,哪怕相比較的是他自己的命,他都會毫不含糊。
“藤統領,去吧,再耽擱下去,恐要生變。”
“是。”
藤錫再也沒有廢話要說了,對檀知許福福身子直接離開了。
目送藤錫離開,檀知許招手讓穀雨來到跟前,“張夫人那邊可安排好了?”
“是,一切按照您的意思在辦。”穀雨輕聲回應,隨後附耳道:“姑娘,這是張夫人給您的。”
怕被外人看到,穀雨神神秘秘地遮擋後,才將袖中密信放入檀知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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