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個警醒,本是要坐起來的,無奈那人手撐在她的身側兩邊。
這樣一猛衝,額頭就砸人腦門上,疼得寒靜又軟趴了回去,隻是這一次,後背明顯有手掌在支撐著她,溫熱的觸感,告訴著她這是一雙屬於男人的大手,莫名的,心跳得格外高速,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再加上他們兩現在的姿勢,簡直太羞恥,哪有男女這樣……
“哪個,師兄,你病好了麼?”
她說這話時,並沒有去看他,主要是太近了,又是這樣的姿勢。
偏偏他還沒有要動的意思。
如果她看他,就會發現此時頭上的男子瞳眸紅紅的,妖異得很,像是漫畫裡的吸血鬼一樣,透著無儘的誘。
仿佛那麼一眼,就會把人給吸進去一樣。
太近了!真的是太近了!還是以這樣的姿勢,她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燙,竟是跟昨晚發燒時不相上下,夾雜著男人特有的氣息包裹著她,帶來的結果就是頭暈目眩,連帶眼神都有些迷離。
“噓……”說完,頭上的男人忽而壓低身形,整個的攏在她身上,耳邊是輕如羽毛的呼吸,似有似無的碰觸,這一切的觸感都讓寒靜抽空了思想,從來沒有和哪個男人這麼靠近過,也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這麼對待過。
真的是青澀得讓人心癢,就想不管不顧的占有她。
羽毛般輕柔的親吻,讓寒靜全身都跟著輕顫,思緒就就被抽空,若是還有思想,她也會推開眼前的男人,畢竟他們什麼都不是,就連身體……全身就像是個木偶一樣,根本不受她自己控製。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跟著沉溺其中,隨著某人撬開貝齒,攻城略地,她竟是跟著沉沉浮浮,當鎖骨上傳來痛時,那種很輕很輕,輕到隻餘帶出的酥麻,讓她忍不住發出一個“嗯”字。
拖長了的,稍微向上揚的,這越發激起某人的占有欲,好在他並沒有喪失理智。
本意也隻是逗逗她,無奈自己有些收不住手。
某人的手感真的是讓人愛不釋手得很,這樣的感覺,很容易讓人上癮。
“怎麼?昨晚脫我衣服就沒想到後果?”
衣服?
寒靜這時才想起昨晚來。
耳根跟著也燙人得很。
之前是她未經考慮。
可那種時候,是個人都會脫他的濕衣服啊!
展槐也知道,他這樣說給她,多少有些無恥。
“那個,師兄,你能不能起來再說。”
“不能”
寒靜……
“師兄,我們之間這樣怕是不合適。”思緒回來的寒靜漸漸冷靜了起來,再加上她這個人,即便遇到多大的事,也穩得一批,此時,展槐倒是看不出什麼來,但展槐並不知道,她的心已經兵荒馬亂了。
從之前幫某人脫了以後,雖然故意模糊視線不去看,但那也不是全然沒有見到,那所謂的男人身體,如今真的是越來越清晰的記憶。
睡了一覺,越發明顯了。
那人明晃晃的告訴她,什麼是所謂的男人氣息。
“怎麼不合適了?”
寒靜……這不是明擺著的麼?樣樣優異的人不懂她說的,她根本不信,關鍵人家還一臉笑意,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整齊熨帖得很,再看看她的,艾瑪,沒眼看了。
“反正早晚要娶進家門的,有什麼不合適?”
早晚要娶進家門?
寒靜覺得,她一定是耳朵不好使,所以才會出現這句虛空幻聽。
“我欺負我自己的未婚妻,難道不行嗎?”
轟!
寒靜就覺得世界有什麼在坍塌。
自己也飄在了雲層上。
這一句,她真真切切的聽見了。
未婚妻?他在說什麼?
“小靜靜,你脫了我的衣服,全身哪都被你看光光了,不負責?”
負責?
寒靜已經被震得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偏偏某人的聲音還這麼的魅惑人心,像是遠古吸血鬼家族的人,帶著深濃的魔法指引,單一聽,就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那,那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男子修長的手指抵住她的薄唇,“噓,小靜靜,看光了是事實,所以,不要找借口。”
寒靜無話可說了,畢竟他說的都是真實的。
他這樣好看的男人,被她看,的確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那,那你要怎麼辦?那個,或者說,你要多少錢?”
頭上的男人顯得被氣笑了。
“嗬?多少錢?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
所以,師兄你到底要怎麼樣嘛?
看著小女人明明內心已經不平靜了,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破綻來,展槐內心也是吐槽一批,一個女生,竟然比他還穩。
“負責,小師妹你就負責吧。要知道我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女生看過,你是第一個。曾經我就跟五叔說過,今後誰看了我的身體,誰就是我的妻子。”
當然,這話真話也不算。
但她是他第一個女人,這是真的。
“咳咳咳……師兄,你是男人。”看一下也不會怎麼樣。
男人危險的逼近,“小師妹,我看你對這事像是有什麼誤解吧。男人就不在乎乾淨了?那我二十年來守身如玉又為何?你彆把我同那些渣男混為一談。”
寒靜這才覺出事情的嚴重性。
的確的,有的男人潔癖得很,不管是對他人還是自己,都要求嚴格,更何況像他這種家世好的男人,家教更是嚴之又嚴。
是不會輕易沾什麼女人的。
根本不像電視上那些,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再說,剛你還奪了我的初吻?”
寒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