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當初穆延霆瞧見許念安左腳上的那隻鳳凰的時候,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一個普通的紋身。
畢竟現在很多小姑娘會在腳裸出紋上各種花草,或者文字,他的安安在腳裸上紋隻鳳凰怎麼了?
而且那隻鳳凰紋的很小巧精致,襯的許念安那隻嫩白的小腳,愈加的漂亮可愛,更是讓穆延霆意亂情迷,當時穆延霆還在心裡想,也不知道是哪個紋身師,技巧不是一般的好。
現在再仔細想想,卻發現了諸多的矛盾之處。
許念安如果真的曾經紋過身,為什麼當初他在她的小腹上紋那個“延”的時候,她會那麼害怕,而不知所措。
她當時的表現,足以告訴他,許念安從來沒有自己紋過身,所以才會在當時表現的對紋身一無所知。
既然她從來沒有紋過身,那就說明,這個紋身,是在她還未記事的幼年時候被彆人紋上去的。
據他所知,暹國是東南亞政局最為動蕩的一個國家,到目前為止,已經動蕩了將近一個世紀,各方勢力,以及外國的實力在這個彈丸之地互相滲透,國王雖然擁有實權,但是卻很容易被外國勢力操縱,以至於本國民眾抱怨連連,然後就會出現軍人武裝乾政,但是這些武裝乾政的軍人,也並不是想要老百姓過上安定的日子,而是想用武裝力量獲得更大的權利,所以,半個世紀以來,逃亡華國尋求政治避難的暹國皇族非常的多。
所以,如果許念安真的是暹國皇族留下來的血脈,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逃亡華國的暹國皇族,有些雖然可以大方的公開自己的身份,但是更多的則是來這裡尋找到一個安全的避難所後,就隱姓埋名過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因此想知道許念安到底是哪個暹國皇族留下的血脈,更不不容易。
穆延霆將手中的照片倒扣在桌子上,清冷的吩咐“這件事情繼續追查下去,不止是安安的身世,還有這夥人背後的實力,以及在國內與他們接頭的人。”
白啟辰恭恭敬敬的說了聲是,跟高陽一起退出了穆延霆的書房。
一直到出了錦園,高陽才跟白啟辰說“你有沒有覺得自從許小姐跟了主子之後,主子的脾氣變溫和了些?”
白啟辰正開著車,聞言也不看他,隻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犯了這麼大的錯,主子隻是罰你去東南亞,覺得主子對你太好了?”
深秋的季節,淩晨四點鐘的帝都已經開始下霜了,高陽坐在車裡麵,都能感受到外麵的潮意,他看著外麵燈光下,灌木叢的綠葉上,泛著的白光,他搖搖頭“不隻是對我的處置,對顧瑤瑤也是如此,以前主子那麼行為狠厲的一個人,顧瑤瑤騙了他,居然還能好好的活著,在沒認識許小姐之前,主子可從來不會這麼好心。”
白啟辰卻問“這樣不好嗎?”
高陽神色有些凝重,他道“倒不是不好,這樣的主子才更有人情味,隻是這樣的話,主子就有軟肋了。”
而另外一邊,有了軟肋的穆延霆一夜未睡,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動身去了穆家的老宅。
他到達穆家老宅的時候,穆老爺子剛剛從花園散步回來。
老人家沒有拄拐杖,穿了一身藍色的運動服,帶著一個鴨舌帽,染上了一身晨露,走了進來。
看到穆延霆的時候,著實有些意外,老人家將手中的帽子摘下去,遞給身旁的管家。
管家接過帽子的同時,將龍頭拐杖恭恭敬敬的遞了上去。
穆老爺子拄著拐杖,慢慢的在沙發上坐下。
穆延霆湮滅手中的煙,叫了聲“爺爺。”
穆老爺子皺了皺眉,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一大清早的來我這裡,就是為了在我這裡抽煙?”
穆延霆自動忽略了穆老爺子的這個問題,而是神色平常的問道“爺爺,我記得您曾經跟我說過,我爸爸和媽媽是在外交部認識的,那時候我媽媽隻是外交部大使館裡的一個普通的女職員。”
穆老爺子知道
自己的孫子做事一向謹慎,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一大早來問這個問題。
於是據實回答“對,不過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件事?難不成派去東南亞那邊找凶手的人,有消息了?”
“不是。”穆延霆眸光淡淡的,因為一夜未睡,臉上多少看起來有點憔悴,“我隻是突然想起來,小時候,媽媽跟我說過,我的外祖父,是一名暹國的軍人。”
穆老爺子點頭“是,但是當時的暹國動蕩不安,你的外祖父,在你的媽媽還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所以,你的外祖母才會帶著你的媽媽回到華國,隻可惜路途遙遠,你的外祖母在路上不幸患病,也去世了,所以你的媽媽是被國內的親戚撫養長大的。”
穆延霆眼神平靜的盯著桌子上的那杯水,嗓音清冷“所以,我的媽媽嚴格上來說,是一名暹國人。”
穆老爺子卻搖搖頭“她是華國人,雖然她有一般的暹國人的血統,但是早已經在華國落地生根。”
穆延霆聞言,眼神閃了閃。
本來他還想問,他母親左腳裸上有沒有鳳凰的圖騰,但是想了想還是把這個問題咽了下去,畢竟穆老爺子作為一個公公,也不可能沒事去看自己兒媳婦的腳裸。
那種情景,總覺得有點變態。
這時候管家走過來詢問“老先生,早餐準備好了,是否要現在就用餐呢?”
穆老爺子生活作息異常規範,早上五點半起床,然後六點準時出門散步,回來後,七點開始吃早餐。
這些習慣穆延霆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一同跟著站了起來。
穆老爺子拄著拐杖往餐廳走,“既然來了,就陪我這個老頭子吃了早餐再回去吧,對了,怎麼沒見安安丫頭啊?我聽說你們兩個昨天還一起去平城了。”
穆老爺子現在對自己在錦園安插眼線這件事,是絲毫不避諱了。
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避諱過。
他不覺得關心自己的孫子有什麼不對。
穆延霆隻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親自為他拉開椅子,扶著他坐下,自己也繞過餐桌的另外一端坐了進去。