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180天豪門老公,撩上癮!
這下子惹怒了那三個女生,幾乎氣急敗壞的向她撲來,而她則抄起衛生間唯一剩下的拖把,拖把頭一甩出,確實震懾到了她們。
“唔,放下,寒靜,有本事不要給我來陰的。”
“就是,這算什麼本事,有種我們單挑。”
“寒靜,你要點臉好麼?搶了我們月兒的男朋友,還想欺負我們月兒,我要是你的話,就跪下來自己掌摑自己,也好讓我們看到你的懺悔之心,否則有你後悔的。”
“嗬!顛倒黑白的一群敗類,你們當初進k大是花錢進來的吧!畢竟k大可沒有你們這種敗類。”
幾人有點噎了一下,因為他們四個人中,還真有三個是保送生,雖然保送生條件也不錯,但也有例外的,她們幾個完全是占著父親要麼是校長,要麼是教育局局長,才拿到的名額。
“閉嘴!寒靜,你搶人男朋友,還好意思在這裡造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說著,那人就又捂住嘴的朝寒靜這邊逼近,想找機會搶下寒靜的拖把。
寒靜怎麼能如她願?
隻是,摁出去的號碼也不知道是誰的,他們會不會察覺也難說,但她要儘量拖延時間。
寒靜儘量用拖把的威力來嚇唬那幫千金小姐,也確實起到了效用。
那個叼著香煙的月兒卻沒有耐心了。
“你們幾個上啊!速戰速決,要是讓老師看到了不好。”
幾個人一看就是平時聽月兒話的人,此時雖然還是嫌棄那拖把,但已經豁出去的衝過來,有女生抓住寒靜的頭發,這麼前後一包超,寒靜手裡的拖把就被搶掉,幾個女孩把她摁在角落裡就撕扯她的衣服,寒靜知道捂不住,乾脆也伸手扯他們的,看誰的好扯扯誰的,現場一片混亂,而她也注意到那邊的月兒,此時已經沒有叼煙了,而是抬著手機在對著她拍。
和她想的一樣,她雖然從來沒有這樣的閱曆,也不會把人往壞處想,但芷兒告訴過她,一些人就是這樣齷齪,教她怎樣防範,也是在月兒摁下錄製鍵的同時,寒靜的衣衫也恢複了整齊,反倒是那三個人的衣衫不整,被寒靜狠狠的踩腳,痛得她們亂做一團,哪裡顧得上整理衣服,月兒氣急敗壞的把手機往旁邊一扔,親自上手來撕扯寒靜的衣服。
“寒靜,彆怪我不給你機會,剛你要是跪下來道歉,發誓從此離展槐學長遠遠的,我有可能就饒了你,可你偏偏心懷鬼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四個女生的動手,寒靜力氣雖然大,但也有些吃力,渾身上下都有了淤青,這些人還真是像螞蟥一樣,咬住就不放。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衛生間的門被踢開了,一道黑影如風一樣到了寒靜麵前,一把把她扯進了懷裡,接著就聽見嘭嘭的聲音,太快了,她也沒看清怎麼回事,隻知道地上躺著那四個女生。
“展槐學長,你誤會了!是寒靜欺負我們,她仗著自己農村來的力氣大,就堵住我們要搶我們的項鏈。”寒靜很佩服對方顛倒黑白的能力,這戲說演就演,不服不行。
“寒靜,我們知道你家窮,但你也不能偷不到就搶啊!你要是實在缺錢,跟我們說一聲,我們給你就是。”
寒靜靜默了,因為她想不到,這種幼稚的栽贓行為,竟然會出現在這所名校裡,這簡直是對它的一種褻瀆。
本要回敬的話,卻有人先他一步。
“是嗎?一個人攔住你們四個人,搶?”男生像是聽到多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偏了偏眸,“霽月,爸爸是教育局局長,憑借這層關係,在學校總有人把考試的答案提前奉上,憑此學習成績一直領跑,直到順利拿到保送名額。張惠。母親是校長,學習成績中等,但憑借母親的原因,也拿到了保送名額,其他兩位還需要我說麼?”
霽月臉色慘白,因為這些都是她的秘密,不超過三個人知道,學長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要是讓k大的學校領導知道的話,她肯定會被退學。
不過,轉而她就笑了,不可能有證據的,學長就是嚇唬她,當初他們做的不留痕跡,誰又能抓住把柄?
“學長,嗚嗚嗚,你說什麼呢?你不能為了寒靜就這樣汙蔑我們,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
幾個女生長的也不差,平時也有男生追捧,隻要她們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男生們一般都投降。
可惜,眼前的男人卻從來不吃這一套,他要是連這點低級白蓮手段都看不出來的話,也做不了展家繼承人。
“汙蔑?看來幾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行,我定會成全你們。”
幾個女生這回怕了,學長這口氣怕是真的拿了證據。
要是把證據上交,她們不但被驅逐不說,名聲也就毀了,這輩子都彆想再出人頭地。
“學長,我們錯了!向你道歉,求你原諒。”
“哦?你們哪裡錯了?不是說是寒靜偷不成便攔住你們四個搶你們的項鏈嗎?”
幾個女生一時沒了聲,這要是道歉,那不就自打耳光,承認是她們汙蔑寒靜,那以後她們還如何在k大混?
而門口圍著的人們,此時也都大致摸清了來龍去脈。
“天呐!這是汙蔑我們寒靜啊!”
“當然了。你看那四個女生一看就不是好人,聽說平時她們就經常淩霸一些看著不順眼的女生,行事作風很社會。”
“太丟人了。那乾脆混社會去得了,彆敗壞我k大聲譽。”
“這種人都能進k大,學長說的我相信了。”
“這樣的人學校就該趕緊開除,彆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有人太氣憤了,拍了照,又把事情來龍去脈編輯一遍立馬發到校園網上。
一時間,立馬得到太多人的響應,因為隻要跟那四個女生接觸過的,都冒泡出來參上一本,就沒有哪一個說她們好的。
而這邊,霽月也知道再僵持下去隻會讓她們越發丟臉,實在是展學長太強勢了,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護著寒靜。
但眼下有把柄在他手裡,她們不得不屈服。
一咬牙,霽月就帶著其他三個女生,朝寒靜低了頭。
“對不起,寒靜,我們不該堵你在衛生間,不該群毆你,不該顛倒黑白說你又偷東西又搶東西汙蔑你,都是我們無中生有,都是我們嫉妒你與展學長走得太近,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沒聽到,能大聲點不?”
霽月很是憤怒,這窮學生怎麼就這麼有底氣,明明沒什麼背景,但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忍了忍,把剛才的話又大聲的說了一遍。
“我說四位學姐,你們是沒吃飯嗎?聲音像蚊子嗡嗡嗡一樣,什麼都聽不清,能大點聲麼?”
霽月四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但寒靜真不是軟柿子,她家雖然窮,但並不代表她就要妥協,妥協二字在她字典裡就沒有,因為媽媽教導她,自己沒有錯的事情,就該堅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